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个媳妇是我舅给介绍的，说是隔壁芦花村的姑娘。
那天腊月里大雪纷飞，我穿着新做的中山装，坐着拖拉机去相亲。"
"大强，你可得把握住啊，都二十五了，村里比你小的都抱俩娃了。"我妈一路叨叨。
谁能想到，这场相亲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十年过去了，每当有人问起当年的事，我都会笑着说："有些缘分，还真得感谢不小心。"
01
东北的寒冬格外漫长，1987年的那个腊月，大雪纷飞，我刘大强的人生轨迹就此改变。那年我二十五岁，在村里已经算是大龄青年了。
"大强，你小子咋还不找对象？村里头比你小两岁的都当爹了！"村口的老孙大爷看见我就摇头叹气。我每次都笑笑，装作没听见，继续忙活自己的农活。
腊月十五那天，天寒地冻的，我正在院子里劈柴，就听见我妈在屋里嚷嚷："老刘，你快看信，大强他舅写信来了！"
放下斧头，我走进屋里，就见我爸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封皱巴巴的信，脸上露出喜色："好事啊，你舅说他过年要回来，给你介绍个对象！"
"爸，妈，我这不是找不着着急。再说了，我觉得这事得我自己做主。"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妈立马放下手里的针线活："你自己做主？你自己做主这都多少年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地里转悠，村里姑娘都挑完了，就剩你一个！"
"就是，"我爸也开始数落我，"你这个年纪，别说找对象了，该有个一儿半女了。你舅在城里见多识广，他介绍的准没错。"
我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反驳的话。其实我心里也着急，可就是觉得结婚这么大的事不能随随便便。我有自己的想法：找对象得是真心相爱，而不是被逼着相亲。
腊月二十，我舅真的回来了。一进门就直奔主题："大强，我给你找了个好姑娘，就在芦花村的。人家姑娘叫王小花，今年二十二，老实本分，能干利索。"
"大哥，你说的这姑娘我知道，"我妈兴奋地接话，"就是王老四家的闺女吧？我听说过，长得挺俊的。"
"对对对，就是王老四家的。"我舅掏出一包香烟，给我爸递了一根，"明天就去相看，我都跟他们家说好了。"
我心里一阵烦躁："舅，这事是不是太急了？"
"急？"我舅瞪了我一眼，"你都二十五了还嫌急？你是不知道，现在城里二十三的小伙子都着急找对象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我妈就把我从被窝里拽起来："快起来，洗把脸，换身新衣裳。"
我揉着惺忪的眼睛，看见炕上搭着一套崭新的中山装。这是我妈特意让村里裁缝赶制的，布料还是去年我们家卖粮食换来的呢。
"妈，用不着这么郑重吧？"我有些不自在地说。
"怎么不用着？头一回相亲，总得拿出个样子来。"我妈一边帮我整理衣领一边絮叮，"待会见了人家姑娘，多说说话，别跟平时似的，闷声不响的。"
早饭后，我舅骑着自行车在前面带路，我和爸妈坐着拖拉机跟在后面。一路上，我妈不停地给我"培训"："记住啊，人家问你话得答应，别低着头不吭声。"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雪景。白茫茫的田野上，偶尔能看见几只野兔蹦跳的身影。要不是去相亲，这样的好天气，该是打兔子的好时候。
拖拉机在颠簸中驶向芦花村。路上，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这么着急结婚？可转念一想，或许见见这个王小花也好，万一真的聊得来呢？
就这样，带着忐忑和一丝期待，我们来到了王小花家。
02
王小花家的院子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光是晾晒的玉米棒子就得有好几千斤。院子一角还整齐地码着几垛柴火，看得出这是个勤快人家。
"快请进，快请进！"王老四热情地把我们迎进屋里。一进门，暖烘烘的炕头上坐着一个年轻姑娘，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绒布棉袄，正低着头绣着什么。
"小花，快给客人倒水。"王老四的媳妇招呼道。
王小花站起身来，我注意到她个子不高不低，身材周正，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温柔。她走向水缸，背对着我们舀水时，一股异味飘了过来。我愣了一下，再仔细闻，确实是一股特殊的气味，有点像……狐臭。
我偷偷瞄了一眼我舅，只见他的脸色有点不自然。我爸妈也是面面相觑，但谁都没说话。
"刘大哥，喝水。"王小花端着茶碗走到我面前，声音很轻柔。我接过水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她马上缩回手，脸红了。
"小花，你今年多大了？"我妈开始拉家常。
"二十二。"王小花轻声回答。
"在家干些啥？"
"种地、做饭、织毛衣，就是些家常活计。"
我妈连连点头："好啊，知道干活。你这个年纪正好，咱大强今年二十五，般配。"
王老四插话道："是啊，我们小花从小就勤快，村里谁家办红白喜事都爱找她帮忙。"
我默默地打量着王小花。除了那股异味，她确实挺好的：长相清秀，性格温顺，还会持家。可这味道……我心里直打鼓。
相亲结束后，回家的路上特别安静。直到进了自家院子，我妈才开了口："大强，你觉得这姑娘咋样？"
我没说话，倒是我舅先说话了："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我听说过这姑娘不错，但不知道她有这个毛病。要不……再给你找别人？"
"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