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伯,求您了,我们家真的快没米下锅了。"李强哽咽着说。
大伯王刚的脸上阴晴不定,目光在米袋和两个孩子之间游移。
突然,他猛地抓起米袋,李强的心一沉。
就在这时,伯娘王丽冲进屋子,喊道:"等等!"
她从丈夫手中夺过米袋,塞进了一样东西,然后递给了孩子们。
这个举动,将会彻底改变两个家庭的命运...
01
1977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北风呼啸着穿过张家那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仿佛要把这个已经千疮百孔的家彻底摧毁。屋内,李强和弟弟李健蜷缩在母亲的床边,看着她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消瘦苍白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和绝望。
"强子,健儿,"母亲虚弱地开口,"你们去大伯家借些粮食吧。家里的米已经见底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真的要饿死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和歉意,仿佛在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羞愧。
李强皱起了眉头,他知道父亲和大伯之间的关系一直很紧张。多年前的一场争执让两个曾经亲密无间的兄弟反目成仇,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但眼下的情况却由不得他们再顾及什么面子和过往的恩怨了。
"妈,您别担心,我和健儿这就去。"李强坚定地说,尽管内心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李健看着哥哥,眼中闪烁着担忧的光芒。他才十岁,对于家庭的困境和亲戚间的矛盾还不能完全理解,但他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
兄弟俩穿上了仅有的几件破旧衣服,将它们一层层叠加在身上,希望能抵御刺骨的寒风。李强从角落里找出一个已经破了好几个洞的麻布袋,小心翼翼地卷起来塞进怀里。
"路上小心,"父亲低沉的声音从屋子另一头传来。他坐在一张摇摇晃晃的木凳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地面,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而自责。"如果...如果大伯不愿意借,你们就赶紧回来。别...别求他。"
李强点点头,拉着弟弟的手走出了家门。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他们稚嫩的脸上,但比起身体的寒冷,内心的煎熬更让李强感到痛苦。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多年未见的大伯,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求助。
兄弟俩在荒凉的乡间小路上艰难前行,李健不时地打着哆嗦,小脸被冻得通红。李强心疼地看着弟弟,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02
"哥,你不冷吗?"李健担心地问。
"不冷,"李强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们快点走,一会儿就到大伯家了。"
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大伯家的院子前。相比于自家破旧的土坯房,大伯家的砖瓦房显得格外气派。院子里整齐地堆放着木柴和农具,一只大黄狗警惕地看着他们,发出低沉的吠叫声。
李强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敲响了大门。片刻之后,门开了,一个面容和蔼的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口。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哎呀,这不是强子和健儿吗?快进来,快进来!"伯娘王丽热情地招呼道,仿佛多年的隔阂从未存在过。
李强和李健战战兢兢地跟着伯娘进了屋。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让长时间在寒风中跋涉的兄弟俩感到一阵眩晕。屋内的陈设简单而整洁,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显示出主人的一些文化品味。
"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王丽关切地问道,目光在两个孩子冻得通红的脸上和破旧的衣服上来回扫视。
李强低下头,感到一阵羞愧。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在这时,李健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伯...伯娘,"李健抽噎着说,"我们家没米了,妈妈病了,爸爸找不到活干...我们...我们是来借点米的..."
王丽听了,眼圈顿时红了。她蹲下身子,轻轻抱住了李健。"傻孩子,早该来找伯娘啊。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们拿米。"
说完,她快步走向了厨房。没过多久,她就抱着一个大米袋回来了。"这里有15斤米,应该够你们家吃一阵子了。"她又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包锅巴和几个鸡蛋,塞进了李强怀里。"这些你们带上,路上饿了可以吃。"
李强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随后大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老王,我回来了。"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
03
李强和李健浑身一颤,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正是他们的大伯王刚。
王刚看到屋里的情景,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他的目光在李强和李健身上停留了片刻,又落在了他们怀里的米袋和食物上。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大伯..."李强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王刚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缓缓开口:"天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李强和李健如蒙大赦,连忙向伯娘道谢,然后匆匆告辞。临走时,李强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王刚和王丽站在门口,王丽的手轻轻搭在丈夫的肩上,两人的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回家的路上,尽管寒风依旧凛冽,但兄弟俩的心里却暖洋洋的。李健兴奋地说着伯娘给的锅巴有多香,鸡蛋有多新鲜。李强则一言不发,小心翼翼地抱着米袋,生怕洒出一粒。
当他们终于回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屋内昏暗的油灯光线下,母亲憔悴的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孩子们,你们回来了!"母亲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父亲轻轻按住。
"妈,我们借到米了!"李强兴奋地说,小心翼翼地将米袋放在地上。"伯娘还给了我们锅巴和鸡蛋呢!"
母亲的眼中闪烁着泪光,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父亲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他走过来,笨拙地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膀。
"强子,"母亲轻声说,"记得以后要好好报答伯娘的恩情。"
李强郑重地点点头。就在这时,母亲突然皱起了眉头。"等等,这米袋怎么这么沉?不是说只借十斤吗?"
她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去摸米袋。就在她的手触碰到米袋的那一刻,她的表情突然凝固了。李强和李健疑惑地看着母亲,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母亲颤抖着手,慢慢打开了米袋。当她看清里面的内容时,眼泪突然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