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1949年10月1日,长沙的街头,那气氛,简直是开了挂。
这天的街头,有个特别的角色,名字叫做罗元鲲。你别看人家快七十了,浑身上下却像个老顽童似的,活力十足,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摇摇晃晃,满身是灰,嘴里叼着烟斗,坐在公园长椅上打瞌睡的那种老人。
不过,你得知道,老年人也有激情,也有嗨点。罗元鲲的脸上写满了激动和自豪,旁边的年轻人都快愣住了。
一个小伙子好奇地问:“老爷子,咋不带点鲜花啥的,弄得洋气点?”
罗元鲲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长褂,神秘兮兮地说:“这不,我这就叫‘革命装’!”
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笑了,有的还打趣:“哎,老爷子,你这衣服还真有历史感啊!”
老爷子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眼神却一直没离开毛主席的画像,仿佛那幅画像里藏着整个时代的历史。
“我这一辈子,见过的风风雨雨,不算少。” 罗元鲲抬头,语气中带着一点点自豪。“可是今天,这个日子,值了!从小到大,我吃过那么多苦,吃了那么多的苦头,盯着毛主席的画像,看着祖国一点一点从困境中站起来,走向光辉。今天,我终于亲眼见证了这一刻!”
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听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声音有点儿低:“哎,老爷子,你说的我都懂。可这么多年,真是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难,但今天能看到这些,大家都有了希望,感觉这苦头,哎,也值了。”
老爷子笑了笑,眼睛还是盯着毛主席的画像,语重心长地说:“希望嘛,不就是我们这条路上的糖。你只有咬下去,才知道甜在哪儿。你看,这不就来了嘛,今天这糖,咱吃上了!”
话音刚落,旁边的那些年轻人全都笑了,有的笑得眼睛都湿了。你说,能不感动吗?老爷子活了这么大岁数,吃了那么多苦,见了那么多风雨,今天终于能亲眼看到祖国的崛起,那一刻的感动,能不让人热泪盈眶?
不过,看到罗元鲲笑得像个孩子,心里却没那么激动了。你想啊,这年纪,什么都看透了,但心中那股“革命的甜蜜”,却从来没消失过。这一天,长沙街头最亮眼的不是那些装得风风火火的人,而是一个穿着“革命装”的老爷子,他的眼神和笑容,彻底把那个“历史的瞬间”给定格了。
02
“新中国成立了,大家都笑得快合不拢嘴,罗元鲲脸上的喜悦。
他还想到了一个已经过世的老同事——袁仲谦先生。他虽然去世了,可那遗孀戴常贞却活得更让人心疼。罗元鲲忍不住叹:“戴常贞,七十多岁,唉,这么多年,竟然从没有停过‘贫’字辈。”他叹了一口气:“历史老师,教得了古今,解得了四书五经,可当晚餐的时候,还是一声‘干饭’叫不出来的苦啊!”
他不禁自嘲:“我这七十年,日子过得也不宽裕,年纪一大把还得站讲台上讲历史,连个什么‘新中国成立后的幸福感’的字眼都不敢挂嘴上。可是,看看我周围的这些人,呃,别说他们过得清贫,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他揉揉发痛的眉头,想了想自己这一路的教书生涯,心里有点不甘:“我这老了,也没享上过什么清福,老是为着那‘三餐四季’的事发愁,想起我那些老同事,心里就更不舒服。什么‘老一辈革命家’,什么‘四人帮’,谁知道‘历史课’的背后,竟然藏着这么多吃不上饭的革命干部呢?”
