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那年,我们约定等你回来。如今,重回这片热土,你已儿孙满堂,而我却辜负了一生。"
68岁的知青白如雪重返云南寻找当年的初恋,却意外发现一个埋藏半个世纪的秘密,原来,最深的误会往往源于最真的爱情。
01
2018年春天的云南,细雨绵绵。白如雪坐在开往沙河县的客车上,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山林,仿佛又回到了五十年前。那时的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十八岁少女,怀着对知青生活的忐忑与期待,来到这片热土。
"到沙河县了!"司机的喊声将白如雪的思绪拉回现实。她拄着拐杖,慢慢走下车,潮湿的空气中飘来阵阵泥土的芬芳。
"大妹子,你找哪个?"一个正在广场上收摊的老婆婆热情地问道。
"我找林远山,他以前住在这附近。"白如雪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林啊!"老婆婆眼睛一亮,"他家现在搬到县城新区了,我让我家老头子带你去吧。"
一路上,白如雪的心跳得厉害。五十年了,她终于又回到这里,回到承载着她最美好青春记忆的地方。记忆的闸门一经打开,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1968年的春天,当她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时,天气也是这样细雨蒙蒙。
"新来的知青要注意啊,这边的山路不好走。"带队的老支书一边走一边叮嘱。白如雪和其他几个上海知青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泥泞的路面。
突然,一声惊呼划破了山间的宁静。白如雪一个不慎,踩到湿滑的石头上,整个人向后倒去。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个狗啃泥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稳稳地扶住了她。
"小心!"一个浑厚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白如雪回头,对上了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那是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浓眉大眼,皮肤黝黑,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
"谢谢。"白如雪红着脸站直身子。
"我叫林远山,是这里的民兵队长。"年轻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们路上要小心,这边的山路不太好走。"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林远山,也是她命运的转折点。
在之后的日子里,林远山成了白如雪最好的老师。他教她插秧,手把手地教她如何让秧苗排列整齐;教她识别农作物,告诉她哪些草药可以治病;教她在山路上奔跑时如何避开暗藏的陷阱。
有一次,白如雪在田里干活时被蚂蝗咬了。她吓得尖叫起来,其他知青也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林远山闻声赶来,二话不说掏出随身携带的盐巴,不顾男女有别,直接撩起她的裤腿。
"别怕,有我在。"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蚂蝗见到盐就会掉下来。"
白如雪红着脸,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跳得厉害。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憨厚的山里小伙。
林远山轻轻掸去她腿上的盐粒,指尖的温度让白如雪心头一颤。他的目光在她纤细的小腿上多停留了一秒,随即慌乱地移开。这个瞬间的悸动,将在五十年后改变两个人的命运。
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越发亲密。林远山总是变着法子照顾她:在她值夜班时偷偷给她送姜茶,说是怕她着凉;在她生病时炖鸡汤给她补身子;看她干活辛苦,就主动帮她完成工分。
02
白如雪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回报林远山的好。她教他认字,从最基础的拼音开始,一笔一画地教;她给他织毛衣,在寒冷的冬夜里一针一线编织着思念;她还教他唱歌,把上海的流行歌曲教给这个山里的小伙。
"远山,这件毛衣你穿上试试。"在织了整整一个月后,白如雪终于完成了这件绿色的毛衣。
林远山小心翼翼地接过,像对待珍宝一样轻轻抚摸着:"如雪,等我认完所有的字,就娶你。"
"你说真的?"白如雪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林远山说话算话。"他郑重地说,"等你教会我认完所有的字,我就去和你爹妈说亲。"
就这样,在劳动的间隙,在夜校的教室里,在山间的小路上,两个年轻人的感情在悄然滋长。他们憧憬着未来,规划着生活,似乎一切都美好得像童话一样。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1970年春天,白如雪突然收到了返城通知,她被保送到上海复旦大学。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打破了两人平静的生活。
"如雪,你一定要回去。"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林远山马上表态,"这是大好机会,你不能错过。"
"可是......"白如雪泪眼婆娑,"那你怎么办?"
"我等你。"林远山擦去她的眼泪,"我在这里等你毕业回来。你放心,我林远山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娶。"
临走那天,整个村子的人都来送她。林远山站在人群的最后面,默默地看着她上车。当汽车启动的那一刻,他突然冲上前,塞给她一个小布包。
"打开看看。"他说。
白如雪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玉佩,上面刻着"永结同心"四个字。
回到上海后,白如雪开始了新的生活。她一边努力学习,一边给林远山写信,诉说着对他的思念,描述着城市的繁华。可是,信件石沉大海,她从未收到过回音。
她曾经偷偷请假回去找过他。却被突然出现的家人拦住,硬生生地拽回了上海。
"他是个农村人,不适合你。"父亲严厉地说,"你要是再偷偷去找他,我就让人把他抓起来!"
03
白如雪害怕了,她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在每个想他的夜晚,摸着那块玉佩默默流泪。
直到那年冬天,她收到了一封来自云南的信。信封里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林远山和一个年轻女子及小婴儿幸福地笑着。照片背面写着:"远山和邻村姑娘结婚生子,望你安好。"
那一刻,白如雪的世界崩塌了。她把所有关于林远山的东西都锁进了抽屉,包括那块玉佩,开始了新的生活。
后来,她遇到了一个不错的男人,步入婚姻。生儿育女,柴米油盐,日子平淡却安稳。直到去年,老伴因病去世,那段被尘封的记忆又开始在心头萦绕。
于是她决定,要在有生之年再见林远山一面。哪怕他已经儿孙满堂,哪怕他早已忘记她,她也想再看他一眼。
"就是这家了。"老大爷指着一栋二层小楼说。
白如雪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作响。
门开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站在门口。尽管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无数痕迹,但那双浓眉大眼依旧如此熟悉。
"如雪?"林远山的声音有些发颤,"真的是你?"
"是我。"白如雪强忍着泪水,"好久不见。"
就在这时,一个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爷爷,你看我画的画!"
白如雪愣住了。这个孩子的眉眼,怎么和年轻时的林远山如此相像?那熟悉的浓眉大眼,分明就是当年林远山的翻版。
林远山看着白如雪震惊的表情,缓缓开口:"这是我们的孙子。"这句话如同惊雷,在白如雪耳边炸响。她猛然想起那张照片上的婴儿,难道......
"当年那张照片上的孩子......"白如雪颤抖着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