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大家好。

当地时间1月13日,美国现任总统拜登就其外交政策发表了一篇告别演说。

与此同时,就在前一天,美国现任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沙利文,以及候任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沃尔茨,分别接受了两家电视台的专访,讨论相关外交议题。

必须指出一点,沙利文专访时的表态与拜登的告别演说调子一样。

比如拜登提到,在他的治理下,美国过去几年中变得“更安全、更强大”。而沙利文不仅强调了安全与强大,还指出美国与盟友的关系得到了加强,并表示过去四年,中国、俄罗斯、伊朗等国家的影响力“有所减弱”。

从拜登、沙利文,以及沃尔茨就俄乌冲突的表态,我们大概可以看出哪些问题和脉络?

下面我就来做些比较、梳理,帮助大家前瞻特朗普上台后,其外交政策的走向。

在进行今天的分析前,我想先回答一位朋友在留言提问,即我的团队有多少人,成员是否都是精通多国语言的高级知识分子,拥有丰富的国际经验?

关于《震海听风》的制作团队,我想说明的是,我有一个专业的视频剪辑团队全力支持我,他们非常努力、迅速且专业。但其中的内容均由我一人承担,并没有助手。

换句话说,您所看到的每一个信息、观点以及逻辑推演,都是我个人的观点,与我的团队无关。

朋友们可能会问,我不是有团队吗?比如香港全球化中心等等。

确实,这些团队是存在的,但他们并不服务于《震海听风》,而是专门为企业家提供战略咨询服务,包括震海会即将与海外顶尖大学合作推出的高级课程等。

因此,就像我们以往电视节目中,嘉宾观点并不代表本台立场一样,从来源到思想再到逻辑推演,《震海听风》中的内容均出自我个人之手,与智库没有关系,如果朋友们对我们的公司,或者我们的智库服务项目感兴趣,也欢迎朋友们咨询。

长话短说,回归主题,我们来谈一下前后两任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的专访。

首先是美国现任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沙利文。

他在北京时间1月12日晚接受了专访,期间谈到了过往四年的外交政策。



作为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沙利文至少参与了安全政策的架构设计以及执行,理论上比国务卿的战略地位还高。

沙利文表示,过去四年美国变得“更强大、更安全”,与盟友的关系“更加密切”,同时中国、俄罗斯、伊朗等国的影响力似乎“有所减弱”。

当然,上面这些言论都是沙利文的观点,我只是引述,那么他的言论是否站得住脚,美国是否真的变得更强大了?

坦率地讲,至少在经济层面上我们必须承认。然而,这似乎与美国的外交政策,或者说与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的行动没有直接关系。

美国的房地产市场、股市,以及各方面的经济数据都在好转,这是不可否认的客观事实。

因此,我们依然不能轻视美国,它依然是一个经济自由且创新潜力巨大的国家。

但美国是否变得更安全,世界是否也变得更安全,那完全是见仁见智,且我认为沙利文的观点完全是在罔顾事实。

首先,我想引用特朗普的话。

他提到,在过去四年拜登执政期间,美国经历了几场战争。用我的话来说,就是两场明战和一场暗战。

第一个明战是俄乌战争。

截至目前这场战争还没有消停,连朝鲜都出兵了,双方打得不可开交,遍体鳞伤,但是根本打不出结果。

到下个月的24号,俄乌战争就三周年了。我经常说朝鲜战争打了三年,那俄乌战争得打几年?如果说特朗普不结束这场战争,拜登团队还想打几年呢?

第二个明战是中东战争。

说实在的,现在根本找不到任何头绪来解决这场战争。在这一点上,特朗普言论并非全无道理。

特朗普称在其的第一个任期里,至少美国没有发起过战争,也没有卷入战争。

尽管这可能有为他自身贴金之嫌,但就事论事,他的说法没有什么毛病。至于美国是否变得更安全,则是另一个问题。

第三个暗战是与中国的竞争。

拜登上台后,长期与中俄保持一种对抗,尤其是采取一种阵营式的对抗。

诚然,在拜登团队上任之前,尽管中美在特朗普政府时期就已存在结构性问题,并且当时还有疫情、贸易争端等因素,但都没有形成像现在这样阵营式的、完全是战略意识形态的对抗。

可以看到,现在一些美国鹰派已经开始使用“CRINK”这个词,将中国、俄罗斯、伊朗和朝鲜四国放在一起。

为此,香港全球化中心在上个月的一次国际对话中,就同美方代表说明,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陷阱,因为语言陷阱有可能逐渐演变为现实,甚至成为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前兆。

所谓世界大战,指的是两大集团之间的军事对抗。因此,当美国将中国、俄罗斯、伊朗、朝鲜四国视为一个整体时,这难道不正是沙利文他们的“杰作”吗?

因此,我想提出两点。

首先,在四年前,当拜登刚上任而特朗普卸任时,香港全球化中心做出了十大预测。

其中一点是,我们预测拜登政府必将是一个过渡性政府,它无法解决美国社会的深层次结构性问题,也无法弥合社会撕裂。而且,特朗普主义将在拜登执政的四年中继续大行其道。

这里的“大行其道”并不是指特朗普大行其道,而是指特朗普主义的思想几乎全方位被拜登接纳,英国《经济学人》甚至还提出了“特朗普化”。难道这一切不应该由拜登和沙利文他们进行更深层次的反思吗?



