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七月的安徽,骄阳似火。一辆囚车在省监狱的铁门前缓缓停下。
车里坐着一位表情镇定的女子,她是安徽知名工笔画家关玉梅。
此刻,她正迎向生命的最后时刻。
一个以画彼岸花闻名的画家,究竟是什么原因走上这条绝路?直到临刑前的那番话,才揭开了这个令人震惊的真相……
「这幅彼岸花,我很喜欢。」在关玉梅生命中的最后一场画展上,刘辉望着墙上那抹血色开口说道。那已是两年前的事了。
「你对彼岸花有研究?」关玉梅转身,看见一位衣着讲究的男子。
「称不上,只是被它的美感打动。」刘辉微笑着说,「听说这种花只在冥界绽放,是人世间看不到的绝美之物。」
「所以我只能凭想象描绘它的样子。」关玉梅轻笑着,手指拂过画面,「这幅暂不出售。」
「为何?」
「画得不尽如人意。再说,这是我首次尝试新技法的作品,想留作收藏。」
就这样,两人聊得投机。刘辉是当地某科技企业的总裁,平日工作繁忙,常来画廊解压。关玉梅则是小有名气的工笔画家,专注于孤冷花卉的创作。
「工作这么忙还常来看画展?」关玉梅为刘辉斟了杯茶。
「是啊,观画能让我平静下来。」刘辉接过茶,「尤其是你的作品,每一幅都充满独特的韵味。」
「那你说说看,我的画里蕴含着什么?」关玉梅问道。
「寂寞。」刘辉认真地说,「每朵花都像在倾诉心事,却找不到倾听者。」
这话让关玉梅怔住了。三十五岁的她一直独来独往。从小父母分居,跟随外婆长大。外婆离世后,她把自己封闭在画室中,用画笔构筑自己的世界。
一个月后,两人开始交往。刘辉带她享受精致美食,欣赏戏剧,参观美术馆。关玉梅则教他识别各类花卉的画法,讲解工笔画的技巧。
「你看,花的线条要这样画,」关玉梅牵着刘辉的手,在宣纸上轻轻勾勒,「要如流水般自然流畅。」
「我觉得这辈子都掌握不了。」刘辉打趣道,「还是让你来创作,我负责欣赏好了。」
半年后的一个夜晚,刘辉邀关玉梅共进晚餐,选在一家高级餐厅。
「玉梅,嫁给我好吗?」他单膝跪地,捧着钻戒。
关玉梅双手微颤:「你想清楚了吗?我年纪比你大五岁,而且……」
「岁数根本不是问题,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个人。」李辉看着她说道,「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特别安心,我找了这么久,就是在等你。」
小梅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可是你家里人那边……」
「我妈都说了,只要是我的选择,她都会支持的。」李辉紧紧握住她的手,「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小梅轻轻点头。周围响起了祝福的掌声,她望着李辉充满希望的眼神,心想自己终于遇见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两人决定在春暖花开时举办婚礼,开始着手准备各种事情。小梅专门画了一幅彼岸花,打算装饰新房。
「怎么又画彼岸花了?」李辉问道。
「因为彼岸花代表着『永不相见的思念』,」小梅解释说,「我要把它挂在我们的新家里,让这份思念变成永远的陪伴。」
但是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婚礼前三个月,李辉忽然说要分手。那天下着绵绵细雨,他来到小梅的画室。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他低着头说。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小梅手中的画笔掉在地上。
「不是你的原因,只是我觉得我们真的不合适。」李辉始终不敢看她,「对不起。」
小梅没有强求,默默回到画室继续作画。整整一个月,她不停地画彼岸花,一幅接着一幅,仿佛要把所有感情都寄托在画中。画室里到处都是彼岸花的画作。
画廊老板劝她:「小梅,你得调整一下。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没事,」小梅专注地画着,「我在等一个时机。」
终于有一天,她主动联系李辉:「能见一面吗?就当是给我们的故事画上句号。我不会纠缠你的。」
李辉本想拒绝,但经不住父母劝说还是答应了。
「儿子,你们毕竟相处了一年多,该有个体面的结束。」他母亲说,「而且小梅这姑娘确实不错,只是……」
「妈,别说了。」李辉打断她,「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们约在常去的那间茶室见面。小梅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表情平静,只是脸色比以前更加苍白。
「最近怎么样?」李辉有些局促地问,注意到茶室里有淡淡的花香。
「还不错,在准备新的画展。」小梅给他倒了杯茶,动作依然优雅,「你呢?」
「公司最近在做一个大项目,很忙。」李辉喝了口茶,觉得味道有点奇怪,但没太在意。
「是不是有别人了?」小梅突然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李辉愣住了,放下茶杯:「没有,真的就是觉得不合适。我们的生活圈子差异太大了。」
「算了,祝你以后开心吧」关玉梅端起面前的茶,「这是最后一杯,喝完我们就此别过」
那是刘辉在人们视线中最后的身影。之后三天,他的电话就打不通了,怎么联系都没有回应。家属报警之后,警方在城郊一座荒废的厂房里找到了他,准确来说是他被肢解的尸体。法医检验发现,死者体内有大剂量安眠药,是在不省人事时被分尸的。
案发之后,关玉梅仍旧每天按时去画室创作。早九点进门、晚六点离开,仿佛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毫不关心。她画的还是那些彼岸花,只不过颜色比以前更加鲜艳,像是沾染了血一样刺眼。
直到警察找到了她。
「关女士,我们是重案组的。关于刘辉的案子,想请你配合调查」
「好的」关玉梅放下手中的画具,认真地擦掉手上的颜料,「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在明亮的审讯室灯光下,关玉梅显得格外镇定。刺眼的光线照在她脸上,更显得面色惨白。
「你承认杀害刘辉吗?」警官开门见山地问。
「是我做的」她点头承认,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因为他要跟你分手?」
「不是,是因为我爱他」关玉梅嘴角泛起一丝怪异的笑容。
「因为爱他所以要杀他?这是什么道理?」警官一脸不解。
「对,太爱了,所以非杀不可」关玉梅望着头顶的灯光,「去年办画展时,他喝多了,说了一个秘密。那时我才明白他为什么要离开」
「什么秘密?」警官拿起笔,准备记录。
关玉梅轻笑一声,目光忽然变得深沉:「其实刘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