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中国教师报》的第一次“相遇”是什么情形?也许是一段话语、一篇文章、一个视频、一场活动……因为这一次的“相遇”,许多人从此便与《中国教师报》结下了不解之缘,成为彼此的“新朋旧友”。2024年的最后一期报纸,我们一起走进5位读者与《中国教师报》相遇、相知、相伴的故事,或许这些故事里也有正在读报的你的身影。

来源 | 《中国教师报》文化版

带几份报纸见岳父


龙鸿发

湖南省耒阳市教育局

阳光穿透云层,斑驳地洒在岳父家的院落里。岳父坐在藤椅上,手中握着一份崭新的《中国教师报》,眼神中闪烁着无尽的渴望和期待。每当我前往岳父家送生活费时,他总会询问我:“《中国教师报》带来了吗?”

回想起刚参加工作的日子,那时我还是一个对教育满怀憧憬却略感迷茫的年轻教师。《中国教师报》刚刚创刊,我便与它结下不解之缘,自费订阅了一份《中国教师报》。那些关于教育理念、教学方法、教育人物的故事,如同清泉般滋润了我的心田,也点燃了我对教育事业的热情。

时间推移,我逐渐成为学校骨干教师,《中国教师报》也始终陪伴在我身边,成为我不可或缺的“良师益友”。每当在教学中遇到困惑,或是想要探索新的教学方法时,我都会翻开报纸,从中寻找灵感和答案。

我的岳父曾经是一名代课教师,如今已经86岁高龄。尽管没有正式的教师身份,但他对教育的热爱从未减退。一次,我去看望岳父,顺手带了几份《中国教师报》。没想到岳父看到报纸后满心欢喜,临别时还特意嘱咐我:“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带几份《中国教师报》!”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岳父的一种消遣方式,后来才发现他对这份报纸的热爱远超我的想象。对于岳父而言,《中国教师报》不仅是一份报纸,更是一种精神寄托。每次我给他带报纸,他都会如获至宝般翻阅,有时还会用红笔在报纸上圈圈点点,写下自己的心得体会。

在岳父的影响下,我更加关注《中国教师报》,进而尝试给报纸投稿。今年8月,《中国教师报》推出暑期阅读专刊,我把自己在暑期读书与写作的经历写成了《我借读书消夏》一文投了过去。没想到这篇文章被编辑看中,在阅读专刊的综述中大段引用发表。此后,我更加坚定了向《中国教师报》投稿的决心。每次有新作品写成,我都会第一时间投给编辑;而岳父也始终是我的第一读者和忠实粉丝——每次看到我的文章发表,他都会笑得合不拢嘴。

今年9月,编辑向我约稿,希望写一篇文章介绍耒阳学校里的“地标”式建筑。正当我犹豫不决时,岳父的一句话给了我启发:“耒阳一中的杜陵书院,不仅承载着千年的历史沉淀,而且是杜甫精神在耒阳这片土地上的绽放和投射。”

在岳父的建议下,我决定以杜陵书院为切入点,深入挖掘其背后的文化底蕴和历史价值。然而,创作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如何准确描绘杜陵书院的千年沧桑?如何生动展现杜甫精神在耒阳的传承和发扬?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这时,编辑建议我用大散文的笔法从多个维度入手,于是我选取了“历史的低吟:杜陵书院的岁月回响”“杜甫墓与薛岳碑文:历史的见证与反思”“杜甫精神:照亮学府的灯塔”“心灵的触动:与杜甫的跨时空对话”等角度构建文章的结构和主题。随后,我不断修改和完善文章,每一次修改都让我对杜陵书院和杜甫精神有了更深的理解和认识。

为了完美呈现杜陵书院和杜甫墓的魅力,我邀请本地著名摄影爱好者、退休教师陆元武一同拍摄照片。我们深知光线对于照片质感的重要性,因此精心挑选了3个光线最为独特的时段: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黄昏的温柔余晖、正午的炽烈阳光。然而,拍摄过程也并非一帆风顺。杜陵书院四周环绕的桂花树和柏树,为书院增添了无尽的绿意和生机,但也极大增加了拍摄的难度。尤其是那些高大的树木几乎将整个墓园遮挡得严严实实,让我们难以捕捉到理想的全景鸟瞰图。面对这一挑战,陆元武老师多次调整拍摄角度,甚至动用无人机进行高空拍摄,最终拍摄到一系列令人满意的照片。