因此,无论是无法解决美国国内的撕裂问题,还是加剧了中国、俄罗斯和美国之间本就错综复杂的矛盾,甚至引发了两场战争,这难道是值得自豪的成就吗?

所以,在我看来,沙利文此举完全是在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此前,我曾很尖锐地指出,拜登政府及其国安团队、外交团队可能是二战以来最无能、缺乏远见、无法解决问题,甚至不能站在最高层思考问题的团队之一。

当然,这与结构性问题有关,因为即使换一个人上去,也不一定能完全解决问题。但这个团队的问题在于,他们过于书生气,过于意识形态化,实际办事能力极差。

例如,沙利文和布林肯,他们一生都没有离开过学术界和外交界。

我认为,人应当在一生中投入更多精力,精力是一种宝贵的财富,我们不仅要读万卷书,也要行万里路。

美国常青藤盟校的精英们毕业后,往往直接进入校园或智库,再进入政府机构,可以说一生都在公务员体系之中,因而他们不知人间疾苦,更不知第一线如何操作。

相比之下,特朗普团队成员则展现出更高的实务能力。当然,这并不能掩盖特朗普团队是一批能干的危险者。

就外交层面而言,我认为沙利文团队是完全失败的。至于美国经济线走好等等,那是源自美国社会经济本身的内在活力,与拜登和沙利文的关系并不直接。

还有6天,新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沃尔茨就要上任了。最近,沃尔茨接受了ABC的独家专访,讨论了未来的美国外交政策,特别是涉及俄乌战争的问题。

访谈中,主持人问他俄乌战争能不能结束,什么时候结束,以什么方式结束?沃尔茨基本回答不出来,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准备正在路上”,然后表示到目前为止,与俄罗斯的谈判框架尚未确定。

对此,主持人也是紧追不舍,询问如果要进行谈判,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然而,沃尔茨依旧没有透露更多细节。

之所以不透露,我想无非两个原因:

第一,高度机密,即私下谈论的内容不愿意公开透露;第二,一筹莫展。

前者还处在设计中,确实有些内容不便公开讨论,我们理解。但以我担任过十余年的电视节目访谈和辩论的主持人、记者的经验,从心理学角度观察沃尔茨来看,我认为后者,即“一筹莫展”的可能更大。

说实在的,沃尔茨自身在外交一线的实务经验并不丰富,我也不清楚他的战略思维究竟如何。

但关键在于,他在特朗普团队内部的“三心二意”中到底听从谁的?当然,沃尔茨最终还是要听从特朗普的安排,并帮助特朗普进行运作。

因此,沃尔茨在特朗普团队中的处境和舒适度,远不及沙利文在拜登团队中的舒适程度。

说实在,有人认为拜登“无能”或“老眼昏花”,也有人认为他的政策取向中规中矩,但至少他基本还在轨道上。因此,对于沙利文和布林肯而言,他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设计。

而沃尔茨首先缺少经验,其次他的远见想法并不是那么顶尖,而且在设计的运作上,纵然他自己有想法,但到了团队里面可能马上就会被否决,所以日子并不好过。

当然,我们也不希望特朗普团队上台后,像第一任期一样,在国务卿、国防部长,尤其是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等职位上,出现走马灯式的更替。

第一任期走马灯式更替的情况,主要源于团队与特朗普之间的化学成分无法融合。毕竟那时的特朗普还是个初出茅庐,一无人脉,二无资源,三无经验的新人。

而现在,他已拥有丰富的资源、人脉和经验,但问题是,沃尔茨和作为国务卿人选的卢比奥,能否与特朗普共事,仍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



老实说,我认为特朗普作为一个能干的危险者,抛开个人价值观层面,从他处理问题的切入方式,我对其深层次的底层逻辑是欣赏的。

特朗普的决策方式雷厉风行,不按常理出牌,能够在全世界舞台上灵活运作,最后精准地抓住问题的要害,或者突然拉高声调,后期迅速跟上,这体现了他企业家的思维。

相比之下,拜登、沙利文以及布林肯等人显然更逊色。

但不得不说,特朗普的价值观是细思极恐的,这四个字足以概括其潜在的危险性。

从特朗普对国家主权的罔顾,对新闻自由无视,以及用一套完全错误的逻辑和价值观对历史和现实进行重新诠释等都可以看出,特朗普极其危险。

然而,人类社会如同一辆加满油门却拆掉刹车的车。我们都知道,一辆车必须同时拥有油门和刹车,否则将面临车毁人亡的严重后果。

某种程度上,西方社会似乎正在逐渐把刹车拆掉,当然刹车并未完全拆掉,因其公民社会、新闻自由、法治以及学术研究等仍然存在。

在此,我想借用沙利文的话来问一下,美国在这四大支柱上是否正在变得越来越弱?

无论如何,离特朗普正式上任仅剩短短6天,考虑到时差,到了我们东亚地区,下个星期的这个时间点,将刚好可以见证特朗普就职之后的活动,包括就职典礼等花絮,以及其一百多个行政命令的出台。

这些行政命令至少可以分为几大类,每一大类都值得深入分析和解读。因此,希望大家在未来一段时间持续关注我们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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