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谭平山这个老兄,你说他也算是历经沧桑,从国民党到共产党,他那一生可谓是跳槽高手。到了1956年,他看着自己那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就想,“得了,我得给中央写封信,也算给自己正个名。”
这老头子平时虽然看起来严肃,但心里头想的事儿,你绝对想不到。他一拿起笔来,就像是那个故事里的秋千上的老头,摇呀摇的,思绪也飞起来了。
信是这么写的:“尊敬的中央同志们,我这把老骨头不行了,想在走前把我那共产党员的身份给公开一下,毕竟我也算是半个老革命了。”
谭平山回忆起自己那些年的风风火火,从东洲书院的书呆子变成了广肇罗中学的开眼界少年,这转变不比当今的流量小生的转型差。记得当年,他父亲送他去学校的时候还说:“平山啊,你这去读书,别光学人家的洋务,把咱们家的裁缝手艺也发扬光大。” 谭平山那时候就回了一句:“爸,我这是去学理想去了,将来可不就是给人类裁出一条新道路嘛。”
等到了1956年,这位老人家已经是风烛残年,可思想还那么活跃,他坐在椅子上,想着中央要是收到他的信,肯定得有人说:“这谭平山,老了还这么有个性。”
02
到了1906年,谭平山家里真是一波三折,老爸病逝了,遗愿是让谭平山这小子继续念书,这话一出,谭平山的大哥心里那个揪啊。不久,母亲也撒手人寰,这家真是接二连三的考验。
谭平山的大哥边擦着眼泪边对他说:“小山,你得加油啊,咱爸妈都指望你出人头地。”谭平山一听这话,心里那个感动啊,但也知道家里的窘迫,只能更加努力读书。
到了1908年,谭平山考进了两广优级师范,正赶上帝国主义侵略咱们。谭平山看着这局面,心说:“得救国家于水火之中!” 这一激动,就毅然决然地加入了同盟会,开始了他的爱国之旅。
1911年辛亥革命成功后,谭平山被推举为雷州代议士,
1917年,谭平山决定再升级,就考入了北京大学。在那儿,谭平山在上面经常发表点火辣辣的文章,这让他在学术圈里的名气也水涨船高。
03
十月革命一传到中国,谭平山就被那社会主义的大旗给迷得七荤八素,想着:“这得好好学学。”于是乎,五四运动一爆发,他就冲在最前面。
毕业之后,谭平山也不走寻常路,他在上海开了个《政衡》杂志社,文章写得那个犀利,简直可以直接当武器来用。每期都给你写得像炸弹似的——说得白点,就是挑事儿、抹黑,怎么着都能惹人注意。他自己也挺得意,“我这不是革命吗?再不爆炸,咱这革命就等于没存在过。”
1920年,党组织成立了,谭平山一拍大腿——我来!就这样加入了广东的共产党组织。哪里需要添柴火,谭平山是第一个举手的,脸上满是“干劲”,说话都是带火星的:“同志们,革命的旗帜高高举起,我来,谁跟我一起?”
直到1927年,情况有点不对劲了——南昌起义一闹,谭平山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张国焘这货不合群,搞点不合适的言论,把他处理了。”这话一说,整个党内顿时都炸了,这不仅仅是个意见问题,简直是个“定时炸弹”。
你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完全不!共产国际的代表正巧在场,结果,谭平山一念“把张国焘处理掉”,给“处掉”的不是别人,是他的党籍!
