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听说过缅北人奶工厂吗?我就是里边的一名挤奶工……

1

在被关进缅北人奶工厂之前,我是我们市中心医院唯一的也是最优秀的妇产科男医生。

我做梦都没想到过,我的一双备受女人们欢迎的呵护和迎接新生命之手,有一天会沦为让女人们胆颤心惊的魔爪。

今天,已经是我在人奶工厂做挤奶工的第一百零八个日头。

对于女人我早已麻木,在我眼里,她们与奶牛无异,就连将她们的两团雪白饱满紧握在手里,我心里也不会起半点波澜。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用力,更用力,尽最大可能挤出更多的鲜奶来提高当天的产量。

唯有如此,才能换来豹哥的微笑,我也才会免去被豹哥一阵鞭抽或拳打脚踢。

至于女人们会痛得多么鬼哭狼嚎,那根本不是我有时间来考虑的事情。

我提着奶桶刚走进产奶房,十几个正在哺乳期的女子便瑟瑟发抖,纷纷哀求我,对她们下手时能不能轻点。

我没有理会她们,我面无表情,就仿佛电影里的无常那般走向角落里的小丽。

小丽是今天才送来的。

她刚刚经历了每个女人来这里之前都经历过的噩梦,亲眼目睹了自己呱呱落地的孩子被像阿猫阿狗一般丢进垃圾桶里拉走。

她还没完全从那噩梦一般的记忆中走出来。

她蜷缩在角落里,披头散发,神情恍惚,就跟个精神病人一般。

我过去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服。

她完全没反应过来,她的饱满就被我紧紧攥在了手里,接着便是猛地一用力。

“啊!”

她发出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

然而,没有半点奶水出来。

要是换着来这里之前,我肯定会用我的神来之手,特别专业的轻轻帮她揉捏,或者直接用嘴帮她开奶。

但,现在我不会。

我没有功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不然,那别的女人也不会看我就像看恶魔一般,我会让她们自己挤,而不是我亲自动手。

在这家地下人奶工厂,像眼前这样的产奶房还有不下十间。

我得速战速决,挤完这间又赶去下一间,挤完下一间,又赶去下下一间,直到把最后一间挤完,便又回到第一间,重新开始。

十来间产奶房,一百多号奶人,整个白班就我一个挤奶工,周而复始,我每天的工作量有多大,时间有多紧迫可想而知!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挤奶器,直接套上去,便简单粗暴的用力挤压了起来。

雪白的乳汁终于喷射而出。

她更加叫得杀猪一般惨绝人寰。

等我把她两边都挤干,取下挤奶器,转身向别的更加瑟瑟发抖的无比惊恐的女人们走过去时,她已经“扑通”一声昏死在地上。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八点,夜班的王婆婆终于来接替了我的工作。

王婆婆是本地人,六十多岁,一脸阴狠,比我还要让产房里的女人们闻风丧胆。

我刚离开产奶房,身后就传来小丽比白天更加惨绝人寰的杀猪一般的叫声。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休息室,我刚躺下,豹哥便一声吆喝,把我叫了起来。

他挽衣捞袖,满头大汗,敞开的衣服底下露出毛耸耸的胸来。

在他粗壮的手里握着根沾满血迹的皮鞭。

我不寒而栗,看来,今天的产量又让他不满意了,接下来少不得又要被他一阵拳打脚踢加皮鞭伺候。

“出来,给我好好收拾那娘们,老子就不信她的身子是铁打的!”

他却一边把手中的皮鞭伸向我,一边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道。

原来,他不是要用皮鞭抽我,而是要我用皮鞭去抽别人!

我如获大赦,忙从他手里接过皮鞭,便屁巅屁巅的跟着他去了那边的调教房。

所谓调教房就是给那些被坑蒙拐骗来的女子上课的地方。

在这里,有各种伺候她们的方法,任她有钢铁一般的意志的女人,最后都会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如惊弓之鸟。

不过,万事都有例外。

听说,三天前新送来的一个女子便让豹哥束手无策。

豹哥已经使出浑身解术,将所有能用的手段全都用了个遍,那女子却依然无动于衷,反而抱了必死的决心,跟豹哥玩起绝食来。



但,豹哥是不能让她死的,也不敢让她死。

这里的每个女子都是老板的一笔取之不尽的巨大财富,她们产出的人奶通过特殊渠道源源不断的销售往世界各地,供那些有特殊嗜好的超级富翁享用,其售价更是远远超过新西兰最好的奶牛产出的奶的十倍甚至几十倍不止!

