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关于「9·13事件」中直升机被劫持的真相,到现在仍然存在很多谜团。3685号直升机是怎样被劫持的?飞行员在空中是如何与周宇驰对抗的?最后又是怎样把飞机安全降落的?让我们来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事情要从一张潦草的手写命令说起,这成了周宇驰他们最关键的筹码。
当时在北戴河的几个人决定往北逃跑时,特意通知了还在北京的周宇驰。那会儿周宇驰正和其他人在空军学院的一栋小楼里忙活。
楼前停着一辆卡车,大家正来回搬运准备第二天一早运去广州的物品,把东西往西郊机场运。到了十一点多,他们得知计划暴露后,马上改变主意,一部分人转移到空军二高专的秘密据点,最后小楼里就剩下周宇驰、于新野和李伟信这三个核心成员。
周宇驰分析后认为已经不可能飞去广州了,估计那边的飞机都用不了,只能选择坐直升机逃走。他赶紧对于新野说:「你快去西郊机场找陈士印副大队长,我现在不方便去,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在马路边等你。」
深夜一点半左右,西郊机场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把睡梦中的陈士印叫醒:「有你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周宇驰的声音:「直-5飞机最多能飞多远?能飞650公里吗?」
「装上副油箱,加满油的话应该能飞700公里」,陈士印回答。
「现在有个紧急重要任务,你在那等着,我派车去接你」,周宇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留下陈士印一头雾水。
于新野很快开车接到陈士印,带他来到空军学院小楼。陈士印刚进屋,周宇驰就把一张手令拍在桌上,上面写着:
「盼遵照立果、宇驰同志传达的命令办!」落款日期是九月八日。
这是张普通的16开白纸,没有红头也没有印章,就是用红铅笔歪歪扭扭写的二十几个字。




陈士印看完手令后,周宇驰板着脸说:「这是林副主席的命令。现在我们被困住了,情况很危急,必须马上去向林副主席汇报,需要你送我们一程。」
「我很久没开直-5了,没什么把握」,陈士印觉得这事不太对劲,想找理由推掉。
周宇驰见他犹豫,脸色一沉,举着手令说:「这可是林副主席的命令,你不能怕承担风险,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陈士印知道周宇驰背景深厚,而且手上有那份手令,明白自己推不掉,只好说:「那我得再找个技术好的飞行员,这样更安全。」

陈士印考虑到行动的重要性,向周宇驰提议:「这么大的事,要不要向胡副参谋长报备一下?」按照规定,长时间停飞的航班复航需要得到空军副参谋长胡萍的批准。
周宇驰立即否决:「现在联系不上胡副参谋长,他那边也被困住了。我们直接去沙河机场,找到飞行员就立即行动,这事先不要对外声张。」
这时陈士印忽然记起一件事:「我的航行资料还在西郊机场的飞机上。」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都准备好了。」
9月13日凌晨1点40分,周宇驰带着于新野、李伟信将所需物品装进汽车,随后带上陈士印离开空军学院,驱车奔向沙河机场。
两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周宇驰先让于新野和李伟信把东西搬到停机坪的飞机旁,然后开车载着陈士印前往部队营房。深夜里,营房一片寂静。陈士印本想叫醒团长,但在周宇驰的催促下,只得直接上楼去宿舍叫醒了同室的飞行员陈修文。
两名飞行员上车后,周宇驰向陈修文出示了那份手令,并强调:「这是机密任务,绝对不能泄露。」




周宇驰手持这份关键的手令,先是说服了3685号机的机械师。机械师带着钥匙来到机场,和陈修文一起检查飞机状况,揭开了覆盖的防尘布。到了2点40分,他又以同样的方式让汽车连连长给飞机加注燃料。3点整,他们又说服了调度长,通过值班人员安排放飞。就这样,一道道关卡被突破。
当值班参谋接到机场警卫报告有飞机准备起飞时,已是凌晨3点。值班参谋迅速向团长汇报情况,团长随即电话联系调度室和警卫连。警卫连长骑着自行车赶往机场。
然而为时已晚,3685号直升机在3点15分升空。3点40分,团政委告知团长,他在2点30分收到了禁止航行的命令。这道禁令是在周某的座机越过中蒙边境后,经由空军驻地的将军向全国下达的。
当听到「乌兰巴托」这个地名时,飞行员大为震惊。此时,师长时念堂正在专机师指挥所,他立即冲上楼里的调度室,通过直通电话命令沙河机场发射信号弹,要求飞机返航。

在西郊机场指挥中心,空军司令吴法宪正为三叉戟256号飞机强行起飞的事情焦头烂额。这时传来沙河机场又有一架飞机起飞的消息,让他更加暴怒。他一边咒骂一边冲向电话间,随即下令空军作战室调动张家口机场的歼击机紧急升空,拦截那架从沙河起飞的直升机。
到了下午3点40分,上级通过相关人员向北京空军下达命令:「必须把那架飞机拦截回来」。西郊机场指挥中心的杨德中也随即传达了相同的指示。
3685号飞机起飞时往北方向飞行。于新野和周宇驰本想同坐前驾驶舱,但因空间有限只能容纳三人,于新野和李伟信只好坐在后舱,把带的物品也放在那里。
陈修文坐在左侧主驾驶位置,陈士印则在右边执飞。当他们按规定准备开启电台和调度室联系时,周宇驰立即阻止:「这是绝密任务,不要进行任何通讯」。




周宇驰对陈修文下令:「朝320度方向飞」。陈修文虽然知道这是紧急任务,但并不清楚具体目的地。在专机任务中,先起飞后通知航线的情况并不少见。但经验丰富的陈士印听到这个指令就感觉不对劲,他们不是说要去山海关吗?应该往东飞才对,为什么现在要往西北方向?
「航向320度?这不对」,陈士印率先提出质疑,「去北戴河的第一个转弯点应该是110度航向」。
周宇驰语气冰冷地回应:「就是这个方向」。虽然陈士印没有回头看周宇驰的表情,但光听声音就知道对方态度异常严肃。
看到两人就航向问题起了争执,陈修文有些着急:「到底该听谁的指令?」
周宇驰意识到无法继续隐瞒下去,这个西北方向已经引起了怀疑。他索性撕破脸,厉声说:「我命令你们立即飞往乌兰巴托」。
尽管头顶发动机轰鸣,但「乌兰巴托」这几个字还是清清楚楚传入陈士印和陈修文耳中,吓得他们背后直冒冷汗。
当时飞行员们都受过严格的空防教育,对空中叛逃非常警惕和敏感。当两人确认周宇驰是想劫机外逃时,立刻意识到事态严重性。他们一边飞行,一边思考对策。陈士印为了进一步试探周宇驰,开口说:「我这里没有航行资料」。

「这里有」周宇驰从包里拿出一张比例尺为200万分之一的地图。陈士印伸手接过,放在两名飞行员中间仔细查看。地图上清晰地标注着一条红色路线,从北京出发,途经乌兰巴托,最终到达苏联的伊尔库茨克。




直升机最大航程仅有350公里,而这条路线长达1700多公里,显然是一个不切实际的计划。周宇驰在林立果从山海关逃离后,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虽然努力学习过云雀飞机驾驶,但最终还是不得不绑架飞行员来实现外逃的目的。
飞机正沿320度航向上升,陈修文专注操控的同时,和陈士印都在冷静分析当前的困境。从周宇驰随身携带的地图来看,这次劫机显然是有预谋的行动,他们推测他身上极可能带着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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