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郑敢言

2024年11月13日,美国总统拜登与当选总统特朗普的会晤让全世界瞠目结舌。众人以为这将是一场火药味十足的“秋后算账”,特朗普的“复仇”大戏已经拉开序幕。但结果却是,气氛竟然“非常友好、非常礼貌”,拜登不仅祝贺特朗普当选,还承诺和平交接权力。所有人都以为,特朗普会对拜登展开全面“追责”,但背后隐藏的真相却比表面更加复杂、更加险恶。



在这个政治舞台上,拜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善良,也没有如外界所预期的那样心生退意,准备体面地结束自己的政治生涯。相反,年事已高的拜登正借着即将退休的机会,精心设计了一场政治“埋雷”,对特朗普和共和党进行一连串“致命”打击,给特朗普政府设下了一个又一个难以解开的政治陷阱。美国的政治斗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党争不再仅仅是对政权的争夺,更是对未来几十年内国家命运的“暗战”。

首先,2024年12月21日,拜登签署通过了一项短期支出法案,表面上看是为了帮助特朗普避免政府关门带来的麻烦,但实际却藏有极深的政治阴谋。拜登故意删除了特朗普提出的“取消或提高债务上限”的内容,让特朗普上任后面临极大的财政困境。美国的债务已经达到36.16万亿美元,且尚未见到有有效解决的方案。如果没有债务上限调整的空间,特朗普势必陷入资金难题,无力推动经济复苏,甚至可能会面临政府债务违约的风险。显然,拜登的这一招,不仅令特朗普在上任后头痛不已,甚至可能导致特朗普在应对国家财政危机时的失误,成为其政治失败的导火索。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拜登政府还在12月与4.2万名美国社会保障局员工签署协议,允许这些公务员继续居家办公,合同直到2029年,刚好覆盖特朗普整个四年的任期。这一做法显然是为了给特朗普的政府改革制造障碍。特朗普曾在竞选期间承诺要进行政府效率改革,计划通过削减冗员、恢复公务员上班等方式减轻财政负担。然而,在拜登的操作下,特朗普即便想进行改革,也面临巨大的违约金压力,难以推行这些必要的措施。这不仅是一次对特朗普政策的阻挠,更是一种冷酷的政治“报复”,让特朗普的施政空间被进一步压缩,甚至陷入了政治泥潭。



与此同时,特朗普在能源政策上的雄心壮志,也遭遇了拜登的“致命打击”。特朗普曾计划扩大美国传统能源产业,将美国打造成全球最大能源出口国,甚至试图逼迫欧洲从俄罗斯能源依赖中脱身,转而购买美国的能源。然而,拜登却在2025年1月3日宣布一项法令,永久禁止在美国部分地区进行新的石油和天然气开采。这一决定无疑会令特朗普在能源政策上遭遇巨大困难。特朗普的计划依赖于能源产业的繁荣,而拜登的这一举措直接把特朗普的能源扩展计划踩在了脚下。这种“软杀伤”的做法,显然是要让特朗普在上任后面临更加复杂的国内政治和经济局势,无法顺利实现自己的政策目标。

除了这些内政上的“埋雷”外,拜登还通过外交政策上精心布下了不少政治“陷阱”,让特朗普面对更加复杂的国际局势。特朗普在竞选期间曾明确表示,希望加强与中国的合作,避免让美国卷入无谓的冲突,甚至表示希望中国能在俄乌战争中发挥作用。然而,拜登显然没有打算给特朗普留有喘息之机。无论是支持乌克兰对抗俄罗斯,还是在全球范围内推动反华政策,拜登一方面展示了他对国际局势的掌控,另一方面也为特朗普的外交政策设置了极高的难度。特朗普在国际舞台上的任何轻微失误,都可能被用作攻击他的武器,加剧党内外的反对声音。

拜登政府在涉及美国安全和国内治理的问题上频繁采取的手段,正为特朗普埋下了极大的政治隐患。比如,拆除美国墨西哥边境的墙,极大地激怒了共和党支持者。在特朗普执政期间,边境墙是其政治主张的核心之一,是阻止非法移民、保护美国安全的标志性工程。然而,拜登政府竟然将这座边境墙拆除,并将拆下来的材料以低价出售,这不仅令共和党人愤怒,也让特朗普怒不可遏。特朗普已经明确表示,他将对这一行为进行调查,并追究拜登政府的责任。在特朗普看来,拜登不仅仅是阻碍了他的政策实施,还践踏了国家安全的根基。如今,拜登不仅要在国内政治上继续与特朗普作对,在国际关系上,他也不遗余力地向特朗普施加压力,令特朗普无处可逃。



更为荒谬的是,特朗普不仅要面对拜登在政策上的重重包围,还要与党内的反对力量作斗争。尤其是特朗普与共和党内部的某些政治精英之间的矛盾愈发尖锐,前副总统迪克·切尼的女儿利兹·切尼公开支持民主党候选人哈里斯,并且成为共和党内反对特朗普的代表性人物。利兹·切尼不仅积极推动了国会山骚乱的调查,甚至公然与民主党站在了一条战线。特朗普在公开讲话中已经表态,准备对利兹·切尼进行“报复”,这显示出他对党内敌人的强烈反击意图。就在此时,拜登为利兹·切尼颁发总统公民奖章,这种公然支持特朗普对手的举动,不仅加剧了党内的分裂,也进一步激化了特朗普与民主党之间的对立。

拜登的这一系列操作,明显是要为特朗普上任后的艰难处境埋下伏笔。无论是在内政上的重重障碍,还是在外交上的攻防,拜登的“埋雷”策略无处不在,彻底逼迫特朗普陷入困境。而这一切的背后,正是美国政治斗争的“零和博弈”。在美国现有的政治体制下,不论谁上台,首要的任务已经不再是为国家利益服务,而是通过党派斗争来获取最大的政治利益。

对于特朗普来说,最大的敌人并不是中国、俄罗斯,而是来自美国国内的政敌和政治对手。在2024年竞选时,特朗普已经意识到,想要“让美国再次伟大”,必须先解决国内的政治障碍。他明确表示,“内部的敌人比外部的敌人更加危险”。如今,在拜登的重重打压下,特朗普已不再是那个单纯对外宣扬强硬政策的商人,而是开始专注于如何清除党内外的一切政治敌人。美国的未来,或许将在特朗普与拜登之间的这场政治大战中,逐渐被改写。

特朗普赢得大选后,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在这个充满复杂政治博弈和利益冲突的时代,拜登与特朗普的斗争才是决定未来美国命运的关键之战。而这场“埋雷”的政治博弈,势必将继续激化,直到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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