这里要是有女子死了,豹哥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老板甚至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可想而知,豹哥现在心头有多着急。

等会儿见了那女子,我一定要在豹哥面前好好表现!

要是那女子真因为我的一番调教变得听话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从此以后,豹哥一定会对我多少有点改变,不会再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加皮鞭伺候了。

到了调教房,看到那女子的第一眼,我便惊得傻了!

只见那女子竟不是别人,赫然便是我的女友白雪!

2

白雪戴着脚镣,闭着眼,背靠着斑驳潮湿的墙壁,蜷缩在角落里,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满身满脸都是被皮鞭抽打过的血痕,早已体无完肤!

听到我和豹哥进来的声音,白雪微微睁了睁眼看向我们。

白雪看到我的刹那间,一双眼睛立时便睁得大大的,迸射出惊疑而又兴奋的异彩。

接着,她张了张,像是要兴奋地叫我的名字。

“艹你妈,臭婊子,听说你的身子骨是铁打的,连豹哥都收拾不了你,老子今天就不信这个邪!”

我却上前一脚将她踢倒在地,指着她恶狠狠地骂道。

她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捂着胸口,眼里早已没有了兴奋的异彩,只是更加无比惊疑的看着我,就好像不认识我了那般!

接下来,我便是一阵皮鞭猛烈伺候。

很快,她便更加皮开肉绽,体无完肤,满身满脸都是淌着淋淋鲜血的伤痕。

她痛得在地上“啊啊啊”的惨叫,却始终没有说半个求饶的字!

我已是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豹哥更是在我身后对我的表现极不满意的摇了摇头。

我更加气急败坏,抓起她的衣领,提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脑袋猛地向那面斑驳潮湿的墙壁撞了上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墙壁上立时便被溅了一大滩让人触目惊心的鲜血。

她双眼一闭,身子向后一仰,失去了知觉。

调教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是死一般的安静。

豹哥目瞪口呆,一动不动,就仿佛突然变成了个傻逼那般。

“艹你妈,老子是叫你进来调教她的,不是要你弄死她的!

这下你闯祸了,闯天大的祸了!

你别他妈妄想拉老子下水,赶紧这就跟老子去见老板,向老板亲口承认,是你自己趁老子不备溜进来想强奸她,遭到了她的激烈反抗,弄死她的!”

至少隔了好几十秒钟,豹哥才回过神来,无比惊恐的冲我恶狠狠的吼道。



“放心吧,她死不了。”

我却对豹哥道。

然后,再次揪着白雪的衣领,将白雪拖进了那边的洗手间。

洗手间的下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堵了,满眼的屎尿,恶臭熏天。

豹哥疑惑的跟了过来,还没到得洗手间,便“哇哇”作呕,忙捂着嘴巴,转身跑远了。

我拧开水笼头,将水“哗哗哗”的冲向了白雪的脸。

受了冷水的刺激,白雪的嘴唇开始翕动,喝了些水到肚子里后,慢慢睁开眼来。

“听着,想要活命,就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认识我!”

我一边继续把“哗哗哗”的冷水对着白雪的脸冲,一边恶狠狠的压低声音道。

“她们说,来这里的所有人女人都会被他们强奸,然后,怀孕,生子,做奶人……”

白雪道。

眼睛水汪汪的,分不出是泪水,还是冰冷的自来水。

“比起卖器官,做血奴,送夜场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待遇了……”

“不,我不能被他们强奸,我们不能怀上他们的孩子,我不能做奶人,我只能是你的女人,逃不出去,我就死……”

“别给我说死,你死了我也不会活着。放心吧,他们不会强奸你,他们也不敢强奸你。”

“真,真的?”

“嗯,这里所有女人的真正价值是产奶,向外界提供源源不断的天价奶源,怀孕生子只是个必须的过程,孩子生下来就会被像垃圾一样扔掉。老板担心有的男人接受不了亲眼目睹这种处理掉自己的孩子的残忍方式,产生抵触情绪,甚至是造反,所以,只会对你们人工授精,绝不允许他们碰你们的,谁触犯了老板的底线,老板就会把谁割了喂狗,甚至是,要了他的命!”

“人工授精也不行,我,我至今都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给你呢,我即使要怀孩子,也只能是你的孩子,我更不能让我们的孩子被像垃圾一样扔掉……”

这时,外边又响起了脚步声。

是豹哥的一个小跟班捏着鼻子向这边过来了。

敢情,是豹哥让他过来看究竟的。

“听着,我再重复一遍,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活着,只有你活着,我才能看到希望,才会有继续活下去的信念和勇气!”

