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李总，这些方案全部需要推倒重来。"新来的文案编辑李雪递给我一份修改建议，眼神中带着些许傲气，她刚从某知名互联网公司跳槽来，据说还是海归硕士。
"理由呢？"我翻开文件。
"现在的文案太过接地气，不够高端。我们应该提升品牌调性，走精品路线。"她推了推金丝眼镜。
我直接把文件合上："你知道我们的主要用户是谁吗？"
"当然是年轻的都市白领。"
"错了，我们的核心用户是三四线城市的小店主，他们需要的是简单直接的文案，而不是华而不实的表达。"说完，我在她提交的二十份文案上全部打了叉。
第二天，楚光耀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李哲，你把李雪的方案全否了？"
"对，那些文案不适合我们的用户群。"
"她是从大厂来的，应该比我们更懂品牌升级吧？这样，让她的方案先试试。"楚光耀直接拍板。
一个月后，数据说明了一切——新文案上线后，转化率直线下跌，投诉量翻了三倍，老客户大量流失。
我正准备拿着数据找楚光耀，人事部却突然通知我去办公室。等待我的是一份令人震惊的文件——薪资要下调30%。
"这是什么意思？"我拿着文件冲进楚光耀办公室，"全公司都在涨薪，为什么只有我要降薪？"
"市场上运营总监多得是，你要是不满意，可以考虑另谋高就。"楚光耀头也不抬。
"五年了，楚总。公司从十几个人发展到现在，多少个方案是我一手策划的？"
"正因为五年了，所以我们需要新思维，你要么接受调整，要么...你自己考虑吧。"
第2天， 我递交了辞职信，三个月后，创智科技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楚光耀连续换了五个运营总监，却都无法扭转颓势。
李雪主导的"品牌升级"不仅没有带来新客户，反而把原有的客户群都推向了竞争对手。
"公司快撑不下去了。"以前的同事告诉我，"老板终于尝到苦果了。"听到这消息，我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感到一丝悲凉。
在职场中，坚持专业判断可能会得罪人，但为了公司利益，我问心无愧。
02
那是春节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我踏入公司大门时，保安小李还像往常一样热情地打招呼："李总早！"我笑着点点头，却不知道这可能是这一天里唯一的善意。
电梯门开启的瞬间，我就觉得不对劲。原本该出现在八楼的运营部门牌，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名字："运营总监：李雪"。
"李总早啊。"李雪踩着高跟鞋从我身边走过，嘴角挂着志得意满的微笑。她手里还拿着一杯星巴克，一副都市精英的派头。
正想着公司什么时候出了个运营总监，楚光耀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李哲，来我办公室一趟。
"办公室里，楚光耀显得格外兴奋："好消息啊，董事会已经同意了李雪的晋升提案。以后运营部就由你们两个共同管理，她主管品牌升级和创新业务，你继续负责老客户维护。"
"共同管理？"我愣了一下，"楚总，运营策略应该统一，分成两条线会很混乱。"
"这你就不懂了，"楚光耀摆摆手，"现在是新媒体时代，我们要双轮驱动。李雪有海外名校背景，又有大厂经验，她的视野更广。"
03
早会上，楚光耀更是当着全公司员工的面宣布："今天我要隆重介绍一下李雪总监。她是常青藤商学院毕业，曾在某知名互联网公司负责品牌升级，这次加入我们，就是要带领创智科技迈向新台阶！"掌声雷动。
我坐在角落里，看着李雪优雅地起身发表"就职演说"，心里泛起一阵苦涩。一周前她连我们的用户群体都搞不清楚，现在却要带领公司转型？
接下来的日子，变化来得悄无声息，先是我的系统权限被降级，很多核心数据都看不到了。然后是会议请柬越来越少，高层例会不再通知我，重要项目直接交给李雪负责。
"李总，这个活动方案..."市场主管小张欲言又止。
"怎么了？"
"楚总说...要先给李雪总监审核。"我苦笑着摆摆手："去吧。"
曾经与我称兄道弟的同事，现在见了我都绕道走。午餐时间，我的固定座位边上空空荡荡。偶尔听到茶水间的谈笑声，推门进去，大家立刻噤声。
最讽刺的是那个周四。
我正在改方案，突然发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被人换上了新的名牌：李雪 运营总监。而我的东西，则被随意地搬到了一间小会议室。
"李哲，李雪需要独立办公室来接待客户，你就委屈一下。"楚光耀轻描淡写地说。
我看着电脑屏保上全是自己在创智科技这五年的荣誉记录：最佳员工、优秀团队奖、战略贡献奖...如今，这些都成了讽刺。
"李总，对不起..."财务小李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楚总让我给您的，关于新的绩效方案..."
我扫了一眼，发现KPI考核标准比之前提高了一倍，还加了很多模棱两可的主观指标。
这是要给我扣分的节奏啊。
晚上加班时，我收到一条内部通知：所有运营策略会议改由李雪主持，各部门负责人务必参加，而我，连群都没被加进去。
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我终于明白了。这不是什么双轮驱动，而是一场有预谋的职场换血。
在这个过程中，我从一个功勋卓著的运营经理，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配角。
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保安小李又热情地说："李总慢走！"我勉强笑了笑，心想或许这真的是最后一段能被人叫"李总"的日子了。
04
周一早上九点，我拿着辞职信推开了楚光耀办公室的门。
"楚总，这是我的辞职申请。"我把信放在他面前的红木桌上。
楚光耀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这么快就想好了？要不要再考虑考虑？"他故作严肃的表情下藏不住眼底的笑意。
我在这个办公室进进出出五年，太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不用考虑了。"我平静地说。
"那好吧。"他拿起钢笔，在辞职信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一气呵成，仿佛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小张，过来一下，帮李总收拾东西。"
我回到办公区，看到行政助理小张已经站在我的位置旁，眼神躲闪。原来，他们早就准备好了"送客"。
收拾东西的过程异常安静。曾经勾肩搭背的同事们都低着头，假装认真工作。唯有李雪踩着高跟鞋经过，故意放慢脚步，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李总...不，李哲，"楚光耀站在门口，语气轻佻，"记得要遵守竞业协议啊。"我转身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竞业协议？呵，早就准备好了对策。
离职第二天，我就约见了王律师，把竞业协议拿给他看。
"这份协议存在重大瑕疵，"王律师推了推眼镜，"首先，公司并未支付你竞业补偿金；其次，协议中对竞争对手的定义过于宽泛；最重要的是，你是被变相裁员，公司单方面恶意降薪。这份协议基本可以认定无效。"正说着，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李哲，你好，我是卓瑞集团的副总陈汐。"对方开门见山，"听说你离开了创智科技？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聊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