他又嘿嘿一笑:“真是‘历史的牺牲品’,就是这样,这年纪还得让‘时代’决定能不能有饭吃。”
思索间,窗外的夕阳已经渐渐隐去,而他自己也逐渐进入沉默中。罗元鲲仿佛有点看透了生活的酸甜苦辣,知道自己要继续讲下去,但也明白,那些“为生活所困”的老同事们的困境,永远不会随着新中国的成立而消逝。
想到这儿,他突然有种难以明说的感觉,他想要给主席写一封信。
03
罗元鲲看着信纸上字字斟酌的内容,心里也有些不确定。“说什么呢?”他捏着下巴想了半天,“我写得太深情,毛主席会不会看了都觉得有点‘老来得志’的味道?别的没什么,就怕他看了这封信,笑得合不上嘴,直接给我封了。”
他一边摇头一边嘀咕,“行了,信都写了,也不能退回去了。”
信封已经贴好,准备寄出去,可罗元鲲还是有点小担心。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三年。想当初那会儿,年轻的毛主席还是那个在课堂上经常冒泡,嘴巴里总是冒着“革命”和“马列”的字眼的学生。
每当罗元鲲上历史课讲到《左传》里的“非同小可”,毛主席总是能不动声色地从后排传来一句:“老师,这个‘非同小可’可是革命的关键!”
当时罗元鲲只能愣一愣,觉得这孩子可真不简单,脑袋瓜里藏着的可不仅仅是那些古文,还有新社会的“大事儿”。
“可是现在呢?”罗元鲲摇摇头,“毛主席是不是早就把我这历史老师忘到脑袋后头了?他在北京那边,哪里有空管我这个‘年过古稀’的老头?”
他又默默地翻了翻信封,给自己打气:“反正写了就写了,能收到就是缘分,没收到也别怪我。”说完,他一脸坚定地把信交给家人,“麻烦你了,记得带去邮局。”
信寄出之后,罗元鲲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万一毛主席看到了,信里写的那些个“老同事”的事儿会不会让他有点动情?毕竟,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坐在历史课上、嘴巴里总念叨“实现共产主义”的毛主席,现在已经成了那个新时代的引领者,成了那个“帮老百姓打江山”的人?
想想看,自己当年教他历史的时候,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结果那小子竟然比任何人都做得更好。
“唉,真是天意。”罗元鲲轻叹一声,倒了一杯茶,心里微微有些激动。只是这激动中带着点不安。“我就这么写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惹得毛主席笑出声来。你说,这信要是真寄到他手里了,毛主席会不会觉得我这‘往事不堪回首’的信太沉重了点?他能不能想起来,那个曾经在讲台上,风趣又有点‘爱唠叨’的老历史老师?”
但不管怎样,信已经寄出,事情也无法回头了。罗元鲲就只好一边再想一下自己当时讲的历史,一边等着未来的某个“答复”。“反正这事儿,也不急。”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就当是跟毛主席说个‘老同学’的故事好了。”
04
罗元鲲当年当老师,不仅仅是因为他对教书育人有深厚的感情,还因为他觉得:不管外面怎么风云变幻,书本上的“历史”才是永恒的真理。“别人争权夺利,我宁可教个历史课。”
他心里一直这么想。“政治上的那些手段,你能明天就翻篇,但历史呢?历史是那种,永远站在你背后指着你说:‘看清楚了,别再糊弄我!’”
所以,当年那个曾继梧,国民政府的高官,笑眯眯地问他,“罗先生,何不为国效力,进来做个幕僚?”罗元鲲立马摇摇头:“我能效什么力啊?您说的那点事儿,靠我那几本历史书能管吗?要真有用,您直接找个历史人物来给您出谋划策好了。”他就这么直来直去地说了出来。
曾继梧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了:“您是个有骨气的。”但罗元鲲转头看了看那堆堆的书籍,神态越发坚定:“是的,您说的没错,历史确实是有骨气的。”
他把那堆书推到一边,拍拍桌子:“而且,我也有气节——教书比做什么都强!在我看来,什么军机大事、政权更替,全是浮云。我教给学生的是知识、智慧,还有责任——这东西,比你说的任何高官大臣都更值钱。”
“可您这儿也没赚多少钱呀。”曾继梧一边喝茶一边打趣道。
“钱?”罗元鲲愣了一下,笑了:“那您看我的书桌上有多少本书,有多少学生来找我,请教问题,我就已经觉得比黄金还要值了。至于钱,反正活一天,吃得饱就行。”他顿了顿,又幽默地加了一句:“至于我这个‘历史专家’,天天见到的钱就能让我买点茶叶、买点书,这不就完了吗?”
