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在林宅37号……我杀了人。」深夜的报警电话里传来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
1956年上海武宁路一座老洋房内,一地的血迹无声控诉着一场灭门惨案,但搜遍全屋却找不到一具尸体。
直到两年后,当工人们在房子地基下挖出一口青石棺材,才发现死去的妻儿竟是在案发前三天就已遇害,那么案发当晚在林宅中留下血迹和打来电话的,究竟是谁?
01
「铃铃铃——」
1956年10月13日午夜十二点整,武宁路派出所值班室的电话突然响起。
「喂,武宁路派出所。」我拿起听筒。
一阵刺耳的电流杂音过后,话筒里传来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我在等你们来看我的杰作……林宅37号。」
话音未落,电话线里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哭声,像是婴儿和女人的哭声混在一起。我的手心沁出冷汗。
「请说明您的具体情况。」
「我杀了他们……」那声音忽远忽近,「来林宅37号,你们就知道了……」
电话里突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闷响,最后是滴答滴答的水声。
我立即示意通讯员记录电话来源,同时通知值班局长。三分钟后,四名武装警员集结完毕。
武宁路一带本就人烟稀少,这个时间更是一片死寂。警用摩托的轰鸣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月光下,一座欧式洋楼渐渐显出轮廓,门柱上的门牌在手电光中泛着青灰色:林宅37号。
「有血!」一名警员用手电照向门把手,暗红色的液体正顺着黄铜把手缓缓滴落。
我们举枪推开大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手电光照过的地方,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客厅地板上,一道道蜿蜒的血痕清晰可见,像是什么东西被拖行过。
角落里,一辆儿童三轮车歪倒在地,车把上赫然立着一只血淋淋的断手,五指呈现诡异的扭曲姿势,像是在向我们招手。
「局长,您得马上过来看看。」我拿出对讲机,声音有些发抖,「这里……这里不太对劲。」
「封锁现场!」我大声下令,「老张守住大门,小王去查看后院,李强跟我上二楼。」
法医李教授带着两名助手很快赶到。他蹲在血迹旁,用采样棒小心取样。突然,他的表情变得凝重。
「这些血迹很不寻常。」李教授指着地上的血痕,「你们看这些喷溅状的血迹,角度和方向都很奇怪,不符合正常人体创伤的血液溅射规律。而且……」
他用手电照向墙角,「这个手印,是倒立着按上去的,按压的力度极大,连墙皮都裂开了。」
「报告!」巡查后院的小王跑回来,「后院发现更多血迹,还有一个空置的大缸,缸底有血水。」
这时,分局刑侦队长带人赶到。我们对整座宅院进行地毯式搜查,没有发现尸体,但在二楼主卧发现了一本日记本。
「这里住着一家四口。」我翻看住户登记册,「男主人叶先国,河北人,是纺织厂的技术员。妻子有残疾,还有一对幼童。」
隔壁的王大娘被请来了解情况:「叶家半个月前就没人影了。他媳妇说要带着孩子回娘家,可谁见过回趟娘家把家具都蒙上布?」
「最奇怪的是前两天晚上。」王大娘压低声音,「我看到叶家二楼亮着灯,还传出小孩笑闹的声音,可第二天一看,门窗紧闭,跟之前一模一样。」
法医李教授的初步鉴定结果更让人不安:「现场发现的血液至少来自六个人,但血型分析显示,这些血液样本都有异常,其中一些甚至不像是人血。」
第二天早上,分局会议室。
「各位同志,这起案件性质特殊。」局长敲着桌子说,「现场血迹数量异常,未发现尸体,报案人身份成谜,更重要的是……」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便装的中年人走进来。他出示了一个特殊的证件,上面赫然印着"749局"三个字。
「这位是749局的张科长,专门负责特殊案件调查。」局长介绍道,「从现在开始,这个案子由张科长牵头侦办。」
张科长接过案情报告,仔细翻看后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安的话:
「这个叶先国,和三十年前在河北霸州一桩命案的嫌疑人,是同一个人。」
02
案发一个月后,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
「叶先国的档案找到了。」张科长将一份泛黄的档案袋放在桌上,「但有些地方说不通。」
我翻开档案,一沓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第一张是1926年河北霸州命案时拍摄的嫌疑人照片,上面的叶先国约45岁;第二张是1956年的工作证照片,还是那张脸,却年轻了二十多岁。
「这完全不合常理。」我指着照片对张科长说。
就在这时,值班警员冲进来:「报告!林宅37号又出事了!」
赶到现场,一股阴冷的气息迎面扑来。我们刚到门口,就听见二楼传来儿童嬉戏的笑声,还有女人的呢喃细语。整栋房子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
「上去看看。」张科长掏出手枪,带头上楼。
二楼主卧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推开门的瞬间,笑声戛然而止。房间里空无一人,但那辆沾满血迹的儿童三轮车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中央,车轮正在缓缓转动,仿佛有个看不见的小孩刚刚骑过。
「必须彻查叶先国的底细。」张科长召集专案组开会,「分三条线:一查叶家族史,二查玉皇庙,三查血液检验结果。」
档案室里,我们找到了更多疑点。叶家三代人都叫叶先国,都在霸州玉皇庙当过庙祝,而且都和离奇命案有关。1878年,第一起命案发生在玉皇庙;1926年,第二起命案出现在霸州城;如今是第三起。
法医室传来新发现。李教授拿着化验报告说:「血液中检出一种未知物质,经过光谱分析,显示是某种古老的草药提取物,具有强效防腐作用。」
「更不可思议的是,」李教授指着显微镜,「这些血液样本里的红细胞,在一个月后依然保持活性,细胞结构完好,这完全违背医学常识。」
张科长立即派人去查玉皇庙的历史。我们发现,玉皇庙的开山祖师是明朝著名道士刘志明的弟子。一份残破的古籍记载,刘志明曾得到「九天妙法」三卷,内含长生之术。
而叶家祖传的一本秘籍中提到:「得九天妙法者,可役使阴阳,延寿千年。然需以血为引,借命续命。」
就在调查陷入胶着时,一个意外线索出现了。
「张科长,抓到一贯道的重要成员许皮匠!」专案组成员小王兴奋地报告,「他说认识叶先国。」
审讯室里,许皮匠神色慌张:「我是在1924年认识他的,那时他就住在伏牛山……」
「不可能!」我打断他,「档案显示叶先国1933年才出生。」
「你们不明白。」许皮匠的声音发抖,「那个叶先国会道法,他……他能活很久很久。上个月我在玉佛寺还见过他,他容貌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四十多岁的样子。」
许皮匠说,叶先国掌握着一种秘法,每隔三十年就要进行一次「血祭」,用活人的血来维持青春。而这次的血祭,他选择了自己的妻儿。
根据许皮匠的线索,张科长带队赶往伏牛山。在许家老宅的废墟中,我们找到了一口古井。
井圈上刻满了符文,笔迹与林宅墙上的血字一模一样。井底淤泥中,我们挖出一个铜盒。
盒中藏着一本残破的手稿,记载着「天人驻世法」:「长生之道,需三元归一。三十年为一元,每逢元数将尽,需借血脉至亲之命,方可重启元数……」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手稿最后一页,我们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赫然是叶先国和他的一双儿女,拍摄时间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