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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缅北依旧是一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存在,那里充斥着各种诈骗与危险,无数人深陷其中,难以脱身。
阿彪,陕西安康人,27 岁,去年 5 月,他与女朋友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一气之下,阿彪决定收拾行囊离开,去寻找新的生活出路。就在他准备外出打工之时,女朋友的闺蜜给他发来了信息,由此拉开了这场噩梦的序幕。
闺蜜的男朋友声称在国外有一份技术员的工作,是搞编程的,还向阿彪描绘了一幅美好的赚钱蓝图。当时阿彪本想去浙江打工,可对方却不屑地说,去浙江打工一个月赚七八千块钱,除去吃喝,所剩无几,哪有什么意思。紧接着,对方抛出了极具诱惑的条件 —— 跟着他干,一个月能有 2 万块钱的收入。阿彪起初虽有些心动,但一想到自己压根不会软件工程开发,心里便犯起了嘀咕。然而,对方却坚持说没关系,凭借彼此的关系,就算不会也能教,上手很容易。
阿彪回去后,思索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还专门拨通了同学的电话,两人就此事沟通许久。同学半开玩笑地问他会不会被 “嘎腰子”,阿彪却笃定地回答不会,理由竟是他们的女友是闺蜜,都在国内,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保证安全。殊不知,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怎会在乎这样的关系纽带呢。
随后,阿彪想到当时正处于待业状态的哥哥阿飞,便打电话告知了此事。就这样,在 5 月 6 号,三个渴望发财、对未来充满幻想的男人,踏上了前往缅北的道路,却未曾料到,这竟是通往牢笼的不归之旅。
他们的第一站是云南,到达时已是 7 号凌晨 3 点左右。在这里,第一个蛇头出现了,对方语气和蔼,说说笑笑的,丝毫没有那种偷偷摸摸的紧张感,让阿彪他们三人放松了警惕,仿佛只是在和寻常好友相处一般。蛇头要求他们打开手机飞行模式,给出的理由是出境要通过特殊渠道,紧接着便要他们以偷渡的方式离开。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阿彪他们虽感觉有些别扭,却也还没太过紧张,只是随口问了句难道非得这么着急吗,对方的回答却让他们一时语塞:“既然是偷偷的出去,你还想白天吗?” 紧接着,第二波人出现了,阿彪三人被四五拨人隔开,每人都被专人盯着,这时,阿彪和阿飞才猛然清醒过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一切都为时已晚。对方身上带着家伙,甚至还有热武器,而他们此时已经身处边境,犹豫间扒开铁丝网,已然出了境,想跑也不可能了。
即便如此,他们心里仍存有一丝幻想,安慰自己也许这群人只是专门帮别人出镜,拿武器只是为了防身。于是,他们还尝试和对方聊天,对方依旧语气和蔼。5 月 7 号早晨,他们来到一个地方,建筑风格已不再是云南的模样,对方告知他们已到了缅甸,还把手机还给了他们,并说可以和家人联系了。
可此时的他们,内心更多的是害怕,恍恍惚惚间到了 5 月 8 号,被一个司机拉到了一扇大铁门前,这里便是那令人胆寒的电诈园区。见到女友闺蜜的男朋友 “小猫” 后,对方也坦白了情况,三人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然而,奇怪的是,起初他们眼中看到的缅北,和心里所恐惧的似乎不太一样,这里的人说话还挺客气,他们甚至还能打电话、玩手机,甚至觉得可以报警,这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不知这只是表象,是为了暂时不吓到他们罢了。
阿彪他们偷偷报了警,可得到的回复是在境外,需要等待一段时间,这时他们才真正意识到,来到这里想回去绝非易事。于是,三人商量着一定要表现得毫无逃跑的想法,给园区老板一种安心在此工作的感觉。
上班一个星期后,他们表现得兢兢业业,每天认真学习话术、抄写话术。由于这段时间没见到特别恐怖的事发生,便渐渐放下了戒备心,以为虽不能轻易回去,但至少人身安全能有保障。