终于,一篇题为《穿越时空的共鸣》的文章诞生了。当这篇文章在《中国教师报》上发表时,我激动不已——这不仅是我个人的成就,更是对岳父那份深沉教育情怀的认可和回报。

在岳父的鼓励下,我还成为《中国教师报》的特约通讯员。这份荣誉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写作梦想和教育追求。我知道,无论未来道路如何坎坷,我都会像岳父一样,用自己的笔触去描绘更多关于教育、关于文化、关于人生的美好画卷。利用特约通讯员的身份,我积极在全市挖掘教师身边的师德感人故事,用文字记录深情篇章,用镜头捕捉温馨瞬间。功夫不负有心人,全市共有5所学校的视频被《中国教师报》视频号采用,我努力让更多师德佳话被更多人看见,努力为耒阳教育的师德建设鼓与呼。

如今,每月给岳父送生活费时,我依然会带上几份《中国教师报》。看着岳父阅读报纸时专注而满足的神情,我知道这份报纸已经不仅仅是一份简单的读物,更是传递我们两代人情感的纽带,是我们共同追求教育梦想的精神家园。

在岳父的影响下,我对《中国教师报》的热爱也愈发深厚,它将继续陪伴我在教育道路上坚定前行。

美到天荒地老


陈玉珍

山东省济南市槐荫区实验学校

2018年,我去一所乡村学校支教。

由于严重的水土不服,我常常整夜难以入眠,一度到了几乎要崩溃的边缘。烦闷的时候便常去北边的操场转转,顺手再取出一本书来读一读。“朝昏无别事,只是欲吟诗”,《中国教师报》便是这时进入我的视野,成了我钟爱的伴侣。

我是一个喜爱写作的人,经常试着把自己的作品投给各个报社,竟然也经常会发表一些。后来,我把文件夹里的存稿一件件剔除,最后选了一篇最中意的作品,郑重其事地投到《中国教师报》征稿邮箱,很快便收到编辑的回复——通知我《美到天荒地老》这篇稿件被录用了。

至今我还记得,当我从邮递员手中接过薄薄的一张汇款单时那份战栗的心情。传达室的几名保安显然觉察到了我内心的激荡,看我的目光里有惊羡也有疑惑。大概在他们眼里,一个当老师的,除了教学还是教学,怎么还能与报刊、文学扯上关联呢?

我身边有太多的人,长年累月困囿于课本筑起的四面高墙,早已忘记了高墙之上还有“四角的天空”,远处还有更辽远的天际。对于一些人而言,教师充其量只是一个“职业”,只是提供了一个“聊以养家糊口”的饭碗,琐碎的工作早已让生活与阅读脱离、与写作绝缘。我甚至觉得,中小学写作教学多年以来的困局,恐怕多少也与此有些关联。

然而,终究会有一些人愿意走上阅读和写作之路——这是一条充满新鲜枝叶又十分幽静的林间小路,《中国教师报》就像小路深处突然升起的一盏明灯,在夜的前方摇曳生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靠近它,感受它的光亮和温暖。

第一次与《中国教师报》结缘,它正孤单地躺在传达室一角。我好奇地展开它,随手翻阅了几下,一下子就被它新颖的版面、丰富的内容吸引了。我如饥似渴地阅读着那些像珍宝一样闪亮的文章,感受到文字的力量在肌肤腠理之间奔突、流淌;我以为它是一扇窗,但打开之后却发现是通往一个神奇世界的洞口,这种感觉像极了《爱丽丝漫游仙境》里的树洞。我不仅窥见了学者的智慧、名师的成长之路,也清晰听到来自一线教师的教育生活回响,它们真切而又深沉,像一把绿色的琴弦轻轻拨动了我的心。

我跟保安队长打了个招呼,带走了那一期报纸,珍重地把它摆在我的案头。此后,《中国教师报》便成了我办公室的“常客”,也成了我手中的秘密“法宝”。遇到心仪的好文章,我就随手在旁边写写画画;不知不觉,我在《中国教师报》的影响下,逐渐开启了一段全新的教育生涯。

2020年4月,我的一篇与读书有关的文章《没有比寂寞更好的同伴》在《中国教师报》发表。题目是编辑改过的,引用的是《瓦尔登湖》中的一句话,比我自己拟定的标题《再读瓦尔登湖》指向性更加明确。2024年11月,《中国教师报》再次刊发了我的一篇散文《于彼高冈梧桐生矣》,题目同样经过了编辑“金手指”的神奇点化——化用《诗经·大雅》中的名句“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这两次标题修改让我心悦诚服的同时,也激励着我不断向教学和文学的深处溯游。

正是从《中国教师报》出发,我真真正正地触摸到一个全新的世界,这个世界与我的职业有一部分关联,但又不是全部。“让中国教育因你而改变”,从我与《中国教师报》的第一次见面起,这句话就如同一枚印章,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上,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流淌到我的四肢百骸。

我想深深地鞠一个躬,对着《中国教师报》说一声:“谢谢你!我要与你一起,‘美到天荒地老’!”