我忙更加压低声道。

接着,便又将自来水“哗哗哗”的对着白雪的身子一阵猛冲。

很快,白雪的身子便更加被浇了个透。

她满是鲜血和伤痕的身子又痛又冻,更加瑟瑟发抖。

我一把放开揪在她衣领上的手。

“砰!”

她重重地跌倒在满是屎尿的水中。

污水溅得我满身满脸都是。

我抹着脸走出洗手间。

任凭白雪趴在夹杂着屎尿的污水里挣扎。

她极痛苦虚弱的“啊啊”叫着,那些夹杂着屎尿的污水涌进了她满是血污的嘴里……

3

第二天早上,接了王婆婆的班,我第一时间依然是去了小丽她们那间产奶房。

所有女人都又一次如见恶魔一般对着我瑟瑟发抖。

小丽却半点也不怕我,嘴里含糊其辞的喃喃念着什么。

比起昨天,她更加像个精神恍惚的病人。

她大概已记不得我昨天给她开奶时的惨绝人寰的痛苦了。

毕竟,比起亲眼看到自己呱呱落地的孩子被扔进垃圾桶里拉走,别的任何都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到得她身边,我照例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服,接着便将一双手握了上去。

昨天给她开过奶,今天已不必再用吸奶器。

我直接便用手猛地挤压。

雪白的乳汁喷射而出。

她痛得身子猛地一颤,比昨天还发出了“啊啊”的杀猪一般的惨叫。

我无动于衷,比刚刚还要更加用力。

她忽然就低下披头散发的脑袋,在我的手腕上猛地咬了一口。

我痛得也“啊”的一声惨叫,双手一颤,正被我挤压出的雪白的乳汁便没能完全进到奶桶,而是有一大半喷射在了旁边的地上。

豹哥的两个跟班听到动静冲了进来。

对着喷射在地上的奶水,两个跟班二话没说,直接便扬起手中的皮鞭冲我和小丽身上一阵猛抽。

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咬牙承受着。

“你们竟敢打我!我已经是豹哥的人了,你们也敢打我!我一定会让豹哥杀了你们!”

小丽却怒瞪着两个跟班吼道。

我忍不住一愣。

两个跟班却是对着小丽一阵前仰后合的讽笑。

整个产奶房的所有别的女人也都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嘲讽。

小丽在所有人的眼里,忽然就成了在这地狱一般的生活中难得的乐子,所有人看她就跟看到天大的笑话那般。

“哈哈哈,以为自己被豹哥睡了就是豹哥的人了?你就没问问这里的所有奶人她们都经历过什么?”

“老子今天就打你怎么了?你不是要让豹哥杀了我们吗,你这就叫豹哥杀了我们呀!”

“只是,你叫豹哥,他能听得到吗?”

两个跟班一阵前仰后合的狂笑之后,更加举着鞭子像雨点一般无比疯狂的向小丽身上招呼过去。

后来,两个人还不解气,把早已遍体鳞伤满身是血的小丽拖攥了出去。

产奶房里的所有女人都不再笑了。

整个产奶房刹那间便变得死寂,更加显得惊恐、悲伤和压抑。

好不容易又熬到了晚上八点,王婆婆终于来接了我的班。

回到休息室,我刚把就要散了架似的身子往床上一躺,休息室的门“砰”的一声便被踢开。

站在门口的,竟然又是豹哥。

这货满脸通红,踉踉跄跄的,一边将手里的一瓶酒往嘴里灌,一边指着我,让我跟他去,说我昨晚表现不错,白雪终于肯吃饭了,他今晚要好好地奖励奖励我!

我不得不起身,挺疑惑的跟在他身后,离开了休息室。

路上,迎面走来了两个人。

正是白天鞭打我和小丽的那两个豹哥的跟班。

两个跟班一边系着皮带,一边眉开眼笑的对豹哥直说谢谢,他们好久都没像今天这么享受了,真是太正点了。

“你小子今晚也要有福了,以后可要好好跟着豹哥我混!”

豹哥却是看了看我,无比邪恶的笑道。

然后,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间半掩的房门,让我自己进去。

还说,不要把门关得太严,他和那两个跟班要听声音!

4

我更加疑惑的进了那道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铁窗外洒了进来。



一张旧式木床上躺着个女子,披头散发,手脚都被用铁镣铐在了床上。

她没有穿衣服,月色下雪一般白的肌肤血迹斑斑,到处都是让人触目惊心的鞭痕。

她见我进来也一动不动,面无表情,没有说一个字的话,要不是眼角淌着被月光映照得晶莹剔透的泪水,我都要以为她是一具尸体。

她不是别人,正是白天被豹哥那两个跟班给边打边从产奶房里带走的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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