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是新来的县委书记李文韬。"电话里传来一阵沉默后,接着是椅子翻倒的声响,"李、李书记?您怎么会......"

权力是一把双刃剑,在有些人手里,它是作恶的工具;在有些人手里,它是匡扶正义的武器。这个故事,要从一个看似普通的周六说起。

01

我叫李文韬,刚刚调任回老家永安县担任县委书记。按规定,本地人是不能担任县委书记的。但我的情况有些特殊:虽然在永安县出生长大,户籍却在舅舅家的临县。

这事得从我小时候说起。那年我刚出生不久,一直没有孩子的舅舅找到父母,说想把我过继到他名下。父母思量再三,同意了。就这样,我的户口虽然在外县,但人却一直在永安县生活。



每个月,舅舅都会按时汇来抚养费。他和舅妈常年在外做生意,很少回来,倒也没有影响我的生活。这个看似随意的安排,二十多年后,竟成了我重回家乡、主持大局的关键。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上午,我开着一辆普通的大众轿车回李家村看望父母。为了低调行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已经上任的消息,就连父母也只知道我调回了县里工作。

刚把车停在村口的打谷场上,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往家里跑。定睛一看,是从小疼我的三叔李根生。

"三叔!"我赶紧追上去,这才发现他脸上有明显的伤痕,嘴角还在渗血。

"小文啊......"三叔看到我,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谁干的?"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问道。村里人都知道,三叔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

"赵天霸,就是咱村的支书。"三叔擦了擦眼泪,"他、他不光打我,还把我家祖传的那块自留地给霸占了,说是要建什么培训中心......"

"唉,小文,你现在可别为了我这点小事得罪人。"三叔叹了口气,眼里满是担忧,"那赵天霸在镇上有人,咱们斗不过他......"

02

我扶着三叔在村口的石凳上坐下,村口的石凳有些年头了,上面的青苔斑斑驳驳。

记得三叔以前常说,这石凳是他爷爷那辈人从山上搬下来的,见证了李家村几代人的喜怒哀乐。如今,这块承载着乡愁的石头,却成了他擦拭伤痕和泪水的地方。

我握住三叔粗糙的手,感受到他手上厚厚的老茧。想起小时候,这双手常常摸着我的头,给我递来最甜的柿子,最新鲜的螃蟹。

看着三叔满是皱纹的脸和嘴角的血迹,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压抑的愤怒。但理智告诉我,作为一县之长,不能感情用事。必须用法治的武器,来维护这片热土的公平正义。

"三叔,有我在,不怕。"我拿出手机,默默打开了录像功能,"咱们这就去找他!"

三叔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小文,别去!那赵天霸仗着自己是支书,又跟镇上的领导都搭上了关系,这些年在村里横行霸道,谁也管不了他。"

我轻轻拍了拍三叔的手背:"三叔,现在不一样了。"我没有明说自己的身份,但语气中已经带了几分决断。春风拂过打谷场,我望着那些熟悉的土地,想起了儿时在这里追逐嬉戏的日子。如今的李家村,却让一个欺压百姓的恶霸逍遥作威。

"赵支书平常在哪里?"我问道。

"这个时间,他准在村委会打麻将。"三叔叹了口气,"每天下午就是他们几个狐朋狗友搓麻的时候。"

我示意三叔带路。一路上,我注意到村里的变化:街道两旁的老房子大多破败不堪,却在村口矗立着一座崭新的三层小楼,上面赫然写着"永安县新农村培训中心"。

"就是这块地方,"三叔指着培训中心说,"原本是我家几代人传下来的自留地,种的红薯瓜果都是村里最甜的......"

走进村委会大院,果然传来搓麻将的声音。我按下手机录像键,跟着三叔走了进去。

只见赵天霸正坐在麻将桌前,一边打牌一边抽着烟。看到三叔,他眯起眼睛:"咋,挨打还嫌不够,又来找不自在?"说着,目光转向我,"这位是......"

"呦,这不是在外面混的李文韬吗?什么风把你给吹回来了?"

"赵书记,我是来问问,为什么要打三叔?"我平静地问道。

"关你屁事!"赵天霸叼着烟,"李根生这个老东西不识抬举,给他点教训怎么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再抽他两巴掌?"



说着,他真的冲过来要动手。我暗暗握紧手机,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录了下来。三叔吓得直往我身后躲,赵天霸却更来劲了,一把推开我,对着三叔就是两个大耳光。

"打得好!"院子里传来一阵附和声,原来是几个跟赵天霸一起搓麻将的狗腿子。

03

我马上报了警。派出所来了两个民警,还没等问清情况,

两名民警满脸谄媚,一边搓着手,一边往院子里瞄:"赵书记,那个......这不过是点小事,您看......"

"老李,老张,进来搓两圈?"赵天霸大声招呼着,手里的烟卷指向院内的麻将桌。

"那感情好啊!"其中一个民警搓着手,"不过现在还在执勤......"

"有什么关系,这不就是个邻里纠纷嘛。"另一个民警打着哈哈,"私下解决就行了,赵书记您说是不?"

三叔在我身后瑟瑟发抖。我能感觉到他的绝望——这么多年,他大概就是这样一次次被欺负,却投诉无门。基层执法者和地头蛇沆瀣一气,老百姓向谁哭冤?

两个民警转身就要离开,赵天霸得意地咧嘴一笑:"李文韬,看到了吧?这就是我赵天霸的面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的事?"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里刚录完的视频:赵天霸打人、两个民警包庇、企图行贿......证据确凿。

"好大的威风啊,赵书记。"我冷冷一笑,解锁手机屏幕。

"你笑什么?"赵天霸眯起眼睛。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在手机通讯录里翻找到一个号码——吴国强。这是上任前,省委组织部给我的永安县重要部门负责人通讯名单。

"你敢打电话告我?"赵天霸突然大笑起来,"告啊!你以为派出所会管这种破事?"

院子里的狗腿子们也都笑了:"就是,赵书记在永安县横着走,谁敢管他?"

"好大的威风啊,赵书记。"我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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