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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素质，
又不是老弱病残，
占着特殊座位还不给老年人让座！”
14岁的小姑娘刚上公交车就骂骂咧咧。
主要是因为父母腿脚不方便，
她不想让父母站着。
听到小姑娘这样说，
有人站起来给她让了座位。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01
公交车摇晃着驶入车站，
14岁的严舒琪跟在父母身后踏上车梯。
一进门，
她就皱起眉头："哎呀，
今天的人真多啊！"
74岁的严父——这位德高望重的清华大学教授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别吵。"
严舒琪却撅着嘴，
紧紧挽住58岁母亲的胳膊："可是你们都没位置坐了。"
确实如此。
她环顾车厢，
所有座位都已经有了主人。
虽然她年轻，
完全可以站着，
但父亲年过古稀，
母亲也已年过半百，
让他们一路站着实在不忍心。
想到这里，
严舒琪心头的烦躁越发强烈。
她的视线扫过一排排座位上的乘客，
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为什么没人给老人让座啊？你们又不缺胳膊少腿的，
坐着干什么？"
她大步走到老弱病残专座区域，
目光带着几分挑衅："我看你们都挺健康的，
干嘛非得占着特殊座位？"车厢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不少乘客对这个说话不太中听的小姑娘投去不满的目光。
终于有位中年阿姨受不了她的唠叨，
站起身来："小姑娘，
让你爸妈来这边坐吧。"
严舒琪的父母这才找到了座位。
这时，
售票员走了过来："你好，
买一下票吧。"
这看似平常的一幕，
却暗藏着即将爆发的巨大冲突。
那时的北京，
谁也没想到一张小小的车票会引发如此悲剧性的后果。
"在豁口上来的。"
母掏出五块钱递给售票员，
语气平和。
那是2005年的北京，
公交车上还配备着售票员，
票价要根据乘坐站数来计算。
年轻女售票员接过钱，
利落地撕下三张一元的车票。
从豁口到蓝旗营一共十站，
按规定正好是一元一位。
可就在这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等等！"坐在第一排的一位着便装的中年妇女突然开口，
"他们是在新街口上车的，
不是豁口！"这位40来岁的女子叫张玉琴，
虽然已经下班，
但作为一名老售票员，
她对逃票行为格外敏感。
新街口到蓝旗营是十一站，
按规定要收两元。
仅仅一站之差，
就多出了三元钱。
年轻售票员有些犹豫地看向严家三口："这样的话，
请您补一下差价。"
严母愣了一下："我们明明是在豁口上车的，
您怎么能听信外人的话？"张玉琴闻言立即反驳："我可没瞎说，
我刚才就在那儿看见你们上车的！"
两个女人的争执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
其他乘客都悄悄竖起耳朵，
暗自关注事态发展。
02
张玉琴的声音越来越大：
"不就三块钱吗？至于这么抠门？
看你们穿得体面，
该不会是穷到连这仨钱都出不起吧？"
这句话像一把火，
瞬间点燃了严舒琪的怒火。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说话！"14岁的小姑娘倏地站起来，
声音里带着愤怒，
"我妈说在豁口上车就是在豁口上车，
你算老几啊？"
张玉琴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你爸妈是不是没教你怎么跟长辈说话？
信不信我替他们好好教育教育你？"
严母见势不妙，
连忙起身打圆场："行了行了，
三块钱我们补，
这就补！"她一边说着，
一边试图拉住仍在气头上的女儿。
可严舒琪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消气的，
她撇着嘴嘟囔了一句："什么东西，
装什么大尾巴狼。"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张玉琴。
"好啊，
今天我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话音未落，
她已经箭一般冲到严舒琪面前，
一把掐住了小姑娘的脖子。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张玉琴此刻就是个泼妇，
口中不断喷出难听的话，
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严父严母慌了神，
一边试图掰开张玉琴的手，
一边苦苦哀求："求求您放手吧，
她还是个孩子啊！"
可张玉琴像是着了魔，
死活不肯松手。
车厢里的其他乘客面面相觑，
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
在那个年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已经深入人心。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
严舒琪的脸已经开始发紫，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艰难地说道："我不敢了..."听到求饶的话，
张玉琴这才慢慢松开了手。
03
然而，
灾难已经无法避免。
就在张玉琴的手离开的那一刻，
严舒琪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
重重地摔在车厢的地板上。
更可怕的是，
她的嘴角开始溢出白沫，
整个人陷入了昏迷。
"我的女儿！"严母发出一声悲痛的尖叫，
扑在女儿身上泪如雨下。
她抬头看向正在驾驶的司机，
声音里带着哀求："求求您把我们送到医院吧，
我女儿很危险，
她可能不行了...谁知司机的回答让车上的乘客都面面相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