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夏末的山村，月光如水。
周大宝蹲在土墙角，目光死死盯着邻居家的鸡棚。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他握紧拳头。
一个月前，家里那只珍贵的老母鸡不见了，
他在李春花家的草垛边发现了几根眼熟的鸡毛。
"周大宝，你给我站住！"一声暴喝打破夜的宁静。
他浑身一颤，猛地回头......
01
夏末的黄昏，残阳如血，为远处的青山抹上一层金边。山脚下的小村庄笼罩在暮色中，炊烟袅袅升起，夹杂着阵阵饭香。
周大宝蹲在自家的土墙角，瘦削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活像一只猴子。村里人给他起外号叫"瘦猴"，一来是因为他生得瘦高，二来是因为他动作灵活，爬树摘果的本事在村里数一数二。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周大宝眯着眼睛，死死盯着隔壁李家的鸡棚，嘴里不停地嘀咕着。
一个月前，周大宝家那只珍贵的老母鸡突然失踪了。那可是他半年的工分换来的，原本是要给卧病在床的母亲补身子用的。他在村子里找了整整三天，最后在李家后院的草堆里发现了几根眼熟的鸡毛。
"你说！是不是你偷的？"当时他气冲冲地冲到李家，指着李春花质问。
李春花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大眼睛，高鼻梁，一张瓜子脸配上两个小酒窝，不知道迷倒了多少村里的后生小伙。她站在院子里，叉着腰，不屑地撇了撇嘴："呵，周大宝，你这个'瘦猴'，有什么证据说我偷你家的鸡？就几根破鸡毛也能认出是你家的？"
"我家那只母鸡尾巴上有一撮特别的白毛，这鸡毛就是！"周大宝攥紧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没人信你！"李春花说完，转身扭着腰就往屋里走，只留给周大宝一个傲慢的背影。
从那天起，周大宝每次路过李家，都能闻到饭菜香味中若有若无的鸡汤味。这一个月来，他几乎夜夜失眠，满脑子都是母亲吃药时渴望的眼神。他们家就这一只老母鸡，每天下的蛋可以换点钱给母亲买药，现在全没了。
"春花，你给我等着！"周大宝咬牙切齿地说。太阳已经落到山后，村子里陆续亮起了昏黄的煤油灯。他等到四下无人，才悄悄摸到李家的鸡棚前。
李家的鸡棚比他家的要大得多，里面养着五六只母鸡。周大宝轻手轻脚地打开木栅栏，伸手就要去抓最肥的那只。他心想：既然你偷了我家的鸡，我就要你家最值钱的这只！
正当他的手快要碰到那只母鸡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好啊，让我抓了个正着！"
周大宝浑身一激灵，还没来得及转身，一盆冷水就兜头浇下！
"抓贼啦！抓贼啦！"孙大娘的喊声划破夜空的宁静。她一把揪住周大宝的耳朵，使劲拧着："好你个周大宝，半夜三更来偷我家的鸡！"
刹那间，村里的人纷纷点着煤油灯跑来看热闹。周大宝浑身湿透，又羞又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快看，是'瘦猴'偷鸡！" "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 "这小子平时装得老实巴交的，想不到也会干这种事！"
村民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煤油灯的光亮映照在周大宝通红的脸上。就在这时，李春花也出现在院子里。借着昏暗的灯光，周大宝似乎看到她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02
孙大娘松开周大宝的耳朵，板着脸说："周大宝，我知道你家的情况。你爹走得早，就剩你和你娘相依为命。平日里你在生产队干活，虽说是个'瘦猴'，但大家都说你勤快。今天这事，我得给你两条路选！"
周大宝低着头，浑身还在滴水，不敢吭声。
"要么，我现在就叫村长把你送到公社去，让你尝尝偷鸡坐牢的滋味；要么......"孙大娘故意拖长了声音。
村民们都屏住呼吸，等着下文。
"要么就娶我家春花！"孙大娘一字一顿地说。
"啊？"周大宝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围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这是什么选择？分明是在帮周大宝想出路嘛！" "可不是，李春花可是咱们村的村花，多少后生想娶都娶不到呢！" "嘿嘿，这孙大娘，打得好算盘啊！"
李春花站在屋檐下，借着微弱的灯光，似乎能看到她红透的脸颊。
"我......我......"周大宝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他偷偷瞄了一眼李春花，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说实话，李春花的确长得好看，平日里他也没少偷看她。但每次想到自己这副瘦猴样，又觉得配不上人家，这才总是躲着走。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拐杖点地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