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新年前夕，林莹满怀期待踏上归途，却在半路接到婆婆的一通电话。
一场关于"该去谁家过年"的争执，揭开了这个看似和睦家庭的裂痕。
当爱情与孝道发生冲突，当现代与传统价值观碰撞，一个女人的选择将彻底改变三个家庭的命运。
01
腊月二十八的清晨，天色还未大亮。林莹站在镜子前，仔细地为自己化着妆。她特意选了一件红色的羊绒大衣，喜庆又得体。镜中的她眼角微微上扬，透着藏不住的喜悦。
"妈妈，我们是不是要去外婆家啦？"五岁的欢欢穿着新买的小棉袄，蹦蹦跳跳地跑进来。
"是啊，"林莹转身抱起女儿，在她粉嘟嘟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想不想外婆？"
"想！"欢欢用力点头，"外婆做的红烧肉最好吃了！"
林莹笑着刮了刮女儿的鼻子。五年了，这是她嫁给周辉以来第一次要回娘家过年。去年弟弟结婚，今年弟妹刚生了孩子，全家人都盼着她回去庆祝小侄子满月。
"都收拾好了吗？"周辉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几个红包，"一会儿路上堵车，得早点出发。"
"好了，"林莹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你跟妈说过了吧？"
"嗯，"周辉点点头，"昨晚打电话说过了，妈同意了。"
林莹抿了抿嘴唇。她知道这个"同意"来之不易。结婚这些年，每逢过年，她都要留在婆家。婆婆张淑华总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是我们周家的人了。"即便是弟弟结婚，她也只能在婚礼结束后立刻赶回婆家。
想到这里，林莹不由得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这次弟弟坚持要她回去，恐怕婆婆还是不会松口。
"莹莹，"周辉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轻声说，"别想太多，今年就好好回家看看。"
林莹勉强笑了笑。周辉是个好丈夫，可惜太过孝顺，很多时候都以母亲的意见为先。这些年，她也学会了忍让，但心里的委屈却越积越多。
收拾停当，一家三口坐上了车。初升的太阳透过薄雾洒下淡金色的光芒，道路两旁的树木上挂满了晶莹的霜花。
"小辉，开慢点，路上结冰了。"林莹望着窗外，轻声提醒。欢欢坐在儿童座椅上，抱着心爱的布娃娃，哼着幼儿园学的新年歌。
车内暖气充足，林莹却感到一阵暖意涌上心头。记得上一次回娘家过年，还是新婚那年。那时她和周辉刚领完证，婆婆特意让他们回去住了两天。可那之后，每年都是父母来看她，她却再没能在娘家过过一个年。
"想什么呢？"周辉瞥了她一眼，"笑得这么开心。"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爸妈和弟弟他们了，"林莹说，"还有小侄子，不知道长得像不像他爸。"
"肯定像，"周辉笑道，"你们家基因强，你看欢欢，就是你的翻版。"
欢欢听到爸爸提到自己，立刻插嘴："爸爸，外公说我比妈妈小时候漂亮！"
"是是是，我们欢欢最漂亮。"周辉从后视镜里看了女儿一眼，宠溺地说。
一家三口有说有笑，车子沿着高速公路向前驶去。林莹打开手机，给弟弟发了条信息：【小昊，我们已经出发了，大概下午三点能到家。】
弟弟很快回复：【好的姐，我和嫂子在家等你们，妈正包饺子呢，说要等你来包馅儿。】
02
看到这条信息，林莹眼眶一热。记得小时候，每到除夕这天，全家人都会围坐在一起包饺子。妈妈和她负责和面擀皮，爸爸和弟弟负责包，边包边聊天说笑，其乐融融。
"欢欢，一会儿到外婆家，妈妈教你包饺子好不好？"林莹回头对女儿说。
"好啊好啊！"欢欢兴奋地拍手，"上次在幼儿园，老师教我们用橡皮泥捏饺子呢！"
林莹正要说话，周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妈。"周辉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
"小辉啊，你们现在在哪儿？"婆婆的声音透过免提传来。
"刚过了青山服务区，还有三个小时就到岳母家了。"周辉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婆婆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小辉啊，你们还是回来吧。"
林莹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怎么了？"周辉的语气也变得紧张起来。
"你姑姑……你姑姑她查出来了，是癌症晚期。医生说，可能挺不过这个年了。她想见见你们，特别是欢欢……"婆婆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说想最后看看你们一家。你也知道，她一直最疼你，当年你上大学，学费都是她帮忙垫的……"
车内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暖气出风口的细微声响。
林莹感觉心跳漏了一拍。周辉的姑姑她是知道的，在她和周辉订婚那天，姑姑还特意从外地赶来，给她们准备了一份厚重的见面礼。姑姑一直没有孩子，对周辉视如己出。
"妈，这……"周辉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收紧了。
"小辉，你要是不来，姑姑她可能会带着遗憾走……你是她最疼的侄子啊！"婆婆的声音充满哀求，"她现在躺在医院里，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林莹望着丈夫的侧脸，看到他眉头紧锁，喉结微动。她知道，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妈，我和莹莹商量一下，"周辉说完，挂断了电话。
车厢内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林莹咬着嘴唇，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她能理解姑姑的情况，但是……
"莹莹，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周辉轻声说，"姑姑她……"
"周辉，"林莹打断了他的话，声音有些发抖，"你记得我们是怎么说好的吗？你答应过我的。"
"我知道，但是姑姑她现在情况特殊……"
"所以姑姑生病了，我们的约定就作废了？"林莹的声音越来越高，"那我弟弟的孩子满月呢？我五年没回家过年了，整整五年！你知道我有多想念我的家人吗？"
"莹莹，你别激动，"周辉试图安抚她，"我们可以等过完年再——"
"等过完年？"林莹冷笑一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周辉，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去年姑姑'心脏病发作'，前年姑姑'摔断了腿'，大前年姑姑'查出了肿瘤'！每次我要回娘家，她都会出事！你难道没发现这个规律吗？"
周辉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妈在骗我们？"
"难道不是吗？"林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为什么就是看不清楚？为什么总是被她操控？我们结婚五年了，每次想回娘家，她总能找出各种理由阻拦。而你，永远是这样，永远站在她那边！"
"够了！"周辉突然大吼一声，一脚踩下刹车。欢欢被惊醒了，揉着眼睛开始啜泣。
车停在路边，林莹抱着女儿，泪水无声地流下。她想起了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新婚那年，婆婆说家里老人身体不好，要她留在家里照顾。第二年，婆婆说要操办堂哥的婚事，需要她帮忙。第三年，姑姑查出肿瘤，结果是良性。第四年，姑姑摔断腿，其实只是轻微扭伤。去年，姑姑心脏病发作，住院三天就出院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周辉都选择听从母亲的话。
"我们回去。"周辉冷冷地说，打方向盘准备调转车头。
"不，"林莹突然解开安全带，"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带欢欢回娘家。"
"林莹！"周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疯了吗？外面这么冷！"
"是啊，我是疯了，"林莹甩开他的手，声音里充满讽刺，"疯了才会嫁给你这个妈宝男！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为我们这个小家做过决定？什么时候站在我这边说过话？"
03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周辉的巴掌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