手牵课改红线的“媒人”


梁龙飞

江苏省邳州市运河中心小学

自课改之初与《中国教师报》结缘,我已坚持阅读十多年,报纸的远见卓识和勇于开拓的课改立场深深触动了我,激发了我投身课改的热情和行动力。

回望课改初期,面对如何构建“学中心”课堂,如何跳出师生“二元对立”现象等争鸣,我曾一度陷入迷茫,是《中国教师报》引领我走上了读报、学报、用报的道路。

报纸内容丰富,既有对教育政策的深入解读,也有对区域经验的充分分享;既有对名校名师的追踪报道,也有对教育热点、难点问题的探讨。这些宝贵的教育资源为我的教育教学和课改实践提供了有力的支持,也为我的坚持与坚守提供了贴地行走的力量,助我打破了传统课堂的种种束缚。作为《中国教师报》的读者,十余年的阅读与实践、十余年的坚守与磨炼、十余年的追随与相伴……这十余年对我而言,真是有着太多的意义。

我深感行动是课改最有力的宣言。传统课堂存在诸多痛点,如学生被动学习、虚假合作等,往往忽视了学生的学习兴趣,也忽视了对学生学习力的培养。梳理出传统课堂中的症结所在,《中国教师报》让我看到了不同区域的课堂样态,这些将学习主动权交给学生、将展示机会还给学生的课堂让我深受启发。随着课改的升级和迭代,我的课改实践也渐渐进入深水区。今年,我主持的徐州市教研室第十三期课题“学习共同体背景下的小学语文生本课堂行动研究”顺利结题,形成了让“倾听”润泽课堂、让“表达”促进学习的课堂新样态。《中国教师报》的内容聚焦课堂,在教学理念、教学方式上为我的课堂改革提供了导航风向标,引领着我在课改的海洋中乘风破浪前行。

我的个人成就离不开《中国教师报》文章的引导,也得益于《中国教师报》推出的系列公益活动。这些活动为我提供了锻炼、展示的机会。无论“创课进校园”活动的现场,还是“课改风向标”的年度论坛,我都会被主持人拿话筒“逼上”前台做即兴发言,还经常在会后撰写参会感言。正是这些实践和思考,让我更加深刻地提炼课改经验,推进课堂改革。2023年,我有幸被评为徐州市“带头优师”,2024年,我顺利评上副高级职称——这些成就都源于读报、学报、用报的学习收获。

作为《中国教师报》的忠实读者,我深感这份报纸对我个人成长和课改实践的巨大帮助。公益培训是对一线教师的福利,而媒体人的牵线搭桥更是改革的重要力量。我感谢《中国教师报》所有支持我、帮助我的记者和编辑,我将他们视为我的“媒人”——这些“媒人”手牵课改的红线,这根红线连接了我与全国各地课改追梦人的纽带,让我们因课改相逢相识,共同追求教育理想和教育信仰。展望未来,我期待与《中国教师报》继续携手前行,共同推动新课改理念的实践与传播。有着共同教育理想和信仰的我们,定能在课改的道路上不懈奔跑,实现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的双重提升。

第一次遇见就“喜欢”


姜德俊

新疆拜城县第四小学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从小就哼着这首《卖报歌》长大。小时候买不起书、订不起报,我体会不到卖报儿童风里雨里的艰辛,反而羡慕起他们,心想要是自己也成为卖报儿童该多好。于是,就对报纸有了这种情结:有时捡到一张废报纸,便欣喜若狂;去别人家串门,就眼巴巴地盯着人家家里的报纸;看到报纸上感兴趣的内容,恨不得马上抠下来一块……整理“搜刮”来的报纸成了我的一大乐趣,把感兴趣的话题裁剪下来,大大小小、不规不矩地装订成册。上学时,作文比赛经常得一等奖,同学惊羡不已,我也自鸣得意——其实许多内容都出自裁剪下来的废报纸,这是我不为外宣的秘密。

后来,当了老师,然后走到领导岗位,又回到老师的原点。这期间,我遇到了《中国教师报》,开启了订报、读报、摘抄、写读报感悟、尝试写稿投稿的历程。一方面,《中国教师报》弥补了我小时候读报的奢望;另一方面,也满足了我闻着墨香遇见知己的愿望。

遇见无数与我一样平凡教育人多彩的故事,遇见生动鲜活而有趣的灵魂;从别人的故事中照见为人师的我的现在和未来,也感受到平凡如我般芸芸众生撑起的中国教育大厦。我原以为只有我们自己才了解自己,原来还有这样一批持教师立场、学生立场、教育立场的媒体人与我们同行,他们以不同的视角和睿智的眼光洞见教育的未来。虽然大多都未曾谋面,但是文字间便能感受跃动着的生命、闪烁着的光芒。

