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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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死了，
你怎么向我儿子交代？” 我虚弱地问。
“关我屁事？” 她冷笑着说，
“是你自己不吃饭，
我有什么办法？谁叫你没钱的呢？
等两天我会回来给你收尸的！”
我在心里冷笑：“先让你猖狂一会儿，
等会儿看你怎么哭！”
01
那天洗澡我摔了一跤，
再也站不起来了。
儿子急了，
说要辞职来照顾我。
“你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我摆摆手，
“你有这个孝心，
就多花点钱，
帮我找个金牌保姆吧。”
我这个人很挑剔，
只相信眼缘，
感觉不好的坚决不要，
儿子跑遍了市里大大小小的家政服务公司，
约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金牌保姆，
我都不满意。
直到一个叫周红的女人，
才让我眼前一亮。
她四十出头，
风韵犹存，
一双桃花眼很是勾人。
她似乎很怕自己不被录用，
还没正式上工就开始忙里忙外，
拖地擦桌子，
张罗晚饭。
晚饭后，
她给我提来一桶热水，
还拿了药包放进去，
抱着我坐在床边，
在我身后垫上软垫，
给我脱鞋捏脚。
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
于是说她爸妈走得早，
每个老人她都当自己爸妈孝敬。
她一边给我捏脚，
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话。
“老人家，” 周红笑眯眯地看着我，
“您这病有多久了？平时都是小王照顾您吗？”
“半年多了。” 我有气无力地说，
“小王工作太忙，
很少回来。”
“那您平时怎么办啊？” 她语气里充满关切，
“亲戚朋友常来看您吗？”
我摇摇头：“都有自己的事，
谁有时间天天来看我，
所以才需要一个细心靠谱的保姆。”
周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又转向儿子：“小王，
你是独生子吧？你放心，
老人家交给我没问题的，
我会让他吃好喝好睡好……”
我们正聊天，
儿子手机响了，
是项目组打来的紧急电话。
“爸，
不好意思，
我得马上去机场。” 他匆匆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临走前发了 3 万块钱到周红账上，
“这是第一个月的工资和生活费，
您有什么需要就跟周姐说。”
周红把儿子送到门口，
还特意嘘寒问暖：“您经常出差吧？这一走得多久？”
“至少一个月。” 儿子边穿外套边说，
“最近项目特别多。”
看着我儿子的车子开远，
周红回到房间，
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她拿出一个记事本，
继续问：“老人家，
您家里就您跟小王两个人住吗？您太太呢？”
“早走了。” 我叹了口气。
“那您有存款吗？” 她状似随意地问，
“我是怕您住院要用钱，
得提前准备着。”
“有一些。” 我含糊地说。
“那就好。” 她点点头，
“您有没有什么忌口的？我先去超市买点菜，
晚上给您炖个汤补补。”
02
这第一天，
周红表现得无可挑剔，
我就想看她什么时候露出狐狸尾巴。
给我量完血压后她鼓励我要多动一动，
我尴尬笑笑：“我也想啊，
但身子不争气喽。”
她却非常热情地拉起我的胳膊说可以扶着我走走。
拗不过她的好意，
借着她手上的力道，
我尝试站起来。
可没想到根本站不稳，
差点一下把她扑倒，
她只好讪讪地放弃了。
第二天早上，
我躺在床上等周红送饭，
等到中午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她才慢悠悠地捧着一碗泡面走进来。
“饿了啊？不好意思，
今天只有泡面。”
说完，
她把泡面往床头柜上一放，
刚刚放在我手够不着的地方。
语气跟昨天判若两人，
充满戏谑。
我茫然地看着她，
“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吃饭？行，
给钱。” 她双手抱胸，
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我无比震惊地看着她，
“我儿子昨天不是给了你 3 万吗？”
“那是你儿子给我的，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老神在在。
我被她的无耻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要投诉你！” 我振作精神，
但由于饥饿，
说出的话都有气无力的。
“那你就投诉我啊！” 周红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
然后把它放在了衣柜顶上，
随后大摇大摆去了客厅。
我听见她在客厅打电话，
跟不知道谁嘀嘀咕咕说着话：“再宽限几天…… 马上就有钱…… 这次保证能还上……”
那几天正赶上寒潮，
气温骤降到零下。
晚上九点多，
她突然冲进我的房间，
眼睛通红，
像是输了很多钱的样子。
二话不说就把我从床上拖起来，
直接搬到阳台的躺椅上。
寒风像刀子一样往骨头里钻，
我冷得直打哆嗦：“求求你…… 让我回屋里去……”
“老东西，
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冷冷地说，
“这叫冷疗，
对身体好！你要是死了，
你儿子还能省下不少钱呢！”
我浑身发抖：“你这样做…… 太不道德了…… 我可是付了钱的……”
“闭嘴！” 她突然暴躁起来，
随手操起拖把就往我身上招呼，
“你个老不死的，
那一点点钱打发叫花子啊，
赶紧把钱拿出来，
不然我弄死你！”
我蜷缩着躲避她的殴打，
真的害怕被这疯女人失控把我活活打死。
情急之下，
我颤抖着说：“我、我有钱，
你要是好好照顾我，
我可以给你……”
她的动作一顿，
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钱？在哪？多少？”
“你先把我抱回屋里……” 我哆哆嗦嗦地说。
“要是敢耍花招，
有你好看！” 她恶狠狠地警告，
一把将我拖回房间。
回到温暖的房间，
我把藏在床头柜暗格里的一张银行卡交给她：“里面有 5 万……”
她拿着卡，
嫌弃地啐了一口道：“就这点？”
我惊恐摇头：“我儿子都不给我钱的。” 说着还流下了眼泪。
“密码！”
我报出密码后，
她马上用手机查了余额，
又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别跟我装傻，
肯定还有别的卡！”
第二天白天都没见她人影，
兴许她还想从我身上榨些价值，
于是给我准备了一碗白粥。
那天半夜，
我被她的哭声惊醒。
她在客厅打电话：“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次我一定能翻本……”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怒吼：“限你三天之内还钱，
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接下来两天，
她整天不给我饭吃，
也不给我换衣服、擦身子，
房间里很快就臭气熏天。
她嫌臭，
还是把我关在了阳台上。
只是这回，
不管她怎么折磨我，
我都咬死没钱了。
她见再没油水可捞，
就打算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03
我虚弱地问：“要是我死了，
你怎么向我儿子交代？”
“关我屁事？” 她冷笑着说，
“是你自己不吃饭，
我有什么办法？谁叫你没钱了！你们这些死老头，
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还不如早点去投胎！放心，
等两天我会回来给你收尸的！”
话毕，
又把我从躺椅上拽下来，
拖回卧室的地板上。
我躺在地上，
听着她在客厅收拾东西的声音，
等待着最后的时机，
“先让你猖狂一会儿，
等会儿看你怎么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