看着罗元鲲一脸坚决的样子,曾继梧叹了口气:“这也真是了不起。”
罗元鲲笑了笑:“行了,咱们说正事,别再扯这些个空话。你们需要什么人干活,早就有人去做了,别浪费我的时间。书本上的历史,不会辜负任何一个认真看它的人。”
从那个时候起,罗元鲲就再没在政治的漩涡里转过圈。他根本不在乎那些表面光鲜的官位,也从不觉得能当个大官就是成就。他觉得,能在黑板前站着,拿着一支粉笔,给学生们讲一讲历史上那些风云人物的得失荣辱,才是最充实的生活。
“你看,现在社会上什么人最多?”他偶尔会跟学生们讨论,“不就是那些号称搞‘改革’的、搞‘建设’的?可这社会怎么建设,怎么改革,跟历史不关心怎么行?
当年,那个岳飞‘精忠报国’,你要是当时多了解点,或许能少吃点苦;刘备打了几场仗,最后落得个‘空有一片江山’的局面,你就应该明白——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成功,只有踩过多少坑才能爬起来。”
有时候,罗元鲲对学生说:“不怕不知,怕的是知道了还不去做。”他总是这样提醒他们,“你们看这些古人,哪个不是踩了大坑?可这不就成了历史的见证吗?”
有些学生听得出神,觉得他话里有道理。罗元鲲看着这些学生,心里也是倍感欣慰:“只要他们能懂,我这辈子教书的苦,也算值了。”
05
那时,毛主席才是个毛头小子,坐在湖南第一师范的课堂上,眼睛盯着罗元鲲的讲台,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可能还想着课后怎么去泡茶,或者偷偷溜去和同学们聊聊什么“大计”。
但当罗元鲲一开口讲起陶渊明时,他的眼神立刻就聚焦了,像是有个隐藏的开关被按下了一样,整个人瞬间变得严肃了。谁让他本就对历史有种“狂热”的喜好呢?尤其是那种“超脱世俗、拒绝五斗米”的精神,直接让毛主席这个小伙子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打开了某个新世界的大门。
这天,罗元鲲站在讲台上,对着全班的学生,满脸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们要记住,人生这场比赛,可不能指望别人给你喂饭。要吃饭,就得流汗,自己的事得自己干。”
学生们一听,纷纷鼓起掌来,罗元鲲瞥了一眼毛主席的方向,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个学生啊,虽然年纪小,眼睛可不小。课后,罗元鲲忍不住开玩笑说:“今天你鼓掌得最用力,是不是有什么灵感啊?”
