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是不是瘦了？"母亲颤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庞，眼里泛着泪光。
我笑着摇摇头，从背包里掏出一沓照片："妈，您看，这些都是我在部队的照片。"
母亲小心翼翼地接过照片，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了。
01
武汉的七月，蝉鸣声此起彼伏。
我站在熟悉的老房子门口，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又仿佛什么都变了。
五年的军旅生活让我学会了坚强，却在看到家门口那盆依旧茂盛的绿萝时，瞬间红了眼眶。
"小凯回来了！"邻居王大妈探出头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我冲她笑着点点头，推开了家门。
屋里飘来阵阵饭香，那是母亲最拿手的红烧肉的味道。
"妈！"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从厨房跑出来，围裙还没来得及解下。
她的头发又白了几根，脸上的皱纹也深了些，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如星。
我放下行李，打开水龙头洗手时，发现母亲一直在身后默默注视着我。
她的目光中带着欣慰，又似乎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等会吃完饭，我给您看看我在部队的照片和获得的荣誉证书。"我一边擦手一边说，"这次可不是立功受奖那么简单。"
饭桌上，母亲不停地给我夹菜，每一样都是我爱吃的。
红烧肉炖得软烂，土豆丝炒得爽脆，就连青菜也是我最爱的油麦菜。
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我突然有些愧疚，这些年一直在部队，很少回家看她。
"妈，您这些年辛苦了。"我放下筷子，认真地说。
母亲笑着摆摆手："有什么辛苦的，你能有出息，当兵立功，我就满足了。"她顿了顿，"对了，你刚才说有照片要给我看？"
吃完饭，我取出那个装着照片的牛皮纸袋。
照片不多，但每一张都承载着我在部队的点点滴滴。
有新兵训练时的汗水淋漓，有野外拉练时的风餐露宿，还有立功受奖时的意气风发。
"这是我们连队的合影，这是我获得'优秀士兵'时的照片，这是..."我一张张地向母亲介绍着，心中满是自豪。
02
母亲认真地看着每一张照片，时不时点点头。当我拿出最后一张照片时，脸上露出了特别的笑容："妈，这是最重要的一张，是我退伍前和旅长杨树华同志的合影。"
照片上，我和旅长并肩而立，身后是部队的营区。
旅长一身笔挺的军装，目光坚毅而温和。那天阳光正好，我们的笑容都格外灿烂。
"杨旅长这些年对我特别照顾，就像..."我正要继续说下去，突然发现母亲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紧紧攥着那张照片，手在微微发抖。
"妈，您怎么了？"我有些担心地问。
母亲的眼神变得异常复杂，她猛地站起身，声音颤抖地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看着母亲激动的样子，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张照片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母亲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时，我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在部队的点点滴滴。
特别是那些与杨旅长相处的时光，似乎总有一种说不清的亲切感。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目光就格外温和，仿佛在看一个熟悉的人...
母亲的反应让我心里一阵慌乱。
她颤抖着坐回椅子上，眼睛死死盯着照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妈，您到底怎么了？"我蹲在母亲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母亲深吸一口气，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就是有些激动。我儿子能得到旅长的赏识，我高兴。"
我知道母亲在掩饰什么，但一时又说不上来。
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样子，我决定先说说自己在部队的经历，或许能让她心情好一些。
"妈，您知道吗？这五年里，杨旅长对我格外关照。记得我刚入伍那会儿，总是想家，尤其想您。有一次夜里值班，我一个人在哨位上，眼泪差点掉下来。杨旅长那天正好夜查，看到我这样，不但没批评我，反而坐下来跟我聊天。"
03
说到这里，我不禁笑了："他说，当兵最重要的不是不想家，而是要把想家的念头转化成动力。从那以后，我特别努力，想着一定要做出成绩来，让您骄傲。"
母亲的手微微颤抖，但没有打断我。我继续说道："后来我参加侦察兵选拔，过程特别艰苦。有一次训练受伤，是杨旅长亲自送我去医院。您猜怎么着？他居然知道我怕打针，就一直在旁边跟我说笑话分散注意力，就像...就像一个父亲一样。"
这句话一出口，我明显感觉到母亲的身体震了一下。
"还有去年，我在一次演习中立了功。颁奖典礼结束后，杨旅长把我叫到办公室，送了我一条围巾，说是他亲手织的。他说自己年轻时学过编织..."
