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根据真实案件改编的故事,人名皆为化名,请勿与现实人物对照。

赵建国觉得,这辈子他最幸运的一天,就是那天晚上他去打了牌;可这辈子他最不幸的一天,也是那天晚上他去打了牌。




回到家,满地血迹,炕上、屋内、羊圈……一家五口,四具尸体,甚至连他4岁的侄女都没放过。
而凶手,就藏在他认识的人里,藏了整整20多年。
1
1997年春节前的一个夜晚,北方的高岭村静得可怕,天寒地冻。
赵建国吃完饭后收拾了一下,出门打牌去了。
他这一走,就彻底改变了自己和整个家庭的命运。
深夜,赵建国一推开家门,整个人僵在原地。
屋里的灯还亮着,地上满是血,母亲倒在炕边,双眼睁着,似乎临死前还在瞪着某个方向。
弟媳趴在地上,头发散乱,旁边是被打碎的碗碟。
赵建国脚一软差点跪下,他扶着门框硬撑住,喉咙里像卡着石头,喊不出声。
他回头往院子里一看,羊圈旁还有一具尸体,那是他的弟弟。
弟弟身上全是伤,头骨都凹下去了。
最让赵建国崩溃的是他的四岁侄女,蜷缩在炕角,脸上被鲜血盖满,小小的身体动也不动。
这是灭门。




赵建国懵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冲出门就喊人。
“出事了!救命啊!”他的嗓子快喊破了,邻居们闻声赶来,一看到现场都吓得脸色发白,有人直接捂着嘴跑了出去。
“怎么回事?谁干的?”村里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但这不是普通的打架闹事,而是一起震惊全村的血案。
有人立刻报了警。
高岭村偏僻,警察赶到时已经是凌晨了。
村警队长陈刚一进屋就皱起眉头,光看地上的血迹就知道有多惨。
他看着赵建国,问:“你当时在哪儿?”
“我……我在村东头打牌,一直打到半夜才回来。”赵建国声音颤抖,眼里布满血丝。
他的手一直在抖,连话都说不清楚。
现场很乱,血迹、碎片、翻倒的家具,几乎每个房间都能看到惨状。
警方对现场进行了初步勘查,但几乎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赵家的东西被翻过,但拿走的似乎只有两千块现金和一台相机。
“拿两千块杀四个人,这不对劲。”陈刚嘀咕了一句。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尸体的位置,发现弟弟倒在羊圈边,弟媳和母亲死在屋里,而侄女则是在炕上被害的。
特别是弟媳,她只穿着单衣,连鞋都没穿,很可能是被人叫出来的。
陈刚皱着眉头,“这不像是抢劫,倒像是熟人作案。”
现场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者。
更麻烦的是,村子里的人听到赵建国喊人后蜂拥而至,把原本可能留下的痕迹都破坏了。
警方一时间也没了头绪。
村里开始流言四起。
有村民悄声议论:“赵建国平时得罪人多啊,这回报应了吧?”
“这事儿,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大,谁能这么清楚赵家的情况?”
“会不会是外地人?你看赵家条件好,出门进门都有现钱。”
但不管怎么猜,谁也说不出个准头。
第二天,警方加派了人手,开始逐一走访村民。
赵建国是村长,平时处事刚正,不给人留面子,特别是土地分配和补贴的事情上,没少得罪人。
村民反映,赵建国家虽然条件比别人稍好些,但也没到大富大贵的地步。
谁会为了两千块钱杀人呢?这笔账怎么算都不对。
“村长是头铁啊,这回算是碰上硬茬了。”村里人背地里这么说。
2
警方根据赵建国的情况,初步推测是熟人作案,开始从村民中排查。
他们走访了几十户村民,特别是与赵建国平时关系不好的那些人。
“你平时和赵建国有矛盾吗?”民警直接问。
“没有啊,我一个种地的,能和村长起啥矛盾?”村民老李擦着额头上的汗,显得有些紧张。
但警方查了一圈,发现村里跟赵建国有过节的人不少,真要算起来,基本全村都和他有点过不去的地方。
“有人说是仇杀,也有人说是抢劫。可看着又不像单纯的抢劫,咱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村民们都这么说。
这时,案发地三公里外传来一个消息,有人在路边发现了一根铁管,上面还有血迹。
警方迅速赶去,将铁管带回分析。
这根铁管表面有一层绿色油漆,和赵家门框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陈刚看着铁管,皱起眉头,“这不是普通铁管,这是暖气片上的水管。村里有谁家装了暖气吗?”
“没有,这个地方冷是冷,但大家用的都是土炕,哪有装暖气的。”民警摇了摇头。
铁管的发现让案件开始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陈刚意识到,这可能不是简单的熟人作案。“如果凶手是外乡人,他为什么知道赵建国家的情况?如果是熟人作案,他又从哪弄来的这根铁管?”
与此同时,村里开始流传各种说法。
有人说赵建国坚持原则,可能是得罪了某些有背景的人;也有人认为,杀人的可能就是外地人,但背后肯定有村里人通敌。
不管怎么传,案件依然没有头绪。
铁管被送去做进一步鉴定,但因技术限制,暂时没有新的发现。
警方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他们试图找到更多线索,但高岭村本来就偏僻,进村的路上没有监控,凶手到底是谁,依然是个谜。
3
高岭村的案子就这么拖着,一周没进展,两周没进展,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村民们对警察的信心从“肯定能破”变成了“怕是悬了”。
高岭村的灭门案就这样成了悬案。
20多年过去,村里的人早就不再谈论这事了,但赵建国没走出来。
他觉得是自己害了家人。
如果那天晚上他没去打牌,也许事情不会发生。
愧疚像块石头一样压着他。




他辞去了村长的职务,搬回了老宅,但那里满是回忆。
几年后,赵建国最终选择了自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村里人知道后都唏嘘不已,但对警方来说,这案子还没结,他们也不可能放下。
村里有个老头回忆道:“那天晚上,我好像听到了自行车链条的声音。”一石激起千层浪,这话直接让村里炸开了锅。
“你听到了啥?自行车?”有人不信。
“对啊,咔咔的声儿,我那耳朵还能听错?”
这线索传到警方那儿后,陈刚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会儿,招呼同事:“这个自行车的事儿,挺奇怪啊。你想啊,大冬天零下二十多度,谁晚上骑自行车?这不费劲吗?而且地上那么滑,他疯了?”
“可如果真是凶手骑车来的呢?”有人提出。
“那他就不是村里人了。村里这么冷,谁出门不是靠两条腿,骑车?图啥?”陈刚觉得有点不对劲。
警方接着调查,发现村里确实有人听到过类似的声音,但没人看到骑车的人是谁。
更离谱的是,现场地上的血迹完全没留下车轮印,凶手是骑车来的,还是骑车离开的?又或者只是路过?这事儿说不清楚。
不过,结合赵家被偷的东西来看,线索似乎有点意思。
赵家丢了2000块现金和一台相机。
2000块钱可能是随手拿的,但这台相机……“拿走干啥?”陈刚觉得有问题。
赵建国之前也提供过一个细节:“那台相机是家里买的,但我爸一直舍不得用。案发后我们数过相机的胶卷,少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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