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郑敢言

在这场“告别演说”中,拜登试图塑造一种理想化的美国形象,回顾其四年政绩,甚至不忘为美国的“灵魂”发声。然而,倘若我们从更深的层次来看,这场讲话似乎并不只是对美国民众的一次告别,它更像是一场对美国未来的深刻警示,美国正在走向一个由寡头控制的时代,而这种控制,早已在政治、经济乃至文化的各个层面悄然形成。



拜登在演讲中的一段话无疑引发了广泛关注:“今天寡头政治正在美国成形,一个极大财富、权力及影响力的寡头政治。”拜登的言辞虽然谨慎,但这番话所传达的警告却不容忽视。毫无疑问,美国社会的财富和权力正越来越集中在少数人手中,从而导致了政治权力的严重偏向。这种情况不仅体现在股市、科技巨头和金融集团的垄断上,更渗透到政府政策和国际战略的制定过程中。

这不仅仅是经济层面的集中化,更是对民主制度本身的挑战。在这些超级富豪和权力集团的影响下,普通美国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所谓的“美国梦”早已变得虚幻,取而代之的是寡头们通过资金、媒体和技术操控大众思想,确保他们对国家和社会的统治地位。在这样的背景下,拜登的话显得尤为讽刺,他不仅是这场“寡头政治”演变的见证者,或许更是其中的一部分。

拜登在演讲中提到,美国灵魂面临着威胁,而这种威胁的根源,正是美国长期以来的政治腐化和利益集团的主导。四年的总统任期,拜登是否真的为美国人民服务?其政府的政绩是否真如他所说,促进了国家的繁荣与进步?看似雄伟的数字背后,隐藏的却是社会不平等的加剧和政治腐化的深化。



美国经历了长时间的政治内斗与社会撕裂,拜登曾提出要“修复美国”,但现实却是,他所推动的许多政策根本无法触及核心问题。疫情后的经济恢复并未普惠大众,而是加剧了贫富差距;基础设施建设虽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其背后却少不了财阀的身影;气候变化的应对措施更多停留在口号层面,实则无力撼动大企业的利益。而枪支暴力问题,依旧困扰着美国的每个角落,甚至成为美国社会的一部分文化标志。

拜登一直强调“美国精神”的重要性,可是,随着权力和财富越来越集中在少数寡头手中,美国的“灵魂”早已在逐渐失去。民主制度和人权保护也成为了政治家们争取选票的工具,而不再是真正的价值追求。

在演讲的另一部分,拜登提到,人工智能的发展必须由美国主导。他这一番话,不仅仅是对美国科技进步的自信表达,更是对全球霸权的深深渴望。美国一直以“全球领导者”自诩,并将技术创新作为其维持世界主导地位的根本工具。人工智能作为新一轮技术革命的核心,其控制权的争夺,意味着未来国际格局的重大变化。

然而,拜登的这种全球霸权思维其实只是美国传统战略的一部分。过去,美国借助军事力量、经济制裁、文化输出等手段,巩固了自己在全球的统治地位。而如今,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美国正试图通过控制人工智能等高科技领域来进一步增强自己的影响力,压制其他国家的发展。拜登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将其视为美国未来在全球格局中的“王牌”。但这种强硬的姿态,很可能会激化全球各国对美国霸权的反感,并加速国际体系的多极化进程。



美国如果继续以这种方式推动人工智能发展,将不仅仅是技术创新的问题,更是全球权力重新分配的前奏。在这个过程中,美国是否真的能守住其所谓的“灵魂”,还是将继续在全球化的进程中,演变成一个科技霸权主义的典型?

拜登的告别演说,实则是一次深刻的自我反思。然而,现实的政治生态却并未因其讲话而改变。今天的美国,早已不再是那个理想化的“自由灯塔”,而是在寡头政治的控制下,逐渐丧失了理想和信仰的国度。拜登的“心灵告别”,无非是在为一个日益腐化的美国政权留下温情的辞章。

从拜登的言辞来看,他仍然试图为美国未来描绘出一种积极的画面,一个团结、进步、自由的美国。但这一切,是否仍能实现,已然成了一个难解的谜团。美国是否能够从寡头政治的阴影中挣脱出来,恢复真正的民主精神,已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而拜登的“告别”,或许只是美国深陷自我困境的开始。

拜登的告别并非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面对内外复杂的局势,美国的未来究竟能否从当前的政治陷阱中脱身,仍需观察。但可以预见的是,在全球变局中,霸权主义的老路无法走得太远。拜登的告别演说,更多的是对美国精神丧失的惋惜,而不是一种真诚的告别。美国的灵魂早已被资本与权力牢牢控制,真正的变革,恐怕还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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