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利亚新政权的改革仍在进行中,以朱拉尼为领导的新政府班子正在逐步组建。不久前这个国家任命第一位女性央行行长,跟着又诞生了第一位女性省长。



这意味着新政权为了能像世界证明自己改革的诚意,做出的进一步展现。世界对这种改变保持着谨慎地欢迎,对于这种宗教浓厚的国家,女性的政治进步总是伴随着不断地前进和后退,典型的例子就是阿富汗。

有这种例子在前,欧美都不大可能直接对叙利亚新政权放开胸怀,不过着反过来也能促进叙利亚社会进一步世俗化。当人们不再被古老的信仰束缚手脚时,想在这上面做文章的人自然也不会成功。

拜登政府已经宣布暂停对叙利亚的制裁6个月时间,这即是对新生叙利亚的友善表现,也是一段考察期。如果新政权对国内的其他宗教民众,如德鲁兹人、库尔德人和基督徒出现敌意的话,那么制裁将重新降临。



在这种压力下,叙利亚新政权能不能摆脱土耳其的控制,能不能真正建立一个许诺的民主国度,都会由世界来见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世界不会容忍叙利亚再次落入一群极端分子之手,也不会再让独裁者爬上高位。

当叙利亚的改革缓缓进行时,中东针对极端武装的战争仍在继续。胡塞武装已是中东一个人见人打的老鼠,其频繁地对过往国际航道船只的袭击已经引来了周边国家的一致怒火。

最近阿拉伯国家中有一个较强国家下场准备对胡塞发动打击,它就是埃及!埃及总统塞西12月末就表示“胡塞武装打着声援真主党的旗号,已经成为了红海和亚丁湾地区恐怖组织基地,所有通过上述海域的船只都受到了袭扰。”

实际上由于胡塞的袭击,红海商船的过境情况已经惨不忍睹,直接导致埃及控制的苏伊士运河收入锐减66%,给埃及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高达70亿美元。



苏伊士运河对于埃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在欧美和以色列打击胡塞武装时也曾要求埃及也加入打击。不过埃及政府担忧引发国内极端穆斯林的暴动,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参与对胡塞武装的行动。

但去年年底以来,胡塞的袭击行动越发猖獗,埃及的损失每天都在上升,终于到了忍无可忍之时。加上欧美承诺允许埃及军队驻扎也门群岛,包括马云岛、哈尼什岛和卡马兰岛,这对埃及海外势力的扩张也大有好处。

在这种前提下,埃及加入了由沙特、阿联酋、约旦、也门、卡塔尔等阿拉伯国家组成的讨伐胡塞武装联军。它们的任务就是封锁也门海上的空中走廊与陆地港口,切断胡塞武装外来援助,并对陆地上的也门政府军提供火力支援。

加上欧美和以色列对胡塞发起的空中打击和斩首行动,就算胡塞拥有远超真主党和哈马斯的军事力量也难以招架多国的联合围剿。



而这些国家对胡塞的打击不仅将消灭这一为祸一方的极端组织,还将解放一直以来被武力割据的也门国土。

最重要的是,这是让伊朗的“什叶派之弧”彻底破灭的最后一步。一旦消灭胡塞武装,伊朗几十年苦心经营的成果全部落空,结果反馈到伊朗国内势必引发其政权的坍塌。

中东的稳定也将大大减少国际上难民的出现,避免再出现叙利亚那样的动荡。而作为前总统,巴沙尔·阿萨德最近被英媒《太阳报》曝出猛料称,莫斯科时间周六,叙利亚前总统巴沙尔·阿萨德接触了有毒物质,“几乎立即开始剧烈咳嗽并窒息”,医疗人员随即前往他的公寓予以治疗。



所幸阿萨德本人中毒不深,经过抢救已经脱离危险,现在其病情已经稳定下来。这一消息在一些俄罗斯电报账号中也得到了确认,这些账号称“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暗杀事件。”

阿萨德遇刺这一事件虽然让人震惊,但也没有太出人意料。俄罗斯在近三年以来,已经有数不清的大人物因为各种意外离奇身亡,包括大名鼎鼎的普里戈津在内,不是坠机就是坠楼。

俄大选前最大的反对派纳瓦尔尼莫名其妙死在转运途中,至今也没有一个合理的交代。所以现在阿萨德突然遇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问题是,虽然阿萨德现在只是一个落魄前总统,但他对莫斯科依然有着一定的政治价值。何况他还很有钱,就算他不能成为俄罗斯重返叙利亚的敲门砖,至少也还能为其提供大量的金钱。

因此短期内莫斯科不大可能对巴沙尔下手,如果巴沙尔这么快就没了那今后谁还敢去俄那里避难?谁还敢相信俄提供的所谓“庇护”?



所以这次巴沙尔能大难不死,靠的不是自己的运气而是背后人的手段。叙利亚新政权没有能力在千里之外取巴沙尔的性命,但巴沙尔的“庇护者”可以。

据说巴沙尔老婆前段时间还闹离婚,估计是想转移财产,但被俄方一口否决。现在这对夫妻已是俎上鱼肉,是生是死都由不得自己。

不过他们如果得知叙利亚没有他们,也能继续过下去,甚至可能过得更好的话是否能得到一丝安慰?如果他们真的有爱过这个国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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