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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亲家母怀孕了！”儿子一句话，
让我急得抓耳挠腮，
想想之前她的提议，
想想我们那一晚的情不自禁，
让我彻底坐不住了。
01
傍晚，
我正在院子里收拾鸡舍。
手里拎着刚打扫出来的鸡粪，
忽然手机响了。
看到是儿子小明的号码，
我赶紧把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才接：“喂，
小明啊，
啥事？”
电话那头沉默得有些诡异，
只能听见儿子吭哧吭哧地喘气声。
我心里暗想，
这小子准是又惹什么麻烦了。
果不其然，
他支支吾吾半天，
才憋出一句：“爸，
我……我有个事得告诉你。”
“直说，
跟你爸爸还客气啥？”
我夹着手机，
继续往鸡食槽里添料。
又是几秒钟的沉默。
就在我以为信号断了的时候，
儿子突然来了句：“我岳母怀孕了，
她说要把孩子生下来。”
“啥玩意儿？”
我手一抖，
差点把整桶鸡食都撒了，
“你说谁怀孕了？”
“我岳母。”
儿子的声音低得跟蚊子叫似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那……那是谁的孩子啊？”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阵。
过了半天，
儿子才吭哧道：“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小子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不然干嘛特意打电话说这事？
我强装镇定：“你妈……不是，
你岳母她自己没说是谁的？”
“没有，
她就是让我必须得告诉你这个消息。”
儿子说完，
声音更加扭捏了，
“爸，
你说这事……咋整啊？”
我握着手机的手心直冒汗。
完了完了，
这孩子该不会是在试探我吧？
我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这……这种事儿我哪好说啊。
你岳母她……她现在人在哪呢？”
“在医院做产检呢，
我媳妇陪着。”
儿子顿了顿，
“爸，
你说我岳母这个年纪……还能要这个孩子吗？”
我心跳加速，
但表面上还得装若无其事：“这个……这个得看你岳母自己的想法。
不过她……她现在身体咋样啊？”
“就是老吐，
前两天去医院一查，
才知道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我手里的鸡食桶彻底掉地上了。
两个多月……这时间……八九这没错了。
我压着心里的慌乱：“那……那你岳母她是啥想法？”
“她说要把孩子生下来。”
儿子说这话时，
语气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实在装不下去了，
找了个借口赶紧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
我瘫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
浑身冒冷汗。
这事儿可真要了老命了……
整整一宿，
我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过年那几天的荒唐事，
还有亲家母那张风韵犹存的脸。
她平时穿得体面，
说话也有派头，
谁能想到那天晚上会……
02
我越想越慌，
爬起来点了支烟。
这孩子要真是我的可怎么办？
万一让儿子知道了，
这老脸往哪搁。
说起我跟亲家母的那档子事儿，
还得从去年过年说起。
要不是儿子娶了她闺女，
我这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跟她这样见过世面的城里人，
真是八竿子打不着。
那会儿亲家母突然打电话邀请我进城过年。
我实在是受宠若惊，
连忙推辞：“不了不了，
我这老头子哪好意思去打扰。
再说我这儿还有一堆鸡鸭要照看呢。”
“老陈啊，
你这个老爷们还怕我把你吃了呀！”
电话那头的亲家母语气不容置疑，
“有个事儿，
还得当面跟你商量。
再说你儿子都在我这住着，
你这个当爹的过年就不想来瞧瞧他？”
我心里直嘀咕：我老伴走了那么久，
你这大美人也单了这么多年，
真能把我吃了，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过，
我儿子自从娶了她闺女，
就在她家住下了，
这不跟入赘似的吗？
乡下人最在意这个，
邻居们没少在背后嚼舌根。
但是亲家母说有要紧事商量，
我也不好意思再推。
只是等我到了城里，
才知道这要紧事是啥——
儿媳妇不能生育，
可我儿子却半点不着急，
反而表示不想要孩子。
“什么？”
我一听这话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
“不能生？这事儿咋现在才说？”
亲家母赶紧递上茶水：“老陈，
你先别急。
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
又不是没办法。
关键是你儿子，
他对要孩子这事儿一点积极性都没有。”
我这个气啊！
在我们农村，
传宗接代可是头等大事。
可我这儿子从小就跟别人想的不一样。
我只能暗自叹气。
住下来后，
我旁敲侧击地问过儿子几次，
这小子果然一点要孩子的意思都没有。
问他具体打算什么时候要，
就跟泥鳅似的，
滑不留手地岔开话题。
没办法，
我只好跟亲家母私下商量对策。
谁知道她突然来了句：“要不……咱俩给他们生一个？”
我吓得差点把茶杯摔了：“这……这咋行啊！”
倒不是说亲家母不好。
实话实说，
她长得真挺标致。
虽说跟我差不多年纪，
可保养得好，
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十来岁。
她会打扮，
穿着时髦，
走在街上回头率很高。
可我呢？
就是个地里刨食的老农民，
粗手粗脚的，
配得上人家吗？
见我这反应，
她扑哧一笑，
不再提这茬了，
反而搅得我的心里怦怦直跳，
七上八下。
03
过年这段日子，
她说让我陪她干活，
每天早上，
都会叫上我陪她去菜市场买菜。
她选菜很认真，
这个嫌不新鲜那个嫌太贵，
我就在旁边帮着提东西。
回来后，
我们一起在厨房捣鼓，
有说有笑的。
说实在的，
这样的日子比我一个人在乡下守着鸡鸭强多了。
年后她让我多住几天，
说是城里好玩的地方还没带我去转转。
我连连推辞，
心说再住下去，
这心思怕是要出岔子。
就在我准备第二天回老家的晚上，
年轻人出去约会了，
家里就剩我们俩。
她说要给我饯行，
特意拿出一瓶好酒来。
“这酒可是我珍藏的茅台，
今天咱俩好好喝一杯。”
她笑着给我倒上。
我哪见过这样的好酒啊，
一闻这香味就有点把持不住。
再加上她今天穿得格外漂亮，
我这心里就更痒痒的。
酒过三巡，
她开始讲起自己的故事。
说她前夫也是农村出身，
就是个泥腿子，
还是靠着她才有出息。
后来想要个儿子，
她没生出来，
那男人就跟别人勾搭上了，
还对她挑三拣四，
最后离了婚。
“老陈，
你说，
我哪里差了？我怎么可能不能生？”
她喝得脸红扑扑的，
眼圈都有点发红，
“老陈，
你看看，
我美吗？”。
屋里暖气很足，
她就穿了件薄薄的毛衣。
这会子又喝多了，
连毛衣都解开了几颗扣子。
我看着她那身段，
又想着自己这些年快成了和尚，
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时候，
他温香软玉般的身子已经靠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