毛主席一笑,眼睛闪亮:“老师,您这话说的有道理,陶渊明那老头儿真不简单。他能坚守自己的底线,不受世俗的诱惑。我们这些年轻人,得学学。”
罗元鲲点点头:“对啊,年轻人要有自己的立场,不能因为一两顿饭就动摇了自己的信念。记住,陶渊明那种‘自食其力’的精神,才是硬道理。”
毛主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里已经在酝酿着怎么将这“自食其力”的精神落实到未来的革命事业中了。回想起这段日子,毛主席每每提起罗元鲲,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敬意:“他讲的那‘自食其力’,我可是真记住了。”
而罗元鲲对这位学生的印象也不浅——说实话,当时他真没想到,这个年轻的毛泽东,后来会成为中国历史上那个举世瞩目的伟人。但是,在课堂上的那个瞬间,罗元鲲已经清楚地看到了这位学生的眼中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
06
罗元鲲可真是个心思细腻的老头子,嘴上说着“自己做事自己担”,心里却没少替别人着急,尤其是那些跟他一起教书的老同事们。毕竟,历史老师嘛,总得学会“讲故事”,而罗元鲲讲的可是“现实的故事”——这些老朋友们的苦日子,简直比他自己还要多了几分悲壮。毕竟他自己过得清贫,但总归有个风度;那些同事,可真是连风度都不剩下了,实打实的愁云惨淡。
这封信就这样发了出去——罗元鲲满怀忐忑地写好信,心里是一个劲地嘀咕:“哎,这信能不能到毛主席手上啊?毕竟那个时候,我们师生情谊还没到深厚到‘咱俩是知己’那份上。”
当信寄到北京,几天后,罗元鲲几乎是等得心都快焦了,心里想着:“要是真的能见着毛主席一面,那我可得小心了,先准备好点历史课讲稿。”谁知,没等他磨破了嘴皮子,毛主席那边的回应就来了。
而且毛主席还亲自回了话:“罗元鲲,老师的信我收到了,谢谢您的教诲,您的精神我记得。”
罗元鲲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没笑出声。
07
深夜的北京,气温已经透着些微的冷,秋风一吹,似乎能把人冻到心里去。这时候,周世钊正好在家里泡着一杯热茶,心想着今天终于可以早早休息,结果电话铃一响,他的心脏就开始跳得比平时快了三倍。
“周世钊吗?”电话那头传来毛主席那略带急切的声音。你要知道,电话里一听到毛主席这么焦急,周世钊心里就不免开始七上八下的,心想,天呐,这会儿电话打过来,是不是要办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比如,要他去搬个山、搬个河什么的?
“好好好,马上到。”周世钊一句话没多说,立马穿上衣服,戴上眼镜,一蹦三尺高,赶紧出门。毕竟,谁敢耽搁毛主席的电话呢?一秒钟都不能耽误!
周世钊一下车,抬头看见毛主席已经站在门外,笑容满面。
两个人进了毛主席的书房,坐下之后,毛主席倒了杯茶,拿出那封信,递给周世钊。
周世钊将信读完后,放下,苦笑着看向毛主席:“这是……罗元鲲老师给你写的信?”
毛主席点了点头,吐出一口烟雾:“对,这信里说的是一些旧时代教员们的艰难处境,特别是罗元鲲老师提到的,像袁仲谦先生遗孀戴常贞这样,日子过得确实很艰苦。你看看,咱们能不能做点什么,帮帮这些曾经给我们教过书的人。”
周世钊皱了皱眉头,顿时心里也有了几分感动,同时也有点好奇:“毛主席,这个事情……您是不是觉得有点尴尬?毕竟这些老师在当时也没什么特别深的关系,就这么一封信,您就觉得非要办成大事?再说,信上也没说什么实质性的要求,咱们这回该怎么做?”
毛主席笑了笑:“你别小看这封信。信里面不需要什么大言不惭的请求,罗元鲲老师不过是把自己心头的牵挂写了出来。但这份情谊,我觉得很深。我们总不能忘了那些为国家、为人民辛勤工作过的老一辈啊。”
周世钊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好吧,毛主席,咱们肯定得给他们出点主意,帮他们想想办法。毕竟他们为这个国家做了很多,咱们得把这份恩情传承下去。”
毛主席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吸着烟,目光悠远地望着窗外的夜空,似乎在想着更多的事。周世钊知道,这种事情,一旦毛主席决定了,接下来的行动就不会拖延。
08
第二天一早,周世钊的床头铃声准时响起。
终于到了长沙,他迈步直奔湖南省委的王首道。王首道一见周世钊,立马变成了“快马加鞭”状态,信件立刻展开。毛主席在信中说得清清楚楚。
王首道听得眉头微微一皱,开始认真对待这事。能让毛主席亲自关心的事情,哪能马虎呢?他拿起电话,挥手下达指令:“去,先把救济米送到罗元鲲和张干家里,袁仲谦的遗孀也照顾照顾。”
几天后,周世钊登门来到罗老师家,这信一交,别说罗元鲲,连周世钊自己都激动得快跳起来了——毛主席的亲笔信啊!