一次阿彪抄写完话术伸懒腰时,正巧被园长看到,园长上来就问:“你很累吗?” 阿彪如实回答 “有点”,没想到园长竟用手勒住他的脖子,对着胸口猛捶了四五拳,还恶狠狠地说:“老实一点,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缅北”,并警告他以后不许有小动作。当时哥哥阿飞就在旁边,差点也被收拾,其他人都吓得装作没看见。
又过了一段时间,阿彪做出了业绩,老板觉得他聪明,是干这行的料,便给了他一些特权,比如帮老板拿东西,能去一些其他人去不了的角落活动。做了几个月后,他们表现得毫无逃跑之意,加上阿彪又出了业绩,老板对他们越发信任,阿彪也因此获得了更多自由活动的机会。
而这也让阿彪开始琢磨逃跑的办法。有一天去外面上厕所时,他发现塑料雨棚上面有一块地方可以移动,虽只能探出去半个身子,但却给了他一丝希望。回到办公室后,他悄悄给同学使了个眼色,同学心领神会。经过大概一个星期的思考谋划,他们决定实施逃跑计划。
当时他们的手机、身份证都在 “小猫” 的房间里,好在运气不错,“小猫” 的团队要聚餐,邀请他们三人,他们借口太累想睡觉,成功骗过众人,趁机偷走了身份证和手机。三人约定,翻过围墙的过程必须在 15 分钟内完成,还要避开巡逻队和摄像头。
可当他们爬上围墙后才发现,有两个摄像头形成犄角之势,想要绕过,身子就得扭曲得特别难受,但为了活命,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刚翻到雨棚上,巡逻队就开始巡逻了,由于刚下过雨,雨棚很滑,他们只能硬撑着。好在三分钟后,巡逻队终于离开,他们赶忙从高墙上跳到墙外,几米外就是一条河,河边布满了铁丝网。
夜晚视线不清,加上地面湿滑,阿彪直接摔到地上,同学则一下子跳到河里,瞬间就跑得没影了。哥哥阿飞从墙上跳下时,不慎跳到铁丝网的钢钉上,脚摔骨折了,疼得他猛然一跳。可即便受伤,他们也不敢停留,咬着牙坚持往前跑了大概 1 公里,躲进了一个小雨林里。
仅十几二十分钟后,后面就传来了汽车的声音,那些人开着车追了过来,还大声咆哮、呼喊着,打着手电筒在山上四处搜寻,绕了一圈后才离开。为防白天对方再来,他们打算转移位置,可阿飞脚骨折疼得受不了,阿彪又急又气,忍不住骂道:“你都 30 多岁的人了,我们两个帮着你,你还说疼,如果被他们找到,我们命都没了。” 说到这儿,阿彪双眼泛起泪花,虽然讲述时看似轻松,可内心早已痛苦不堪。
阿飞深知自己受伤会拖累弟弟和同学,便让他们赶紧走,有多远跑多远,若能逃脱搬来救兵最好,即便自己被抓回去也认了。就这样,弟弟和同学继续往前跑,为躲避园区武装的追捕,他们大胆地穿过一个村庄,可又怕村里的野狗叫唤引来村民,毕竟村里人与园区多有合作,一旦被发现,就会再次被抓回去。
好不容易快摆脱危险,阿彪遇到一辆拉客的出租车,谈好价格 1500 块钱后上车,本以为能顺利逃脱,结果司机突然停车,说要换车,他老婆一会儿过来。阿彪顿时慌了神,但综合判断此地已不属于园区,等了十几分钟后,司机老婆开着另一辆车来了。
可到了第一个关口,前面又堵车了,阿彪的心再次悬了起来,一路上他不停地联系哥哥,却始终联系不上,内心百感交集,生怕哥哥已被抓走,园区的人又来关口堵截,那他们三人就都跑不掉了。
就在阿彪焦急万分时,多次联系不上的哥哥阿飞终于有了消息。原来,阿飞爬到了一户农户家里,正准备找点水补充体力时,老太太进来了,四目相对后,阿飞通过比划和老太太交流,感觉到老太太不会举报他。随后,阿飞让老太太帮忙找村里的车带他去镇上,还比划了钱的手势。
不久,一位年轻人骑着摩托车把阿飞带到了镇上,他找到一家宾馆充上电后,立刻给阿彪打电话。阿彪联系的出租车司机也赶了过来,临别之际,阿飞让阿彪多给出租车司机几百块钱,感谢那位带他去镇上的小伙子。此时的阿彪,早已泣不成声,来不及感谢便匆匆离开。
回想起这段经历,阿飞和阿彪心里都五味杂陈。阿彪觉得对不起哥哥,是自己拉哥哥过来,差点害他丢了性命;而阿飞却觉得这场经历让他们兄弟俩成长了许多,并不怪弟弟。
这一段真实的生死逃亡经历,深刻地警示着我们,缅北的危险绝非虚言,反诈防诈至关重要,切不可因一时的贪欲或轻信他人,而误了自己的终生啊。希望更多的人能从他们的故事中吸取教训,远离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诈骗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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