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新晋父母常常感到困惑:新生儿真是难伺候,他们无法自理生活,每时每刻都需要成人的呵护,父母的目光几乎不敢从他们身上移开。新生儿缺乏语言沟通能力,只能用哭声表达需求,父母不得不猜测他们的意图。
反观动物世界里的幼小生命,与人类婴儿相比,它们显得特别独立。
农村生活的人可能深有体会,像小猪、小牛、小羊,它们刚落地不久就能站立行走,数日之内便能自如地跑跳。
人类的婴儿在刚降生的时候,相较于动物界的“宝宝”,似乎显得相当“笨拙”。
在现代社会,人类定居在安稳的环境里,有条件细心照料这些“笨拙”的小生命。
但在史前时期,原始人类是如何应对这一挑战的呢?婴儿出生时的大哭可能会在野外暴露他们的位置,引来凶猛的捕食者,对成人和婴儿构成致命威胁。
在那时,原始人类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人类婴儿的脆弱源于人类进化的代价,因为他们实际上都是“早产儿”。他们本应在母体内度过更长的时间,但现实条件不允许这样,婴儿不能在子宫内停留过久。
人类由古猿演变而来,而直立行走是人类进化中的一个关键标志。双手从此获得解放,变得异常灵巧,使人类能够制造更复杂的工具。
但直立行走同样引起了人体结构的一系列变化,其中最显著的就是骨盆的缩小,这有助于提高直立行走的稳定性。
我们或许注意到,动物园的大猩猩走起来摇摇摆摆,因为它们的骨盆宽大,直立行走并不稳定。
骨盆的缩小意味着人类的产道也随之狭窄,增加了婴儿出生时的难度。
更不利的是,在人类由古猿进化的过程中,脑容量急剧增加,导致婴儿的头部变大。
一方面是女性产道的狭窄,另一方面是婴儿头部的增大,这无疑增加了分娩的难度。
为了顺利分娩,人类选择让婴儿更早出生,否则可能会导致难产,对母亲和婴儿都构成生命威胁。那些没有这种基因的人类可能曾经存在,但最终被自然淘汰。
尽管人类婴儿出生时会大声啼哭,但这并没有给人类带来致命的危险。那时的原始人类已经开始群居生活,并学会了用火。通常,动物看到火会本能地畏惧。而且,原始人类还能利用智慧制造简单的武器,以抵御野兽。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人类婴儿的脆弱确实给原始社会带来了一定的风险,原始人类的生活远不如现代社会那样稳定安全。他们经常需要携带婴儿一同外出狩猎、觅食。
这种生活方式的影响一直延续至今:许多婴儿在移动中才能感到安稳。这就是为何父母抱着婴儿轻轻摇晃,婴儿会感到安全;一旦将他们放下,他们可能立刻醒来哭泣。他们似乎总是难以安睡,需要父母持续的关注。
此外,婴儿强大的抓握力也是与人类祖先生活方式相关的一种遗传特性。想象一下,原始社会的父母背着婴儿狩猎,他们必须小心翼翼地照顾婴儿,而婴儿则必须牢牢抓住父母,防止自己掉下来。
尽管人类的婴儿在出生时显得非常脆弱,但一旦度过这个“脆弱期”,他们的成长速度惊人,很快便能超越动物幼崽。而动物的幼崽虽然一出生就具备很多生存技能,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它们的成长速度却相对缓慢。
人类的婴儿就像一座豪华酒店,在建成之前可能看起来破败不堪,但一旦完工,它就华丽壮观。而动物幼崽则像是简陋的小屋,即便装饰再多,也始终难以改变其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