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傍晚六点，幼儿园已经安静下来，只剩下教室里一盏孤独的灯光。五岁的波妮坐在小椅子上，眼睛不时望向窗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波妮，你奶奶还没来接你吗？"班主任李老师温柔地问道。
波妮摇摇头，小声说："奶奶说要来接我的，可是她还没来。"
她蹲下身，轻轻抚摸波妮的头发："波妮很乖，奶奶一定是有什么事耽误了。我们再等一会儿，好吗？"
李老师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吴曦的电话。此时的吴曦正在公司开会，看到幼儿园的来电，她的心猛地一沉。
"喂，李老师？"
"吴妈妈，波妮还在幼儿园没有人接，现在已经过了放学时间快一个小时了。孩子看起来有些沮丧。"
吴曦腾地站起来，顾不上会议室里其他人诧异的目光，急忙说道："对不起，李老师，我马上过来。我婆婆说好了要接波妮的，我这就联系她，实在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挂断电话后，吴曦立刻拨打婆婆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始终无人接听。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给丈夫林家辉打电话。
"家辉，你妈答应接波妮的，现在孩子还在幼儿园没人接，你妈的电话打不通，你快帮我联系一下。"
"啊？我妈不是答应了要接波妮吗？"林家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好，我马上打电话问问。你先别着急。"
吴曦快步走向停车场，心里涌起一阵焦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托付婆婆接送波妮，总会出现各种状况。上周婆婆迟到了半小时，理由是在楼下遇到邻居聊天；上个月更是让波妮自己走回家，还说现在的孩子太娇气，她小时候上学都是自己走路的。
终于，在她开车到一半时，婆婆的电话打来了。吴曦赶紧接通，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询问婆婆怎么回事。
"喂，妈，波妮还在幼儿园等着呢，您怎么没去接她啊？"
"哎呀，我这不是在打麻将嘛，这把马上就结束了，你别烦我。"婆婆的语气轻描淡写。
"妈，您答应过要接波妮的，现在都快六点半了！"
"打个麻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那丫头在幼儿园多待会儿也没事，又不会饿死。"
吴曦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抖："妈，波妮是您的孙女啊！"
"孙女？哼，生个赔钱货，有什么用？"婆婆冷冷地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吴曦的心里。她想起波妮曾经委屈地说过，奶奶总是叫她"赔钱货"。当时她以为是孩子听错了，现在才知道，这竟是真的。
02
到达幼儿园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波妮已经在李老师的办公室里睡着了，小脸还挂着泪痕。看着女儿熟睡的样子，吴曦心疼得想哭。她轻轻地抱起女儿，感受着女儿小小的身躯传来的温度。
"对不起，李老师，今天给您添麻烦了。"吴曦歉意地说道。
李老师摆摆手："没事，波妮很懂事，不过..."她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一丝担忧，"波妮今天说了些话，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您。"
"波妮说什么了？"吴曦的心悬了起来。
"她说不想让奶奶接她，因为奶奶总说她是赔钱货，还说要是个男孩就好了。"李老师叹了口气，"孩子心里都明白的。"
吴曦的心揪得更紧了。回家的路上，波妮醒了，小声问："妈妈，为什么奶奶不喜欢我？是因为我不是男孩子吗？"
这个问题让吴曦无法回答。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今天这件事这么简单。婆婆对她的不满，源于她生下的是个女儿。在婆婆眼里，传宗接代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家后，林家辉已经在玄关处等着了。
"老婆，我妈说她忘记时间了，下次一定注意。"
吴曦侧身避开，冷笑一声："忘记时间？她根本就是不在意波妮。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吗？说波妮是赔钱货！你的母亲，这样说自己的亲孙女！"
"别这么说，我妈就是太喜欢打麻将了，她不是故意的。你知道她这个人就是口无遮拦，说话直。"林家辉的语气温和。
吴曦把波妮轻轻放在沙发上，给她盖上毯子，然后转向丈夫："家辉，你总是这样替她开脱。你知道波妮今天说什么吗？她问我为什么奶奶不喜欢她，为什么她不是男孩。一个五岁的孩子，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林家辉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老婆，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吧，生个儿子，我妈一定会高兴的。你看我表弟家生了儿子，我妈多高兴。"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吴曦的怒火："所以在你眼里，波妮真的就不够好吗？就因为她是个女孩？"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吴曦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收了收情绪去开门，是小叔子林家明。
"嫂子，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能借我五万块钱吗？"
这已经是今年第三次了。上两次借的钱，林家明都没有按时还，还反过来说吴曦小气。
"家明，上次的钱你还没还清呢。"
"嫂子，你开公司的，五万块钱对你来说不是小事一桩吗？你看我这个当弟弟的，工作不好找，总不能让我在外面丢人吧？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林家明的语气渐渐变得不耐烦。
林家辉在一旁打圆场："老婆，要不就借给他吧，家明现在确实困难。再说了，他是我弟弟，一家人嘛。"
吴曦看着丈夫的表情，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这个家，了解自己的丈夫。
03
第二天清晨，吴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昨晚波妮做了噩梦，一直喊着"奶奶不要我了"，她抱着孩子哄了很久才安抚下来。林家辉对此却避而不谈，只是一个劲地说"孩子不懂事"。
她起床后做了一个决定，她在林家辉的包里放了一个录音笔。这个决定让她感到羞愧，但直觉告诉她，有些事情需要弄清楚。
可三天后，当她听到录音的内容时，整个世界仿佛崩塌了。录音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在林家辉父母家里的对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