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她目送历文谦离开。
男人背影消失后，她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彻底。
她和历文谦知道，刚刚的问题根本不是珠宝更好不更好的事，而是跟她在一起时，他竟然送其他人礼物。
还是大半夜去送。
他没给交代，转身就走，是觉得她蠢到不在意，还是她伤心也不重要？
这个历文谦，和上辈子为她殉情的那个历文谦，越来越不像了。
……
进了屋，云初瑶打开保险柜，将历文谦这五年送给她的礼物统统装进一个箱子。 云初瑶侧着头，从小窗口看着下方浩瀚的云海，眼中看不出情绪。
闺蜜宋香就坐在她身边，一直没有出声打扰，反而招手叫来空乘小姐，给她倒了杯热水。
放在云初瑶面前时，她有些惊讶。
但宋香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我才不会呢，初瑶，忘了他，你值得拥有更好的未来。”
“而他，不值得你难过。”
云初瑶端起热水，朝她露出感激的笑容。
杯中倒映出她的脸，苍白、憔悴。
可她不该是这样的。
她喃喃开口，低声重复着宋香的话：“是啊，他不值得。”
眼睛微微一抬，沈清如正期待的看着他，被撞破后，立马转移了视线。
萧远觉得自己不尝尝，有损英明神武的形象。于是便放了嘴中。
瞬间，眉头皱成个“川”字。片刻后，又恢复如常。
沈清如没憋住，捂着嘴巴偷偷笑了起来。
处世不惊的萧大将军，露出方才的神情，还有几分可爱？
想起平日里萧远冷淡疏离的模样，沈清如笑的更欢了。
“这是什么？”问完萧远才发现，这个问题自己貌似已经重复了好几遍了。
沈清如正了正身子，不答反问道：“世子爷怎么来了？”
萧远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对着沈清如清澈的眼眸，原本质疑的话却开不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