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次是真的死了吗?”一位中年女性盯着报纸头条《孙小果被执行死刑》。
作为他20年前的“女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死而复生的恶魔有多可怕。
她至今还藏着一本日记本,记录孙小果的罪行,红色的五角星标注了受害者的痛苦程度。
01
1997年的昆明,正值春光明媚。陈薇第一次见到孙小果,是在学校的食堂门口。
那天她端着餐盘,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饭菜洒了一地,男生的白色校服上沾满了酱汤的痕迹。食堂里瞬间安静下来,周围的同学纷纷低下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薇连忙道歉,想要掏出纸巾帮他擦拭。
男生一把推开她伸过来的手,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陈薇这才看清他的脸——浓眉大眼,下巴微翘,眼神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戾气。
“你知道这件衣服多少钱吗?”男生咬着牙,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旁边有同学小声提醒:“那是孙小果,别惹他。”
陈薇听说过这个名字。开学不到一个月,孙小果就因为打断了一个低年级学生的胳膊而臭名昭著。老师们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学们见了他都绕着走。
“我赔,我赔给你。”陈薇颤抖着声音说。
孙小果突然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明天放学后,来操场找我。”说完转身离开,留下一地狼藉。
从那天起,孙小果开始频繁出现在陈薇的视线里。课间会“偶遇”她,故意在她面前欺负其他同学,甚至派人跟踪她放学。
一次,陈薇看到孙小果带着几个跟班,把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按在厕所门口。男生的书包被扔进了马桶,课本散落一地。孙小果蹲下身,掐住男生的脖子:“听说你去找老师告状了?”
男生拼命摇头,眼泪夺眶而出。孙小果抬头看见站在走廊的陈薇,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很快,学校里传出消息:孙小果看上了陈薇。几个女生偷偷告诉她,孙小果的母亲是公安局的领导,他在学校横行霸道,没人敢管。
一个月后的某个傍晚,陈薇刚走出校门,就被两个女生拦住。“孙哥让我们带你去个地方。”不由分说,将她拉上了一辆面包车。
车子在路上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了郊区的一间KTV前。包厢里,孙小果正靠在沙发上抽烟。看见陈薇进来,他掐灭烟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陈薇站在原地没动。孙小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要是敢跑,我就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识相的,乖乖听话。”
就这样,陈薇成了孙小果的“女朋友”。准确地说,是他的玩物。
02
1994年的一个夏夜,昆明城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两个衣衫不整的女孩跌跌撞撞地跑到派出所,报案称被五个男人强行带到郊外实施了犯罪。
案发地点距离市区六公里,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警方在现场勘查时发现了受害人的衣物碎片和几个烟头。很快,五名犯罪嫌疑人被抓获,为首的正是孙小果。
消息传到学校,陈薇浑身发冷。她想起前一天孙小果还在炫耀自己新买的面包车,说要带她去兜风。原来那辆车是用来干这种事的。
案件本该很快审结,证据确凿,五个嫌疑人也都供认不讳。但是孙小果的母亲孙鹤予出手了。她托人开具了一份假的体检报告,称孙小果患有传染性乙肝,不适合在看守所关押。
一纸诊断书,就把孙小果从铁窗里捞了出来。
放学路上,陈薇远远看见孙小果站在校门口抽烟。他冲着路过的女生吹口哨,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们的身体。几个男生从他身边经过,都低着头快步走开。
“陈薇,过来。”他朝她勾了勾手指。
陈薇僵在原地,双腿发抖。她知道孙小果干了什么,也知道他还能继续为非作歹的原因。那个时候,她就明白了一个残酷的现实: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生来就是不受法律约束的。
“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孙小果走过来搂住她的肩膀,“走,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陈薇想要挣扎,但想到那两个受害女孩的遭遇,只能强忍着恐惧上了车。车子开到郊区的一栋别墅,院子里停着几辆豪车。
“这是我妈给我准备的房子,”孙小果得意地说,“以后你就在这里陪我。”
别墅装修得很气派,但陈薇只觉得浑身发冷。墙上挂着一面硕大的镜子,能清楚地照见室内的一切。孙小果特意在镜子前停下,扳过她的脸:“看看,多漂亮的画面。”
那一刻,陈薇在镜子里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倒影,而是一只笼中困兽。而这,才是噩梦真正的开始。
第二天,学校里传出消息:那两个报案的女孩突然改口,说是自愿的。案子就这么不了了之,孙小果甚至没受到任何处分。
人们都说,死后最怕见鬼。但陈薇知道,活着见到魔鬼,才是最可怕的事。
03
1997年的昆明,一桩桩离奇的案件接连发生。
一个月内,三名女孩在不同的娱乐场所失踪,等被人发现时,已经遭受了难以启齿的摧残。报案时,她们说不出嫌疑人的名字,只说那人在昆明有“很硬的后台”。
警方找上门来时,孙小果正在别墅里开派对。他递上一张名片,上面印着“昆明市某贸易公司总经理”的头衔。半小时后,警察就离开了。
陈薇蜷缩在角落里,看着孙小果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火苗一明一灭,照亮他脸上诡异的笑容。她知道那些失踪女孩的下场,因为她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想跑?”孙小果突然抬头,“你觉得你能跑到哪里去?”
他说得对。昆明不大,但对陈薇来说,整座城市都成了牢笼。街上的摄像头、巡逻的警车,甚至是街边小店的老板,都可能是孙小果安插的眼线。
那段时间,陈薇发现自己总是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人在派出所门口哭喊:“我女儿被孙小果害了!求求你们管管吧!”可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
渐渐地,坊间传出更多细节。说孙小果的母亲不仅在公安系统有人脉,还结识了一批法院和检察院的关键人物。一张无形的保护网,牢牢罩住了这对母子。
有人说,孙鹤予每个月都要宴请某些领导。酒过三巡,她会笑着说:“我家那孩子就麻烦您多多关照了。”第二天,一个装满现金的纸袋就会出现在对方办公室。
一次,陈薇在别墅的地下室发现了一本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她的心跳几乎停止。那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什么,字迹狂乱,内容令人毛骨悚然。
“你在看什么?”孙小果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陈薇手一抖,笔记本掉在地上。她这才发现,原来人真的可以被吓得浑身冰凉。
孙小果弯腰捡起笔记本,轻轻拍了拍封面: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我的宝贝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