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厂离职上岸老家市直Gwy。2024年薪71138.43元。少了12月份,不过影响不大,没有突破8万。





研究生毕业后通过校招进入鹅厂任职产品经理,一干就是三年多。眼看了自己的年龄快到30岁,做出一个决定,从鹅厂裸辞全职备考当年省考。也许是运气,也许是实力,自己一次就“上岸”老家地级市直单位。如今在体制内工作已经一年有余,虽然薪资不算高,但在老家也足够生活,毕竟吃住不花钱。自己所在的城市位于内陆不比沿海,经济没那么发达,再加上工龄较短,目前我每月平均到手6千多元。



我为什么离开年薪40多万、外表“光鲜亮丽”大厂?

持续焦虑和内卷:回想以前在前司工作的三年多痛苦是占大多数的。每一场冗长的会议,每一封考核的邮件,每一次低效的沟通,都在增加我的焦虑感。每天都感觉内心有块大石头压着,内心充满不安。但也说不清到底是谁给的压力,常常失眠,梦里全是工作。特别是晋升的压力和绩效的考核让我在工作中一刻也不敢松懈。直到最后医院确诊重度焦虑症。

不可避免的中年危机:虽然大厂收入相对别的行业较高,但具有不可持续性,特别是人到中年,花钱的地方很多,但是职场稳定性越来越差。大厂的工作并非想象中的那般光鲜,实际工作中充满各种挑战。繁重的任务、领导的push、同事之间的竞争以及绩效KPI的压力,特别是近些年各大厂推行“降本增效”,随时可能被“优化”。如果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这个年龄阶段,这种危机感愈发强烈,特别是那些未能晋升到年龄段该有的职级、同时又背负着车贷和房贷的人,每天的工作生活就像在“走钢丝”,缺乏稳定感和安全感。

我是一个抗压能力较弱的人,情商低、不会主动“巴结”领导搞好关系,只懂得埋头苦干,根本做不了所谓的嫡系。能力也一般。然而,当我成功“上岸”之后,之前一直压在心头的重担似乎突然间就消失了,我曾经的焦虑和内耗感也变得越来越少。可能有以下两点原因:

1、我考入的单位在老家属于相对清闲的部门,离家近、工作稳定,同事之间相处也不错,领导也比较重用。更重要的是谈了一位女朋友,老家重点高中教师。

2、基本实现工作与生活的平衡(WLB)。单位上班时间是朝9晚5,对比之前在大厂朝10晚9要好太多了。现在下班时抬头望向天空中能看到还没有落山的太阳,回想起过去在深圳那些个披星戴月的夜晚,感觉好似另一个空间发生的事情。需要说明的是,现在工作忙碌时也会加班,只不过频率没有大厂那么高。

后话:

当年,我提出离职后和领导、要好的同事说了自己的想法,他们都很感到惊讶,因为实在想不明白我要裸辞考公。后来我考上后再联系同事时,他们纷纷表示祝贺:“恭喜,现在进体制是好选择。”他们之中,有的拿着N+1离开,有的结婚生子,还有的被调离。想不多离开短短的一年多时间,跟过去相比已经物是人非。回想起那段日子怎么能不怀念,那毕竟是自己青春最宝贵的三年多。年轻,充满热血、无畏。

30岁,我赶上了体制内年龄最后的黄金线。Gwy入职后不久,参加了一次单位内部动员大会,我听到局里领导把“平均年龄36岁”称为年轻队伍感到很惊讶。要知道自己在大厂时参加一次行业交流会,当时一位大佬嘉宾说:“互联网永远27岁......”。同样的36岁,在大厂可能面临“中年失业”;在体制内,被称为“青年干部”。

自己27岁在互联网大厂是定格的青春,30岁在体制内是刚起步的年纪。同一个我,经历了两个不同的人生舞台,现在的将来或许更好?

作者:慕言。编辑:思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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