“罗老,您看这个。”周世钊把信小心翼翼地展开,仿佛不敢把字迹弄坏。他慢慢地读了一遍,仿佛每一个字都能引发他心中的震撼和热血。
罗元鲲慢慢地从周世钊的手里接过信,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上面的字。
“主席,主席……”罗元鲲的声音有些哽咽。“嘿嘿,不止您,连我都快泪奔了。”周世钊无奈地笑笑:“这事能有今天,多亏了主席您当年对我那点关照。您看,主席知道我们曾经的困苦,还真是用心。”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张干校长和袁仲谦遗孀也被送到了,大家的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感动,那个“救济米”和“人民币”也接踵而至,堆满了门口。
周世钊心里有种莫名的温暖,站在那里,默默地感慨道:“历史,不仅仅是书本上的事,它的温度,可以穿越岁月,温暖一切。”
他清楚,这份温暖,来自毛主席那一字一句的关怀,也来自每一个为人民奉献的老师,而他,作为那个传递关怀的小使者,已经心满意足了。
09
1952年9月,周世钊站在门外,一脸激动:
“老师,您听我说!毛主席让您和张干校长去北京!”
罗元鲲这下真是有点发懵了。七十岁的人了,哪儿见过这种场面?他一边点头,一边手都开始发抖:“我…我还能见到毛主席?我怎么觉得像是做梦?”
9月26日,罗元鲲和张干校长一起,带着一肚子怀疑和激动的心情,坐着车直奔中南海。
毛主席的眼神充满了热情,伸手一把扶住罗元鲲的胳膊。罗元鲲一开始还想摆摆手,说自己能走,谁知道毛主席那态度,就像在扶个大活宝一样:“慢点儿,老师,您老年纪大了,别急。今天我亲自给您接风!”
罗元鲲心里那叫一个受宠若惊。也不是怕毛主席摔着他,而是觉得自己这把年纪了,居然还能得到这么一份厚重的“礼遇”,有点儿像突然被请去做个“大明星”。
大家坐下来,毛主席笑着回忆:“老师,您知道吗?当年我真是受您影响深刻,您的历史课讲得,我至今都能背出来。更别提您那些不忘教化的点点滴滴,哪怕是‘自食其力’四个字,都一直镌刻在我的脑海里!”
罗元鲲瞬间心里那个感动,差点没掉下泪来。他抹了一把眼角,笑着说:“主席,您这是抬举我了。”
“别客气,”毛主席笑得更开了:“我知道您想说的,您对我的期望,我都明白。希望您继续像以前那样,不怕麻烦,继续指出问题,继续提建议啊!”
罗元鲲有点不好意思,抿着嘴笑了笑:“主席,您放心,我会一直站在您背后,随时给您‘提点意见’。”
“哈哈,您这种‘忠言逆耳’的劲儿我最喜欢了!”毛主席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您知道的,我们这个新中国,得靠这些‘逆耳’的声音来推进,不能让一切都沦为表面功夫。”
罗元鲲坐在桌前,一边夹菜一边不禁感叹:“毛主席,您远离家乡这么多年,最爱吃的还是这些咱们湖南的味道啊。这是回忆的味道吧?是不是想家的时候,饭菜都变得特别香?”
毛主席笑着拿起筷子:“哈哈,哪里啊,老家哪儿好,咱们这儿的饭菜能比得过?不过是这几道菜,吃了心里踏实,才不觉得孤单。每一口都像是有家的味道。”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毛主席边吃边聊,回忆起自己当年在一师的时候,简直像是老朋友聚会,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