"围巾？"母亲突然打断我，声音急促，"什么样的围巾？"
"就是..."我正要描述，母亲已经站起身，快步走向她的卧室。
不一会儿，她捧着一个旧樟木箱子出来，手忙脚乱地打开。
箱子里整整齐齐放着一些旧物。
母亲翻找了一会儿，抽出一条有些泛黄的围巾。
那是一条墨绿色的毛线围巾，一端绣着一朵小小的茉莉花。
"是不是...是不是和这个花样一样的？"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愣住了。那条杨旅长送我的围巾，确实和这条一模一样，连茉莉花的针脚都几乎完全相同。
"妈，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心跳突然加快。
母亲将围巾紧紧抱在怀里，泪水终于决堤："小凯，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你了..."
母亲擦了擦眼泪，从箱子里又拿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的军人夫妻，男的英姿勃发，女的明眸皓齿。
我一眼就认出了年轻时的母亲，而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这是我和你父亲的合影。"母亲的声音很轻，"那年他刚从军校毕业，是个连长。"
04
我仔细端详着照片上的年轻军官。
虽然岁月让他的容貌有了变化，但那双坚毅的眼睛，挺拔的鼻梁，还有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与现在的杨旅长竟有七分相似。
"小凯，我一直告诉你，你父亲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其实...其实他没有死，我们只是走散了。"母亲的声音哽咽起来。
"二十年前，你父亲杨树华正带队执行一项特殊任务。那天晚上，他突然回来说要转移我们母子。当时情况很紧急，我们连夜离开，可在路上发生了意外。为了掩护我们，你父亲引开了追击的人。他说等安全了就来找我们，可是...可是我再也没有等到他的消息。"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杨旅长...杨树华...是我的父亲？
"后来我打听到，你父亲负伤后被组织转移到了另一个部队。我试图联系他，但因为任务的特殊性，所有的信息都被封锁了。我带着你东躲西藏了很久，最后才在武汉安定下来。"
我想起了很多细节：为什么杨旅长第一次见到我时眼神那么复杂，为什么他总是特别关心我，为什么他会织那条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围巾...
"这些年，我不敢轻易打听你父亲的消息，怕给他带来麻烦。我只知道他平安无事，后来当了团长，再后来...再后来就不知道了。"母亲擦着眼泪说，"没想到，你竟然会在部队遇到他。"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无数个画面在脑海中闪过：杨旅长教我射击时温柔的责备，夜里值班时他递给我的热水，受伤时他焦急的眼神...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偶然。
"可是..."我喃喃自语，"他为什么不认我？"
母亲叹了口气："或许，他也不确定。二十年了，你都长这么大了。也可能...也可能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站起身，攥紧了拳头。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要知道真相。
"妈，我要回部队找他。"
母亲点点头："去吧，带上这条围巾和这张老照片。如果真的是他...如果真的是他..."
05
第二天一早，我就搭上了回部队的火车。车窗外的风景飞快掠过，我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
这二十年来，我以为自己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可现在...那个一直在我身边默默关注、教导我的人，那个我最敬重的旅长，竟然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
列车缓缓驶入军区站台，熟悉的军营气息扑面而来。
和前天退伍时的心情完全不同，此刻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同志，请出示证件。"站岗的战士拦住了我。
我掏出退伍证和士官证："我找杨旅长。"
"报告，旅长今天在作战室开会。"
我点点头，径直朝司令部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记忆中那些与杨旅长相处的片段不断闪现。
作战室外，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杨旅长和几位军官说说笑笑地走出来。
"小凯？"看到我，杨旅长明显愣了一下，"你不是昨天才退伍吗？"
"旅长，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单独谈。"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