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接到女儿的电话说要来上海小住,想让我们也感受一下大城市的生活。

当时,我们欣然前往,以为可以在女儿女婿的新居里享受天伦之乐,带着腊肉、咸鸭蛋,满心期待登上了北上的列车。

谁能想到,这趟本该温馨的亲情之旅,却因为城乡生活习惯的差异,最终在女婿两次若有若无的逐客令中黯然收场。

在返程的绿皮火车上,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老伴的一句话让我瞬间红了眼眶。

是啊,也许我们终究不属于那样精致的生活,但只要女儿过得幸福,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也就足够了。

01

每当想起梦云小时候,那个总是捧着课本认真读书的小姑娘,我就忍不住骄傲。记得她上小学时,总是捧着满分试卷回家,我和老伴虽然都是农村人,没什么文化,但对女儿的教育却从不含糊。

"爸,等我长大了,一定带你和妈妈去大城市享福。"梦云经常这样说。

那时候,我们只是笑笑,觉得孩子心里有这份心就很欣慰了。

梦云确实争气,从小学到高中,年年都是班里的前三名。高考那年,她以全县第二名的成绩考入了上海复旦大学。送她去上海的火车站时,老伴一直抹眼泪,我则拍着女儿的肩膀说:"好好读书,爸妈以你为荣。"



大学毕业后,梦云在一家外企找到了工作。那时候她给我们打电话说:"爸、妈,我决定留在上海发展。这里机会多,工资也高。"我们虽然不舍,但也支持她的选择。

后来,她经人介绍认识了建宇。那是个斯文的上海小伙子,在一家投资公司当经理。第一次见面时,建宇特意买了我爱抽的烟,还给老伴买了一条漂亮的围巾。"叔叔阿姨,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梦云的。"他是这样承诺的。

婚后两年,他们在浦东买了新房。这天,梦云打来电话:"爸、妈,我和建宇在浦东买了新房子,你们一定要来住一段时间。这边环境好,房子宽敞,你们也能享受享受。"

听到这个消息,老伴高兴得像个孩子,立刻张罗着准备土特产。"咱们带些家乡的腊肉、咸鸭蛋,还有梦云爱吃的红豆包子。"她忙前忙后,脸上写满了喜悦。

看着老伴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城里人和乡下人的生活习惯差异这么大,我们去了会不会给孩子们添麻烦?但转念一想,梦云从小就懂事,现在又事业有成,这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啊。

带着这份复杂的心情,我们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去上海的列车。透过车窗,我看着飞速后退的田野,心想:但愿一切都好。

02

那天下午,建宇专门请了假来高铁站接我们。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深蓝色西装,皮鞋锃亮,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背头。这副精英模样,让我们这对从乡下来的老夫妻显得愈发局促。

"爸、妈,路上还顺利吧?"建宇接过我们的行李,动作利落地放进了他那辆德系豪车的后备箱。梦云则一直挽着老伴的手,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车子驶入一处高档小区,保安恭敬地打着招呼:"建总好!"我这才知道,原来女婿在单位已经是总经理级别的人物了。

电梯直达26楼,打开房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香氛味道扑面而来。

"爸、妈,你们先休息,我去给你们倒水。"建宇说完,立即换上了一双白色室内拖鞋。我注意到门口整齐地摆放着好几双拖鞋,每双都配着相应的鞋托。

老伴刚要换鞋,建宇又补充道:"阿姨,这双粉色的是给您准备的,蓝色的是给叔叔的。我们家讲究家居卫生,进门一定要换拖鞋。"



客厅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上海陆家嘴的璀璨夜景。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室内的整洁程度——茶几上的杂志按大小依次摆放,遥控器都摆成了完美的直角,就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一种近乎苛刻的秩序感。

"妈,这是我们家的保洁工具。"建宇从储物间拿出一个收纳盒,里面整齐地分类着各种清洁剂和抹布,"黄色抹布擦桌子,蓝色擦地板,红色专门用来擦马桶。每次用完都要用消毒液浸泡,然后晾干。"

老伴连连点头,但我看得出她有些不知所措。在我们农村老家,哪有这么多讲究?但既然是女婿的规矩,我们这做客的也只好照办。

晚饭时,建宇的性格更是展露无遗。他用餐时坐姿端正,刀叉使用得极其优雅。见老伴用筷子去夹盘子里最后一块肉,他皱了皱眉:"阿姨,我们上海人讲究'礼让',最后一块要留给别人。"

这顿饭,我和老伴吃得战战兢兢。建宇虽然表面客气,却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对我们"乡下人"的嫌弃。梦云看在眼里,几次想打圆场,却被建宇轻飘飘地一句"礼仪要求就是这样"堵了回去。

夜深了,躺在客房的床上,我和老伴都睡不着。"老头子,"她小声说,"你说咱们是不是太粗俗了?"我叹了口气,拍拍她的手:"睡吧,适应适应就好了。"

可我心里清楚,这恐怕不仅仅是适应的问题。建宇骨子里的优越感和对完美的执着,注定会和我们这些市井小民格格不入。看来,这一个月的相处,将会是一场漫长的煎熬。

03

日子一天天过去,建宇对我们的挑剔也越来越明显。一天早上,老伴特意早起,想给他们做顿可口的家乡早餐。

"咣当"一声,建宇突然推开厨房的门:"阿姨,您这是在干什么?"

"建宇啊,妈给你和梦云煎腊肉、炒咸鸭蛋,这可都是家乡的味道。"老伴笑着说。

"您这油烟味也太大了,"建宇皱着眉头,"我刚换的窗帘和沙发,全都沾上味道了。而且这么油腻的早餐,怎么吃得消?我们上海人早上都是喝牛奶、吃全麦面包的。"

老伴的手顿了一下,锅铲悬在半空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妈,您看这厨房,"建宇指着地上的几滴油渍,"地砖都被您弄脏了。我们请的阿姨打扫时从来不会这样。您这样,等于是给我们添麻烦。"

"对不起,对不起,"老伴连忙道歉,"我这就擦干净。"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难受极了,老伴起早摸黑想给孩子们做顿好吃的,却换来这样的训斥。

更让人难堪的是,建宇对我们的嫌弃越来越明显。一天,我正在阳台晾衣服,他就站在旁边指手画脚:

"爸,衣服要分类晾啊。内衣内裤不能和外衣一起晾,这多不卫生。还有,为什么不用晾衣架?直接用衣架会在墙上留下印子的。"

"建宇,爸爸也是一片好意。"梦云在旁边小声替我解围。

"好意?"建宇冷笑一声,"你看看这阳台,水渍斑斑,像什么样子?这么大年纪了,生活习惯却改不了,还是回老家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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