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巧巧，过来洗头了！"刘湖娟端着一盆温水，站在河南郑州城郊的小院里喊道。
清晨的寒气还未散去，院子里飘着淡淡的雾气。一个穿着红色棉袄的小女孩从屋里蹦蹦跳跳地跑出来，脸蛋被冻得红扑扑的。
"妈，今天能不能不洗头？"巧巧揉着惺忪的睡眼，小声抱怨，"太冷了。"
刘湖娟放下水盆，摸了摸女儿的脸："今天要去学校，头发得洗干净。来，妈妈已经把水烧热了。"
院子里支着一个铁锅，锅底下还有零星的火星。那是刘湖娟用捡来的木柴生的火，为了给女儿烧这盆洗头水，她天没亮就起床了。
巧巧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刘湖娟一瘸一拐地走到女儿身后。她的右腿因为车祸落下了残疾，每走一步都很吃力。但此刻，她给女儿洗头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闭上眼睛，别让水流进去。"刘湖娟用温热的水打湿女儿的头发，轻声叮嘱。
阳光渐渐穿透晨雾，照在母女俩身上。刘湖娟看着女儿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心里涌起一丝欣慰。尽管生活艰难，但她始终坚持让巧巧保持整洁。
就在她轻轻揉搓着女儿头发的时候，突然摸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刘湖娟下意识地拨开头发，一抹金黄的光泽映入眼帘。
她的手顿住了。
那是一条金项链，在晨光中闪闪发亮。而且不只一条，女儿的脖子上赫然挂着三条金项链！
"巧巧，这是……"刘湖娟的声音有些发颤。
巧巧像是被惊到了，急忙用手捂住脖子，但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金项链是从哪里来的？"刘湖娟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她知道，以她现在的生活状况，连给女儿买件新衣服都要精打细算，更别说金项链了。
巧巧低着头，不说话。
"巧巧，告诉妈妈，这些项链是哪来的？"刘湖娟的语气严厉了几分。
"我……我捡的。"巧巧小声说。
刘湖娟的心猛地一沉。三年来，她靠捡废品为生，深知"捡"这个字背后可能藏着多少故事。她蹲下身，直视着女儿的眼睛："巧巧，说实话。"
巧巧的眼里开始泛泪花，但仍然倔强地不肯说。刘湖娟叹了口气，继续给女儿洗头，但她的心里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
这三条金项链，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而她的女儿，又为什么要瞒着她？
送巧巧上学后，刘湖娟推着她那辆破旧的三轮车，开始了一天的拾荒生活。车轮吱呀作响，在街道上留下一道歪歪扭扭的轨迹。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丈夫当场去世，她的右腿落下残疾，还欠下了一大笔医药费。那时候巧巧才八岁，懵懵懂懂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地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刘湖娟摸了摸右腿，寒冷让她的伤腿隐隐作痛。她记得出院那天，医生说她这条腿需要二次手术，但看到住院费单上那一长串数字，她默默地签了自愿放弃手术的声明。
"拾荒的来了！废品收一下不？"刘湖娟推着车，一边走一边喊。路过的行人投来同情的目光，她已经习惯了，只是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02
中午，她在一个建筑工地外停下来休息。掏出自己带的干馒头，刚咬了一口，突然想起早上的事情，馒头顿时变得难以下咽。
那三条金项链是怎么回事？巧巧从来不会说谎，可今天她明显在隐瞒什么。难道是……刘湖娟不敢往下想。这个城市每天都有偷盗案件发生，如果巧巧……
不，不会的。刘湖娟使劲摇摇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脑海。虽然生活艰难，但她一直教导巧巧要做个正直的人。巧巧那么懂事，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湖娟，今天收获怎么样？"一个沙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是赵大爷，一个和她一样以拾荒为生的老人。
"还行。"刘湖娟勉强笑笑。
赵大爷在她身边坐下，掏出一个褪了色的暖水瓶："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看着老人布满皱纹的脸，刘湖娟突然想起什么："赵大爷，您见过巧巧最近和什么人来往吗？"
"巧巧啊，"赵大爷笑了笑，"那孩子懂事着呢，放学就直接回家，从来不跟外人说话。"
刘湖娟点点头，但心里的疑惑更深了。如果巧巧一直这么乖巧，那三条金项链又是从哪里来的？
下午四点，刘湖娟早早地收工了。虽然今天的收入还不到平时的一半，但她顾不上那么多，只想快点去学校接巧巧。
在校门口等待的时候，她看到其他家长开着小汽车来接孩子。有几个孩子穿着名牌校服，手里还拿着新买的零食。刘湖娟低下头，看着自己打着补丁的棉袄，心里一阵酸楚。
当初为了给巧巧凑学费，她几乎跑遍了所有亲戚。最后还是丈夫的表哥李勇借了一些，但那笔钱也早就用完了。如今，除了每天的基本生活费，她所有的积蓄都用来还债。
"妈妈！"巧巧的声音传来。刘湖娟抬头，看见女儿背着书包，笑容灿烂地向她跑来。
"慢点，小心摔倒。"刘湖娟下意识地说。
巧巧乖乖地走到她身边，但刘湖娟注意到，女儿的衣领拉得很高，显然是在遮挡那些金项链。
回家的路上，刘湖娟欲言又止。她知道该问清楚这件事，但看着女儿天真的笑脸，又不忍心。
就在这时，巧巧突然说："妈妈，我今天在学校考了一百分！"
刘湖娟强颜欢笑："真棒！晚上给你煮一个鸡蛋。"
"不用了，妈妈。"巧巧摇摇头，"我知道咱们要省钱。"
听到这句话，刘湖娟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
晚饭后，刘湖娟坐在巧巧的床边，看着女儿写作业。油灯的光芒在墙上投下摇晃的影子，屋外寒风呼啸，却衬得这个狭小的屋子格外温暖。
"巧巧，"刘湖娟轻声开口，"妈妈想和你说件事。"
巧巧抬起头，圆圆的大眼睛里带着几分紧张。她似乎知道妈妈要说什么。
"那三条金项链的事情，你能告诉妈妈实话吗？"刘湖娟摸着女儿的头发，语气温柔。
巧巧低下头，小手紧紧攥着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