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雪纷飞的除夕夜,李桂花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年夜饭。
"老头子,鸡炖好了吗?"她朝屋里喊道。"好了好了,香着呢。"
林大海的声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风雪中,一个年轻女人浑身打着寒颤站在门口:
"对不起,我迷路了,能不能让我进去暖和一下?"
01
"奶奶,您和爷爷的故事,能再讲一遍吗?"每次去看望奶奶李桂花,我都喜欢听她讲她和爷爷的往事。
奶奶笑眯眯地坐在藤椅上,一边择着豆角,一边说:"你这孩子,都听了多少遍了,还没听烦啊?"
"我就喜欢听。"我撒娇道,"您和爷爷的故事,比电视剧还好看。"
"那是,那是。"爷爷林大海在一旁抽着旱烟,笑得胡子直抖,"你奶奶当年可是村里的名人。"
"名人?"我有些惊讶。
"可不是。"爷爷说,"你奶奶嫁给我的时候,全村人都说我瞎了眼。"
"哎呀,老头子,别说了。"奶奶轻轻拍了爷爷一下,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
我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爷爷年轻时高大帅气,是村里出了名的美男子。相比之下,奶奶又矮又胖,在村里人眼里,配不上爷爷。可爷爷就认准了奶奶,说奶奶心地善良,比什么都强。
"当年要不是你奶奶心善,咱们家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好的福气。"爷爷说着,眼神飘向了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里,叔叔林强和婶婶苏婉婷带着四个孩子,笑得格外灿烂。
"说起来,你婶婶进咱们家,也是个缘分。"奶奶放下手中的豆角,"那还是十五年前的除夕夜......"
那年除夕,北方罕见地下起了大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着,把整个村子都染成了白色。奶奶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一年中最重要的年夜饭。
"老头子,你把鸡炖好了吗?"奶奶问。
"好了好了,香着呢。"爷爷端着一锅香气四溢的炖鸡走进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声音很轻,几乎被风声淹没。
"谁啊?"爷爷疑惑地问。
"这大雪天的,谁会来啊?"奶奶也有些纳闷。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比刚才更急促了些。爷爷放下锅子,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年轻女人,穿着单薄的羽绒服,浑身都被雪打湿了。
"对......对不起。"女人说话时牙齿直打颤,"我是镇上来的,想去亲戚家,结果在雪地里迷了路。能不能让我进去暖和一下?"
"快进来,快进来!"不等爷爷说话,奶奶已经把女人拉进了屋。
"我叫苏婉清。"女人搓着冻红的手说,"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过年了。"
"说什么呢,大过年的,能遇上就是缘分。"奶奶拿出自己的棉袄给苏婉清披上,"来,先喝碗姜汤暖暖身子。"
苏婉清捧着热气腾腾的姜汤,眼眶有些发红:"谢谢阿姨,您真是个好人。"
"别客气,就当自己家。"奶奶笑着说,"这么大的雪,今晚就在我们家住下吧。"
"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奶奶说,"大过年的,出门在外的人就是亲人。"
就这样,苏婉清在我家过了年三十。她很懂事,主动帮奶奶包饺子,还给爷爷捶背。吃年夜饭的时候,她说这是她吃过最温暖的一顿饭。
第二天一早,雪停了。苏婉清执意要走,说亲戚还在等她。临走时,她深深鞠了一躬:"阿姨,叔叔,你们的恩情我记住了。"
奶奶挥挥手:"路上小心,有空再来玩。"
谁也没想到,就在当天下午,苏婉清真的又来了。这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02
正月初一的下午,阳光明媚。化雪的水顺着房檐滴滴答答地落下,空气里弥漫着春天的气息。
"大海叔,桂花婶!"门外传来苏婉清熟悉的声音。
奶奶连忙开门,看见苏婉清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姑娘。姑娘穿着粉色的羽绒服,皮肤白皙,眉眼温柔,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
"这是我妹妹,苏婉婷。"苏婉清介绍道。
"阿姨好,叔叔好。"苏婉婷甜甜地喊道。
就在这时,林强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刚从城里回来过年,是个在建筑公司上班的工程师。看到苏婉婷的那一刻,林强明显愣住了。
"这是我儿子,林强。"奶奶笑着介绍。
"林大哥好。"苏婉婷微微低头,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奶奶看看儿子,又看看苏婉婷,心里有了些猜测。她赶紧让大家进屋喝茶。
"桂花婶,"苏婉清坐下后说,"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苏婉清正色道,"昨晚回家后,我跟父母说了您家的事。我爸说,遇到您这样的好人家,是我们的福气。我妹妹正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