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根据真实人物事件改编，并加以润色，所用素材源于互联，请理性阅读！
「这十万块钱，我还给你们。」河南女子晓梅将一沓钞票推向面前的老夫妻。
三十七年前，这对夫妻因想要儿子，在她出生三天后就将她送给了别人。
然而，当他们带着金钱和悔意寻求原谅时，女儿却选择了对他们磕头告别、永不相认。
01
羊圈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咩咩声，晓梅正拎着水桶往食槽里添料。她的羊场已经经营了七年，从最初的十几只到现在的两百多只，每一只羊都是她和丈夫的心血。
「老板，要不要把那边的围栏加固一下？」打工的小李指着西边的栏杆说，「昨晚下雨，有点松动了。」
晓梅放下水桶，仔细查看着栏杆接缝处。她的眼睛微眯，连睫毛上沾着的一粒饲料屑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是她的习惯，做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
「去库房拿工具来，得重新加固。」她正要转身，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刹车声。一辆灰色面包车停在了大门口。
车门打开，下来一对老夫妻。男人穿着褪色的格子衬衫，驼着背，走路时右腿略微跛着；女人一身碎花布衫，头发半白，手里紧攥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晓梅看着女人的眉眼，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那眉峰的弧度，那眼角的纹路，仿佛在哪里见过。
「听说你家的羊不错，我们想买几只。」男人的声音有些发抖，目光游移不定。
晓梅皱了皱眉。七年来，她见过太多来买羊的客户。有的嫌贵讨价还价，有的专业得能说出品种，但从没见过像这对老夫妻这样的——他们看都不看羊，眼睛却一直偷偷瞄着自己。
「买羊得先看羊。」晓梅故意放慢脚步，向羊圈走去，「要种羊还是肉羊？」
「那个……都行。」男人支支吾吾地说。
女人一直没说话，只是用手帕不停地擦着眼角。晓梅注意到她的手在发抖。
就在晓梅要开羊圈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她回头一看，黑色塑料袋静静地躺在院子中央，老两口已经快步钻进了面包车。
「等等！」晓梅喊道，可发动机的轰鸣声已经盖过了她的声音。面包车绝尘而去，只留下一串急促的喇叭声，像是在逃避什么。
她快步走向那个黑色塑料袋，蹲下身，手指微微发颤。掀开最上层，一沓崭新的红色钞票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塑料袋最上面，压着一张对折的白纸。
晓梅深吸一口气，展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十万块钱。」
她浑身一震，双手猛地将纸条攥成一团。
三十七年了，那些以为早已尘封的记忆，那些以为永远不会面对的过往，在这个平静的下午，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入她的生活。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倔强地忍住了。抖开纸条，从褶皱的字迹中找到一串数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拨通了这个号码。
「我知道是你们。」她咬着牙说，嗓音沙哑，「明天中午，福满楼，我们见一面。钱，我会还给你们。」
挂掉电话，晓梅望着远处的天空。一阵秋风吹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小李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老板，要不要报警？」
「不用。」晓梅站起身，把钱和字条重新装好，「帮我把这袋东西放进屋里。明天……明天我要去趟镇上。」
02
一夜未眠。
晓梅坐在床边，手里摩挲着那个陪伴了她二十八年的银手镯。月光透过窗棂，在手镯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还没睡？」丈夫王建军翻了个身，「要不要我明天陪你去？」
「不用，」晓梅轻声说，「这是我自己的事。」
清晨五点，她就起床了。换上那件压箱底的深蓝色连衣裙，这是姐姐当年省吃俭用给她买的高考礼物。
镜子里的女人眼神坚毅，眉宇间却藏着化不开的哀伤。
福满楼，十一点四十分。
晓梅提前二十分钟到达，选了个靠窗的角落。
服务员端来菜单时，她摆摆手：『不用了，我在等人。这顿饭，不是来吃的。』
十二点整，那对老夫妻准时出现在门口。和昨天不同，他们今天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女人则是一身淡紫色旗袍。
「坐吧。」晓梅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老两口局促地坐下，目光在晓梅脸上贪婪地扫视着，像是要把这三十七年错过的时光一次补回来。
「你……你瘦了。」女人颤抖着说。
晓梅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瘦了？你见过我胖的样子吗？」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得老两口同时低下了头。女人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桌上。
「说吧，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晓梅从包里拿出那个黑色塑料袋，重重地放在桌上。
沉默。漫长的沉默。
最后还是男人开口了：「那时候……那时候我们家里实在太困难了。你出生前，我们已经有了四个女儿。村里人都在笑话我们……祖坟上冒青烟了，生个女儿把家当换完了……」
「所以，就因为我是个女孩，你们就把我送人了？」晓梅的声音异常平静，但攥着水杯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
「不……不是送人，是托付给你养父母照看几天……我们想着等形势好转了就接你回来……」
「几天？」晓梅猛地抬起头，「三十七年，你们管这叫几天？」
「我们……我们也打听过你的情况……」女人抽泣着说。
「打听过？」晓梅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那你们知道我九岁那年养母去世时，我有多绝望吗？知道十二岁那年，我知道自己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时，我有多痛苦吗？」
老两口瑟缩了一下，男人想说什么，却被晓梅抬手制止。
「你们住在隔壁村，每天赶集都要经过我家门口。养父病重时，你们知道他在镇医院住院，却从来没去看过一眼。」晓梅一字一句地说，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
「现在你们来认我，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晓梅停顿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