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1985年的寒冬，我和父亲在火车站旁的小饭馆收留了一对逃荒的母子。那晚的一碗热汤，一处容身之所，在十年后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回报。
01
我叫张世康，今年五十六岁了，回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仿佛就在昨天。我出生在张家堡子村，那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农村。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们村还算是个富裕的地方，可随着年轻人不断外流，渐渐就衰败了下来。
"又是四十分？你这孩子是不是存心气我？"父亲张福来拿着我的试卷，脸涨得通红。那是我小学五年级的一次考试，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挨了平生最重的一顿打。
"爸，我...我真的尽力了。"我低着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尽力？你妹妹才三年级，都能考八十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根本没用心？"
"老张，别打了！"母亲挣扎着从炕上爬起来，想要阻拦父亲。她的类风湿病很严重，走路都困难。
"妈，您别动！"我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
父亲看着这一幕，怒气稍减，但还是忍不住唠叨："你看看你妈，这身子骨，家里就指望你们兄妹俩能通过读书出人头地。你倒好，整天就知道疯跑。"
"爸，我是真的不想读书。"那天，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对父亲说出了心里话，"我想跟您学做饭。您在村里办酒席的手艺那么好，我也想学。"
父亲愣住了，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知道，他是村里有名的厨师，每逢谁家办喜事都会请他去掌勺。
"你是真心想学？"
"嗯！我在学校坐不住，但是看您做菜，我能看一整天。"
父亲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那从明天开始，你就跟我去刘家帮忙，他家要办喜事。"
就这样，十三岁的我开始了学厨生涯。虽然村里人都说我是个"不成才"的，但在厨房里，我找到了自己的天地。
"儿子，你看这刀工要这样，"父亲手把手教我切菜，"要快、准、稳，这样才能把功夫练到家。"
我跟着父亲在村里、镇上给人家办酒席。渐渐地，不仅掌握了基本的烹饪技巧，还学会了如何调配各种调料。父亲总说："做菜和做人一样，要用心。"
但家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母亲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医药费像个无底洞。每次看到母亲疼得直掉眼泪，我和父亲的心都揪得紧紧的。
"娘，我给您揉揉腿。"晚上收工回来，我总会帮母亲按摩。
"傻孩子，"母亲常常红着眼睛说，"早知道就不该让你爸逼你读书，你这么懂事，比什么都强。"
02
1982年腊月，我和父亲去镇上置办年货。那年的冬天格外寒冷，但集市上依然热闹非凡，到处都是采购年货的人群。眼看着快到午饭时间，父亲提议找个饭馆暖暖身子。
我们走进了火车站附近最大的饭馆，店里挤满了人，喧闹声、碗筷的碰撞声此起彼伏。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我们点了几个家常菜。没多久，菜就上来了，可周围食客们对饭菜的价格颇有怨言。
"这价钱也太贵了！"邻桌的一位大叔嘟囔着，"一个炒青菜要一块二，都快赶上肉价了。"
"没办法，这地段贵啊。"他的同伴说道。
我一边嚼着有点老的炒青菜，一边对父亲说："爸，您看这饭菜，比您做的差远了，还卖这么贵。这青菜都炒老了，盐也放得太重。"
父亲尝了一口，沉默片刻，眉头微皱："是啊，这手艺确实一般。火候没掌握好，调味也不到位。"
看着父亲的表情，我突然来了灵感："爸，要不...我们也开个饭馆吧？就开在火车站附近，这里人多。您的手艺这么好，肯定能做出更好的饭菜。"
父亲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他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开饭馆哪有那么容易？得有本钱啊。光是租金、装修、锅碗瓢盆，这都要钱。"
我早有准备，赶紧说道："我这些年给人家帮厨攒了一千多块钱，再加上您的积蓄，应该够租个小门面了。最重要的是有您这个好厨师啊！您想啊，这火车站每天那么多人，只要咱们的饭菜好吃，价格公道，生意肯定差不了。"
经过一番商议，我们决定试一试。很快，我们在火车站附近租下了一间小店面。虽然地方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还挂了几幅画，显得格外温馨。
开业第一天，父亲特意准备了一大锅羊肉汤。那是他的拿手好菜，选用本地最好的羊肉，加上当归、枸杞、党参等十几种中药材，熬了整整一夜。天还没亮，香味就飘满了整条街。
"快来尝尝我爸的羊肉汤！"我端着热气腾腾的汤碗，满脸笑容地招呼客人。心里却有点忐忑，生怕第一天就无人问津。
幸运的是，第一个客人给了我们莫大的鼓励。他是个赶早班火车的旅客，一口气喝完整碗汤，竖起大拇指说："小伙子，你爸这手艺真不错！汤鲜味美，比隔壁强多了。"
03
就这样，我们的生意渐渐好起来。我每天天不亮就骑着自行车去菜市场采购，然后打扫卫生，准备开门。虽然累，但看着饭馆里人来人往，听着客人的称赞，我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最让我欣慰的是，母亲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我们终于有钱让她去县医院做了正经的治疗，还买了些补品给她调养身体。看着母亲的气色一天天好起来，我和父亲的心里乐开了花。
"儿子，"一天晚上收工时，父亲突然对我说，"这饭馆以后就是你的了。你小小年纪就跟着我学手艺，现在又这么能干，这买卖以后就交给你来管。"
"爸，您放心，我一定把它经营好，让您和娘享清福。"
1985年的那个冬天特别冷。腊月二十三那天晚上，我正准备打烊，门口突然进来一对衣衫褴褛的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