第一次遇见就“喜欢”,再次遇见就“相恋”,第三次遇见就“相伴”。教师身上总有一些属于教师特点的东西,比如粉笔、墨水、讲台……其实在此之上还有一些精神特质,比如德高为师、身正为范,比如学识渊博、情感丰盈。这些精神特质,《中国教师报》都可以源源不断地供给读者,总是让读者与中国教育的脉搏一起跳动。

我把《中国教师报》带在身边,随时可取、随时可读,工作中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也总能得到借鉴或启发。记得有一次在火车上阅读刊载在《中国教师报》上的一篇文章《对恶意举报教师说不》,恰好邻座也是一位老师,我们就对目前少数学生家长随意举报老师的现象展开了讨论,甚至引起了旁边乘客的围观。

身处自媒体时代,网络上的“快餐阅读”已经成为潮流,有人看到我还在自己“爬格子”写文章,不无好心劝导:“何必这么麻烦,用人工智能啊!”但我更坚信文字背后的力量和生命,就如阅读《中国教师报》的文章一样,我总能透过文字看到生命的力量。由此我又想到了教师的价值——即使在教育信息化时代,教师的地位和作用仍然不可或缺,人机对话无法取代人与人的交流,教育本就应该是情感的交融、生命的触动。

我愿意享受阅读一份报纸带来的沉淀和宁静。感谢《中国教师报》所带来的那份朴实和厚重——与一份报纸的相遇,缘于教育的那份美好。

见证“我们”的成长


黄金

安徽省濉溪县城关中心学校第二小学

单位订了一份《中国教师报》,每次我都认真阅读。一次,我看到报纸上的征稿启事,忽然想到自己曾经写过的许多文章——如果我对教育的思考能够给人以启发那该多好啊!我为什么不试着给《中国教师报》投稿呢?没想到,稿件投出仅仅过了两天,我便收到编辑“稿件可以使用,但是需要修改”的回复,并且为我指出了修改方向。连续修改两次以后,我的文章《大事情大教育》终于刊登在《中国教师报》上。当我收到样报和稿费时,心中满是自豪和欣喜。

今年3月,我创办的“‘小桔灯’校长读书会”在安徽省第七届校园文化创作活动中被评为“安徽省十佳校园阅读推广项目”,我本人也被评为“安徽省十佳校园阅读推广人”。我赶忙把这一喜讯与《中国教师报》的编辑分享,编辑向我表示祝贺的同时又提出希望采访我,这实在让我既兴奋又紧张。接受采访的日子到了,我从小时候的阅读启蒙讲起,讲到后来的阅读中断,又讲到自己的“觉醒”,然后讲到组建“读书会”的故事。不久,《一盏“小桔灯”照亮书与人》这篇对我的专访发表在《中国教师报》上,继而被多家数字媒体转载,这对我而言真是莫大的鼓励。

4月2日,我在《中国教师报》的微信公众号上浏览到一则信息:“读创进校园·寻找读书种子计划(临沂站)”即将开幕。温儒敏教授曾说,“教师都应该是‘读书种子’”,这与“小桔灯”的理念是一致的,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报名参加,还计划带着读书会的骨干成员一起参会。

阅读的尽头是写作。从临沂回来后,我们成立了“小桔灯”叙事者团队,读书会的17名骨干成员全员参加。我们开通微信订阅号,每周至少写2篇教育叙事,周日在微信群里接龙“交作业”。现在,我们已经坚持了30多周,每人至少写了60篇原创文章,这在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当然,在写作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困难,比如“感觉没有什么可写”“写得不够深入、缺乏思想性”等,但是没有关系——越是感觉没有什么可写,越是倒逼着我们去读书,读多了自然就有内容可写了。

渐渐地,我们对教育愈发敏感,那些曾经熟视无睹的教育现象,开始引发我们的关注和思考;我们也不再为“没有什么可写”而发愁,因为每天都会有新的教育故事发生。团队成员赵芝灵校长说:“上学时最头疼的就是写作文,上班后最怕的就是写论文。现在我一点也不害怕了,感觉自己的写作进步很大。”团队成员李淑侠校长说:“其实每天都有鲜活的教育案例发生,只是我们懒得动笔,这些创作的小火苗也就渐渐熄灭了。现在由于有了写作的任务驱动,一旦有灵感马上就会记录下来,每周交作业时是我最开心的时刻。”

《中国教师报》是中国教师自己的报纸,我深深认同《中国教师报》的办报方针:“让教师说话,为教师说话,说教师的话。”《中国教师报》见证了我的成长,并且还将继续见证“我们”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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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中国教师报》

编辑 | 皮皮兵不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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