不过,得说,后来周恩来有点不忍了,在报告里还特意提了一下,说谭平山这事其实有点“误会”。“他其实是南昌起义的大脑和执行官”。
04
几个月后,谭平山满心期待地回到了上海,想着自己终于能去莫斯科深造了,搞个什么革命理论的“大师班”。结果,一打听才知道——党籍没了!丢得干净利落,像个失业的中年人,急得差点没把头发抓秃了:“什么情况?我不是那个……那个人么?”他愣了一下,气得差点就给地板打个洞。
但你别看谭平山急,他可不是个甘心的主儿。然后他找了一圈能说会道的熟人,去帮忙说情,绕着党内的各大“门”转,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党籍找也找不回来了。这时候谭平山坐不住了,捏着下巴一想:“不行!不能这样,我得干点什么。”
到第二次国共合作时期,谭平山又被激动得像个刚刚喝了两杯白酒的中年人。那时候,抗日救亡的气氛烘托得相当热烈,他带着满腔热情冲到武汉,结果一露面,立刻成了名人,各路政治势力纷纷过来拉拢他,生怕错过了这个“大咖”。
“谭先生,听说您现在搞了个新党,嘿,不知道您对我们有没有兴趣?”一个家伙,眼神亮晶晶地凑过来,明显是想拉他入伙。谭平山看了他一眼,表情严肃,摇了摇头:“谢了,我这人讲原则,咱们的路不一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他这话说得也不亏,旁边的人听得直点头:“对对对,这就是‘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宇宙’嘛。”
即使有各种诱惑,他仍坚定不移地支持共产党的抗日主张。这股执着劲儿,简直就像当年他写的《政衡》杂志——每篇都能“戳中要害”,锋芒毕露,叫人不敢轻易反驳。你能想象得到,他在那些会议上,神采飞扬的模样,那种“我就坚信这条路”的气场,简直可以把一群人大气不敢出。
不过说句实话,谭平山这人,身上有股子韧劲儿,像铁打的牛皮糖一样,不管怎么拽,他就是不容易掉下来。即使一生颠沛流离,被“开除党籍”这档子事儿折腾得七荤八素,他也始终没忘了当年在《政衡》杂志上的豪言壮语——“革命,必须坚持理想!”大概他自己也知道,这条路不走,他就真不值钱了。
05
1938年,谭平山这哥们儿终于等到了“回归”的好消息,他的党籍,嗖的一下就回来了,简直比重温高中的情书还让人激动。于是,心情大好,准备重拾革命旧业。
结果,他一去,周恩来和董必武也很热情,欢迎他回来,但前提是得继续在国统区搞统战工作。
1948年9月,谭平山等来了大展身手的机会——新政协筹备会终于敲定,他被叫去北上参与。你想想,这个老兄坐在火车上,想着自己一路走来的那些坎坷,简直感动得不能自已,心里那个激动啊,差点一口气把电报都写成诗:“解放区好,毛主席好,我也好,一切都好!”不过,这种激动也没白费,火车一到,他不仅被选为常务委员会的委员,接着就一路升上了主席团成员,最后直接坐上了主席团常务委员的宝座。
你别看他这老兄嘴上谦虚,心里肯定是有点小得意的。站在会场上,他心里暗自想着:“这下总算站到风口浪尖了,终于能‘亮相’了。”不过,他对自己能在新中国扮演重要角色,心里还真有些小骄傲:“你说我这辈子不容易,真不容易!”
有次茶歇时,一个新朋友凑上来问他:“谭老,您这么多年一路过来,感觉如何?”谭平山笑着摇摇头,淡定地回答:“别提了,我这辈子就像是坐过山车,高高低低的,不知道能不能赶上个顺风车,不过现在这座山似乎挺稳的,反正能安心工作,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希望这过山车接下来不要再带什么‘惊喜’了。”
他这话一说,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场面一度欢乐得像过节似的。大家也知道,这老谭其实是个“曲折人生”的代言人——一路从流亡到归来,起起伏伏,但最后终于能够站稳脚跟,走向光明。就像他自己那篇篇的《政衡》杂志,曾经锋芒毕露,后来逐渐变得成熟。岁月虽然有些波动,但他坚韧不拔、幽默风趣的劲头,始终没变过。
06
在新中国刚刚成立那会儿,谭平山简直是个风风火火的“大佬”,人民监察委员会里,他带着一帮干部搞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不过,这老谭心里有个事儿,憋屈得很。
1951年,老谭心想,这事儿不能再拖了,他决定亲自给毛主席写封信:“主席,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是默默奉献,为党出力,能不能让我也公开个党员身份,挂个党员牌子,算是给自己正正名?”毛主席回信了——“谭老弟,你的功劳我知道,但你得继续在大场面上干大事,你再忍忍吧。”
这回,谭平山只能打消念头,心想:“好吧,继续‘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