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南巡,情况最复杂、最让人担心的一站,就是上海了,因为毛主席因等南京军区司令许世友谈话,硬生生在专列枯坐了近一天一夜时间。但这一站是暗藏杀机,明面上看不到危险,但就是因为看不到,所以才情况最复杂、最让人担心。



要说南巡最危险的一站,应该是杭州站了。9月3日零点,专列抵达杭州,停在铁路专运线上。列车刚停稳,住处都没来及安排,毛主席就在车上,接见了浙江省的负责人谈话。这次谈话不同以往,毛主席没再兜圈子,对一些问题直言不讳,而且态度坚决。

在杭州,毛主席住的是杭州西湖边上的刘庄一号楼。毛主席的警卫队长陈长江回忆,他不是第一次来这,布置好警戒、观察完地形后,他发现这次接触到的工作人员,如服务员、厨师、警卫等等,多了很多新面孔,少了很多老面孔。而且那些新人,一看就训练有素、精明强干。

最最重要的是,过去接触的省公安机关里的老熟人们,全都不见了。汪东兴也说,毛主席杭州住处的外围警卫系统和公安系统,全由陈励耘负责,直接指挥相关警卫工作(这点很重要,后面还会提到)。尽管出面接待和办事的干部有好几位,但说话顶用只有陈励耘一个。



汪东兴后来回忆说,一些过去接待过毛主席多次的刘庄工作人员,报上来各种反常情况:如陈励耘要求他们,随时汇报毛主席的活动情况;有人指责毛主席专列“碍事”,妨碍他们走路。这些都是过去没有的。

而且,空五军军长白宗善(陈励耘是空五军政委)暗中传话:有人不欢迎毛主席到杭州,并装备好了飞机,希望毛主席多加小心。汪东兴说,到杭州的时候,毛主席有些“神出鬼没”了,不那么从容,别的地方谈话都是长时间的、反复地说,到杭州却是长话短说,还给人一种非常警觉的感觉。

汪东兴、陈长江等身边人,明显感觉到毛主席对掌握杭州警备大权的陈励耘很厌恶,十分反感。这是为什么?毛主席不说,没人知道。

日程本来很紧的,但9月4日到9日这五天时间,毛主席“闭门不出”,似乎在等待什么结果。

这时于新野从北京飞到上海,先跟王维国打招呼,然后坐车到杭州,追问陈励耘,毛主席到杭州讲了什么。经过后面的审查,陈励耘似乎并没有泄露毛主席的谈话内容,他也不知道“谋杀”一事。



在于新野跟陈励耘密谈时,毛主席当机立断,命令专列挪挪位置。汪东兴安排挪专列的时候,联系不上陈励耘。专列勉强转移后,汪东兴还在主车和餐车上搭了个棚子,美其名曰防晒。毛主席听后很高兴,说这个办法好。

9月份搭棚子防晒?应该是怕轰炸、防轰炸吧。毛主席在不动声色间,摆脱了“控制”。此举无不证明毛主席对那伙人明里暗里的一举一动都洞若观火。

9月10日吃过午饭,毛主席突然对汪东兴说,把专列调过来,马上走,不要通知陈励耘他们。汪东兴说我们走,不通知不行。最后,毛主席跟陈励耘、白宗善等人见了一面告别。毛主席来杭州这么久,都没见白宗善,最后要走的时候,特地点名要见,见了后还说:“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陈励耘顿时慌了神,连忙解释白宗善那天值班——不给白开口的机会。专列临开,真正要走的时候,毛主席没让通知任何人,陈励耘却来送行了(可见毛主席的一举一动,都在陈励耘的掌握之中)。

陈励耘来后,汪东兴没让他上专列,他也不敢跟毛主席握手、见毛主席(没有要求,过去都会提的)。汪东兴还观察到,陈励耘的神情很不自然。陈励耘的突然出现,可以说是以不速之客的面目,但他不出现又合适——因为他知道,毛主席知道他安排人,向他汇报自己的情况。



在纠结送行不送行之间,陈励耘选择了送行,但内心的忧虑还是被汪东兴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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