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雪宁，你知道吗？其实你……"林芳的话戛然而止，茶杯从她手中滑落，摔得粉碎。
"妈，你要说什么？妈！妈！"李雪宁冲过去扶住倒下的母亲，可已经太迟了。
这一刻，她不会想到，母亲未说完的话，竟会在32年后由另一个人说出口，而那个真相，会让她的人生彻底崩塌。
01
北风呼啸的寒夜，李雪宁站在母亲的墓碑前，任凭冰冷的雪花落在脸上。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碑上的照片，那张照片里的母亲笑得那么温暖。
"妈，对不起，我来晚了……"她喃喃自语，眼泪早已凝结成冰。这一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就像那个发现母亲去世的早晨一样，刺骨的疼痛深入骨髓。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带回了童年。那时的她才三岁，生活还是完整的，父母都在身边。
可是某一天，她发现父亲的东西不见了，母亲牵着她的手离开了北京，回到了山东老家。
"妈妈，爸爸去哪里了？"年幼的她总是这样问。
"爸爸工作很忙，等他忙完了就会来看你。"每次母亲都这样回答，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
起初，父亲确实会时不时地来看她，每次都带着各种新奇的玩具和零食。可是他从不多停留，来去匆匆，就像一阵风。
渐渐地，这阵风也越来越稀少，最后完全消失在了她的生命里。
直到上小学，李雪宁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家庭与别人不同。特别是那次，同学小红过生日，邀请她去家里玩。
"要给你买礼物吗？"她天真地问。
"不用啦，我爸爸已经买好了！"小红骄傲地说，"我爸爸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呢！"
那一刻，李雪宁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回家路上，她一直在想：为什么别人的爸爸都在身边，而自己的爸爸却永远都是"在工作"？
终于有一天，她鼓起勇气问母亲："妈妈，你是不是和爸爸离婚了？"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死死盯着李雪宁，声音有些发抖："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我……我自己猜的。"李雪宁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
"以后不许再提你父亲！"母亲突然拍案而起，"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就够了！"
从那以后，父亲这个词在家里成了禁忌。母亲更加拼命地工作，好像要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抚养女儿成长中。看着母亲日渐消瘦的背影，李雪宁的心里既心疼又愧疚，暗暗发誓要好好读书，将来孝顺母亲。
时光飞逝，李雪宁大学毕业后在长春找到了工作，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婚后，她一直想接母亲过来同住，但母亲总是推辞："我一个人住习惯了，你们小两口过你们的生活就好。"
2017年的冬天，眼看着春节将至，李雪宁再次打电话恳求母亲："妈，今年过年来长春住吧，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终于传来母亲轻叹的声音："好吧，那我收拾收拾，后天就过去。"
李雪宁兴奋地开始准备，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还特意买了母亲爱吃的零食。可是，第二天早上，她怎么也打不通母亲的电话。
"王大爷，麻烦您去我家看看我妈妈在不在家？"她给邻居打了电话，心里开始不安。
"好，我这就去看看。"老人答应得很痛快。
十分钟后，电话里传来王大爷颤抖的声音："雪宁啊，你……你赶紧回来吧，你妈妈她……"
"王大爷，我妈妈怎么了？"李雪宁的心猛地揪紧了，手指紧紧扣住电话，指节泛白。电话那头的沉默让她几乎窒息。
"你妈妈……躺在地上，已经……已经凉了……"王大爷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压抑某种情绪。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李雪宁手机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丈夫从厨房冲出来，看到她脸色惨白，连忙扶住她："怎么了？雪宁！"
02
等她赶回山东老家，母亲的遗体已经被送往殡仪馆。推开停尸房的门，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母亲静静地躺在那里，面容安详，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只是睡着了。法医说，是心脏病突发，走得很急，没有丝毫痛苦。
"妈，你怎么能这样？你答应要来看我的，为什么食言？"李雪宁跪在母亲的遗体前嚎啕大哭。她想起前一天还在电话里跟母亲商量该买什么年货，母亲说想吃她包的饺子。
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永远无法实现的期待。悔恨自责的情绪几乎将她淹没，她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把母亲接到长春，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在家。
母亲的葬礼后，李雪宁强撑着整理母亲的遗物。每一件衣服、每一个物品都承载着无尽的回忆，让她泪流不止。
突然，她在床头柜的暗格里发现了一叠发黄的照片，用红色丝带小心翼翼地系着。颤抖着手打开，那是她小时候和父亲的合影。
照片里的她天真烂漫，父亲抱着她，笑得灿烂。每张照片背后都细心地写着日期，最后一张停在她八岁那年春天。
看着照片中父亲慈祥的笑容，那些被尘封的记忆突然涌现：父亲教她骑自行车，父亲陪她去游乐园，父亲给她买新衣服……泪水模糊了双眼，李雪宁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或许还有一个人，可以告诉她关于母亲的一切，可以解开她心中所有的疑惑。那个人，就是已经消失了32年的父亲。
于是，在2018年初，她来到了一档寻人节目现场。化妆间里，李雪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底是难掩的疲惫。
母亲去世后，她整个人消瘦了一圈，黑眼圈很重。工作人员递来一杯温水，轻声说："准备好了吗？马上就要开始录制了。"
录制现场的灯光很亮，晃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她紧张地攥着手中的照片，那是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张合影。
"我叫李雪宁，今年35岁。我想找的是我的父亲程志杰，32年没见过面了……"她站在镜头前，声音哽咽。说到这里，她不得不停下来深呼吸，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
主持人孙静走过来，温柔地握住她颤抖的手："别着急，慢慢说。这里就像家一样，把你想说的都告诉我们。"
李雪宁擦了擦眼泪，展开那张泛黄的照片："我只记得爸爸的外号叫'老程'，以前在北京郊区开过小饭馆。
照片上的就是他，那时他还很年轻。我真的很想见他一面，问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也想告诉他，妈妈已经走了……"
台下的观众已经开始抹泪，现场气氛格外凝重。节目组根据这些线索展开调查，发动全国各地的志愿者帮忙寻找。
一个月后的深夜，李雪宁接到节目组的电话，说有重要发现。
但当她第二天满怀期待地赶到录影棚，却看到孙静凝重的表情。"他说他不想来。"孙静轻声说，似乎在斟酌用词，"但是，他录制了一段视频想让你看。"
大屏幕缓缓亮起，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他坐在一张旧沙发上，身后的墙上挂着几幅书法。
03
三十多年没见，李雪宁几乎认不出这就是自己的父亲。
那个记忆中高大英俊的男人，如今已经苍老成这样。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手中的老照片，喃喃自语："爸，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雪宁，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会来找我。"程志杰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说你妈妈走了，我很难过。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告诉你，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