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不可能!他不是早就被执行死刑了吗?”蔡晴看着手机上的视频,浑身发抖。
二十年前被判死刑的孙小果,此刻正在昆明某KTV门口殴打一名男子,嚣张程度丝毫不减当年。
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警方在他家中搜出一本日记,里面详细记录了二十多年来他要报复的每一个人的名字,其中就有她。
01
春日的昆明,阳光温柔得像一层薄纱。蔡晴坐在翠湖公园的长椅上,望着湖面泛起的涟漪出神。二十多年过去了,她终于鼓起勇气重返这座城市。
“蔡晴?真的是你吗?”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她转过头,看见一张略显苍老却依稀能辨出年轻时模样的脸。是李芳,她高中时最要好的同学。
两人相对一愣,随即紧紧相拥。李芳拉着她坐下,絮絮叨叨地说起这些年的变化。蔡晴微笑着点头,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
“对了,你看新闻了吗?”李芳突然压低声音,脸色变得凝重。“孙小果又出现了,就在昆明。”
蔡晴的手猛地抖了一下,茶杯里的水洒在裙子上,却浑然不觉。那个噩梦般的名字,如同一记重锤,将她打回二十年前的深渊。
“不可能…他不是…他不是已经…”蔡晴的声音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是真的。前几天新闻都报道了,他在KTV打断了一个人的肋骨。这些年他一直在昆明活动,开夜店、放高利贷,和以前一样嚣张。”
春风吹过湖面,带来阵阵凉意。蔡晴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眼神逐渐失焦。那些被她深深埋藏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来。
她想起那个阴冷的教室,想起他坐在她旁边时散发的压迫感。每当他用那双充满戾气的眼睛盯着她时,她都感觉自己像只被蛇盯住的青蛙,动弹不得。
最可怕的是那本日记。那天她无意间翻到的那一页,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对同学的报复计划,其中就有她的名字。每个计划都残忍到令人作呕,却又详细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还好吧?”李芳担忧地看着她。蔡晴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有点冷。”
远处的广场上,几个老人正在跳着广场舞,欢快的音乐飘过来。但在蔡晴耳中,却仿佛听见了二十年前那个噩梦般的声音:“蔡晴,我看上的人,从来都逃不掉。”
她站起身,步伐有些踉跄:“我…我得回去了。”李芳想要搀扶她,却被她轻轻推开。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座城市,趁那个魔鬼还没发现她的存在。
02
教室里一片死寂。新来的语文老师站在讲台前,手里的教科书微微发抖。
孙小果歪坐在最后一排,翘着二郎腿,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刚才,他把一本厚重的字典砸向了讲台,只因为老师的讲课声“打扰了他午睡”。
没人敢出声,甚至不敢回头看他。在昆明一中,孙小果就是一个不能触碰的禁忌。他个子很高,走路时带着一股戾气,仿佛一头随时会发怒的野兽。
放学后,学校找来了孙小果的母亲。孙鹤予穿着笔挺的警服走进办公室,目光扫过在座的老师们。她没有训斥儿子,反而质问老师为什么要在课堂上“针对”她的孩子。
第二天,那位新来的语文老师就请了长假,再没回来上过课。
孙小果在校园里更加肆无忌惮。他逼低年级的学生给他买烟,在厕所里勒索同学的生活费。不听话的人,第二天准会带着伤来上学。就连老师看到他,也会下意识地避开。
没人敢去找孙鹤予评理。作为刑侦大队的重要人物,她在本地很有势力。每次孙小果闯祸,她都能摆平。久而久之,孙小果更加相信一个真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1994年的一个夜晚,两个打扮时髦的女孩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昏暗,街道空无一人。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们身边,车窗缓缓摇下。孙小果的脸隐在阴影里,露出他标志性的邪笑。
第二天,轰动全城的案件见诸报端。两名女生被绑架、性侵,施暴者竟是在校高中生。案情恶劣,证据确凿,按理说孙小果要被重判。
然而,审判还没开始,孙鹤予就拿出了一份诊断证明:孙小果患有严重的乙型肝炎,情况危急。很快,他就以“保外就医”的名义获得了自由。
街头巷尾,人们私下议论:这哪里是什么保外就医,分明是有人在背后运作。但没人敢说出口,因为他们都知道孙鹤予的能量。
从那以后,昆明的夜晚笼上了一层阴影。那个被法律和母爱双重庇护的少年,正在成长为一个更可怕的恶魔。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03
保外就医后的孙小果,像是一头尝过血腥的野兽,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他在昆明各大娱乐场所晃荡,看中哪个女孩,就非要得到不可。
那年夏天,张婷和男友在KTV唱歌。她长得漂亮,很快就被孙小果盯上了。男友挺身而出,想要保护她,却被孙小果的手下打断了三根肋骨。
从那以后,噩梦开始了。
孙小果开始纠缠张婷,几乎每天都派人跟踪她。张婷害怕了,和男友逃到外地躲藏。孙小果震怒,把魔爪伸向了张婷的表妹张婉。
一个雨夜,张婉被几个人强行塞进一辆面包车。他们把她带到了昆明郊区的一间废弃工厂。潮湿阴冷的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霉味。
孙小果坐在破旧的椅子上,指间夹着香烟:“告诉我,你姐姐在哪?”
张婉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不说是吧?”孙小果掐灭烟头,眼神变得阴狠。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在场的打手都感到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