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的山火似乎并不受美国消防员的努力所控制,反而在资本家的金钱面前改变了方向。
一边是熊熊烈火吞噬城市,另一边却是宁静的蓝天白云,这种对比让美国网民感到无奈。
最让他们感到震惊的,是中国军工官方账号发布的一条短视频……
1月11日,山火爆发的第四天,中国军工发布了一段特别的视频。
视频中展示的是中国自主研发的AG600M大型水陆两栖灭火飞机,被称为“山火克星”,能在20秒内汲水12吨,这款新型灭火飞机计划于2025年小批量交付使用。
更有趣的是,视频配上了一首英文歌曲,歌词中暗含“如果我在洛杉矶”的歌词,巧妙地呼应了当下的山火危机,这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在洛杉矶帕利塞德地区,富人区与普通住宅区的分界线清晰可见,街道西侧是烧得只剩下石砖壁炉的废墟,东侧却是完好无损的高档购物中心。
大火仿佛有眼睛,在这条街上画出了一道“贫富分割”的鲜明界限。
央视记者镜头下的这一幕震惊了全球观众,废墟中孤零零的石砖壁炉,每一根都代表着一个被摧毁的家庭。
而在街道另一侧,“帕利塞德村购物中心”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当然,哪里有什么“天选”,这令人困惑的现象背后,不过是资本力量主导救灾进程的赤裸裸现实。
购物中心的地产商在1月7日晚感受到威胁后,立即从亚利桑那州雇佣了一支私人消防队。
这支队伍配备了多辆储水量达12吨的消防车,每小时收费2000美元,昼夜不停地在商业区周围巡逻待命。
当天傍晚,第一缕烟雾在彼德拉·莫拉达路附近升起,最初看起来只是一场普通的小型火灾。
随着夜幕降临,强风来袭,火势迅速失控,到了次日凌晨,火情已经连成片,形成了多个大型火场。
其中规模最大的两处火场,面积已经令人绝望:帕利塞德火场吞噬了96平方公里的土地,几乎相当于整个旧金山市区的面积;伊顿火场虽然规模较小,但57平方公里的过火面积同样触目惊心。
这两处火场都紧邻人口密集区,不知多少人在梦中差点见了他们的上帝。
虽说灾害预料之外,但救灾总在情理之中吧,可洛杉矶的消防力量在这场灾难面前,表现得那叫一个“捉襟见肘”。
整个加州仅有4700名消防员,编制少的可怜,甚至其中还包括800名通过“加州消防营计划”招募的囚犯消防员。
这些囚犯消防员每天只能拿到5.8至10.2美元的报酬,但却要承担与正规消防员一样危险的救火任务,导致出工不出力,救灾效率极差。
更离谱的是,在这样人命关天的大事上,消防力量在分配上却出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倾斜”。
布伦特伍德富人区一处就集中了3700名消防员,几乎占据了全州八成的消防力量。
这个区域住着副总统哈里斯、前州长施瓦辛格、球星布朗·詹姆斯等名流,消防部门称这里是“重中之重”的防护区域。
其实这种“特权式”的消防保护在美国并不罕见,除了官方消防力量的倾斜,财力雄厚的社区还可以通过合法途径获得私人消防服务。
这些服务通常需要通过消防部门或保险公司申请,每小时高达2000美元的费用,让普通家庭望而却步。
一个刺眼的对比是:一个私人消防员一小时的费用,就超过了一名囚犯消防员三百多个小时的工资总和。
在资源集中守护富人区的同时,普通社区的消防状况令人担忧,据消防部门统计,约20%的消防栓存在无水或水压不足的问题。
一些火势蔓延的街区因救援力量不足,甚至无人封锁,当地居民被迫在没有任何指引的情况下仓皇逃离,许多人甚至来不及带走贵重物品,只能眼睁睁看着火舌吞噬自己的家园。
随着救灾的窗口期越来越短,1月13日,这场灾难迎来了最危险的时刻,一股强劲的“圣安娜风”席卷而来,风速惊人地达到每小时113公里,进一步助长了火势。
此时,整个南加州陷入了“极其危险的火灾天气条件”,消防部门预警称,如果风速达到每小时112公里,“火势将完全失去控制”。
干燥天气和强风双重夹击下,火情急剧恶化,当局被迫启动了洛杉矶县史上最大规模的疏散行动。
在短短几小时内,17.2万人收到撤离通知,其中8.8万人被强制要求立即离开,另有8.4万人收到预警,随时准备撤离。
由于缺乏事先准备,这场仓促的大撤离很快陷入混乱,除了各种堵车和事故现象发生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是,这些人该去哪里?
政府只是提醒民众尽快撤离,却没有设立集中安置点,结果数万居民不得不自行寻找庇护所,附近安全区域内的酒店在几小时内就“一房难求”。
一些居民被迫驱车两个多小时,逃往圣迭戈寻找临时住处;而一些经济条件不足的居民,只能在车里过夜或投靠远方的亲友。
见状,有些房东开始“趁火打劫”,在避难需求激增的情况下,房租价格被哄抬到了离谱的程度。
以洛杉矶富人区贝莱尔为例,一套带家具的四居室住宅,月租金在短短几天内从1.59万美元飙升至2.95万美元,涨幅高达81%。
房产中介们给出的解释是“这是当前的供需关系导致的”。
他们明明可以直接抢,却还想了个理由来敷衍你……可实际上还真有抢的,和他们相比这些涨价的都算“慈眉善目”了。
这段时间,火场上还频频出现偷盗事件,警方已经逮捕了14名违法嫌疑人,其中3人涉嫌纵火,9人涉及在疏散区域趁火打劫,另有人冒充消防员和警察进行诈骗,这些治安事件进一步加剧了灾区的混乱局面。
不过在加利福尼亚州眼中,这些乱象反倒是“小瑕疵”了,因为他们还忙着查找事故原因呢。
这不林业和消防局调查发现,该州95%的山火都是人为造成的。
除了蓄意纵火,还包括篝火失控、烟头引燃、电力设施故障等多种原因,当局在救火时发现,一些关键的消防设施早已存在问题。
以圣伊内斯水库为例,这个容量达44.3万立方米的重要水源从2024年2月起就一直处于干涸状态,暴露出了洛杉矶城市应急管理体系的诸多漏洞。
除了消防资源分配不均、应急避难体系不完善外,政府部门之间的协调也出现了问题。
一些居民反映,他们直到火势逼近家门才收到撤离通知;而有些地区则收到了错误的疏散警报,造成了不必要的恐慌。
这场灾难直接威胁到了650万人的生命财产安全,其影响范围之广、破坏程度之深,堪称前所未有。
参考资料:极目新闻,记者观察丨洛杉矶富人区的消防特权:有钱能让山火“改道”海外网,「侠客岛」在洛杉矶亲历山火每日经济新闻,富人有钱能让山火“改道”!洛杉矶一购物中心保存完好,对面建筑却成废墟,因购物中心老板调来一支私人消防队!火还在烧,有房租暴涨8成鲁中晨报,7天了,大火还在烧,大风又要来!加州动员近800名囚犯救火,每天收入5.8至10.2美元,还可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