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各位看官,我叫唐建军,是湘西双河镇青山村人。说起这个名字,村里人都说我爹给我起这个名字,是想让我当兵参军,为国效力。可惜啊,我这身板太瘦,连续三年征兵体检都没过关,最后只好去了技校学修理。不过,这不是重点,我要给大家讲的是发生在1988年那个闷热夏天的故事。

那一年我22岁,刚从技校毕业回村。我们青山村靠山吃山,家家户户都种水蜜桃。说起我们这的水蜜桃啊,个头虽然不大,但是汁水十足,一口下去,那叫一个香甜。每年到了七月桃子成熟的季节,附近的收购商就开着解放牌货车上山来收购。

我家的桃园在半山腰,和陈家的桃园挨着。说到陈家,就不得不提起他们家的女儿巧云。巧云比我大两岁,从小就是我的邻家姐姐。小时候上学,我总是跟在她后面,帮她背书包。那时候,村里的泥巴路又滑又陡,每到下雨天,我就特别害怕巧云摔跤。

巧云生得好看,皮肤白净,说话轻声细语的。我们村里的人都说她“水灵得跟那水蜜桃似的”。可不是嘛,她走路的时候,轻轻巧巧的,像是一阵春风拂过;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了月牙,比山间的桃花还要好看。

说实话,我从初中起就暗恋巧云了。可是,我这个人啊,就是个“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每次想跟巧云说句话,心就砰砰直跳,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等我终于鼓起勇气想表白的时候,巧云却嫁给了邻村的李大江。

李大江是煤矿的工人,个子高高的,生得倒是一表人才。他打着手电筒,穿着黑色的工作服来提亲那天,我躲在自家的桃树后面偷偷看着,心里酸溜溜的,就像是咬了一口没熟的桃子。

1986年的春天,巧云嫁给了李大江。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在自家的屋顶上,看着红色的婚车把巧云接走。她穿着大红的嫁衣,脸上蒙着红盖头,我却觉得那抹红刺得我眼睛生疼。

婚后的巧云过得还不错,李大江虽然在煤矿上班辛苦,但是对她很好。第二年,他们就生了个儿子,取名叫大壮。每次我在村里遇到巧云带着大壮散步,都能看到她脸上幸福的笑容。那时候我就在想,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吧。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1988年初,李大江在煤矿出事了。那天,整个村子都被救护车的警笛声惊醒。等我跑到李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巧云抱着大壮,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李大江的遗体被抬进了家门,他的脸上还带着黑色的煤灰。

从那以后,巧云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本红润的脸蛋变得蜡黄,整天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她婆婆王金凤对她的态度也开始转变,常常对她冷言冷语,有时还当着村里人的面数落她。



“听说李大江是赌博欠下了一屁股债,实在还不上,才。。。。。。”说话的是隔壁修车铺的老周。

我一听这话,浑身的血都凉了。原来李大江不是死于矿难,而是因为赌债自杀?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从来没人提起过?

我赶紧找了个角落坐下,竖起耳朵继续听。

“可不是嘛,那天晚上他是自己跳进矿井的。听说欠了人家十万块钱呢!”另一个人接着说,“你说这么多钱,他们家上哪儿还去?”

十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在我们这山沟沟里,一年的收成也才几千块钱。难怪王金凤要急着让巧云改嫁,原来是为了还债。

我心里一阵发堵。这么说来,巧云不仅要承受丧夫之痛,还要面对这么大一笔债务。可怜她还蒙在鼓里,只当婆婆是嫌弃她。

“听说那些讨债的都找上门了,天天堵在李家门口。老王家的金凤婆子愁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老周继续说道。

我心想,这事可不能让巧云知道。她现在已经够难过的了,要是知道丈夫是自杀,还留下这么大一笔债,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这件事我越想越不对劲。李大江在煤矿上班,一个月工资也就一百多,就算赌博,也不可能一下子欠下十万。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我决定去打听打听。正好我在技术服务部认识几个经常和李大江一起打牌的人,我想从他们嘴里问出点什么。

那天下午,我找到了经常和李大江一起赌博的张麻子。这人长了一脸麻子,平时在矿上开铲车。我请他喝了两瓶啤酒,他的嘴巴就开始松动了。

“唉,说起大江这事儿,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张麻子叹了口气,“他是个实在人,就是不该碰那个。”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追问道。

张麻子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说:“其实啊,大江不是真的欠了十万。他就欠了两千多,都是在我们这儿赌的。但是有个姓孟的,说大江借了他八万,还有借条为证。这事我觉得蹊跷,大江平时赌得小,怎么可能借这么多?”

我心里一动:“那借条呢?”

“就是一张普通的欠条,上面是大江的字迹没错。但是。。。。。。”张麻子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但是日期有点问题。那张借条上的日期是去年冬天,可那时候大江根本没去过县城赌场,他天天跟我们在这儿搓麻将。”

我听到这里,心里隐约觉得这事不简单。借条有问题,数目这么大,会不会是有人算计了李大江?



正想继续问,张麻子突然站起来:“不说了不说了,那姓孟的不是好惹的。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说完,他就匆匆走了。

我心里的疑团更大了。看来这事儿不简单,背后肯定还有隐情。我决定先不告诉巧云,自己暗中调查。

回村的路上,我遇到了巧云的小姑子李小明。这小子平时就爱管闲事,看见我就嚷嚷:“建军哥,你知道不?我嫂子可要改嫁了!”

我心里一沉:“谁说的?”

“我妈找的媒婆啊!说是县城姓孟的老板看上我嫂子了,想娶她过门。”

姓孟的?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那人多大年纪了?”

“听说四十多了吧,做木材生意的。不过人家有钱啊,说只要我嫂子过门,就把我哥的债都给还了。”

我心里一惊,果然!这事儿跟那个姓孟的有关系。看来他不仅想要债,还想要人!

“你妈同意了?”

“可不是,我妈巴不得呢!说是给我嫂子找个好归宿,还能把债还了。不过。。。。。。”李小明突然压低声音,“我总觉得那姓孟的不是好人。”

我心说可不是嘛,这摆明是个局啊!可现在没证据,我也不好说什么。

“对了,建军哥,你知道不?前两天我嫂子想自杀,吃了半瓶农药,是我发现得早,赶紧送去卫生所洗胃才救回来的。”

我听了这话,心都要碎了。巧云啊巧云,你怎么想不开呢?

“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我妈说了,这事不许往外传。”李小明说完,骑着自行车走了。

我站在路边,看着夕阳慢慢落山,心里难受得很。巧云的遭遇,让我觉得这世道太不公平。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清楚这里面的猫腻。

第二天一早,我就骑着自行车去了县城。我打听到那个姓孟的开了家木材店,就在县城西街。

木材店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齐。店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桑塔纳轿车,在我们这种小县城,能开得起桑塔纳的人可不多。

我装作要买木料的样子,在店里转悠。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柜台后面抽烟,看起来很是老练。我猜他就是那个姓孟的。

正看着,外面进来一个人,叫了声“孟老板”。那人我认识,是我们村的王婶子。

“哎哟,孟老板,那事儿我可都给你说好了。那寡妇长得水灵着呢,人也老实,保管你满意!”王婶子谄媚地说。

我听了这话,气得手直发抖。原来这王婶子也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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