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一年,我带着对部队生活的期待和一丝对未来的迷茫,第一次踏上了独自离家的路。部队生活紧张而严格,我每一天都像拧紧了发条,丝毫不敢懈怠。
可到了夜里,星星爬上窗台时,我的脑子里总会冒出一个问题:“我这一辈子,会遇到谁,和谁过日子呢?”
终于,在新兵连熬过了一年后,我盼来了第一次探亲假。
母亲一早就张罗着给我安排相亲,说我年纪不小了,部队上又不容易碰到姑娘,回家这趟得抓紧机会。我那时还没多想,点了点头,就当顺着母亲的心意。
没想到,就这么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探亲假的第二天一早,我还在院子里洗脸,母亲就拿着一块干净的毛巾递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今天别穿得像军队里那样单调,整点精神气儿,人家姑娘也得看你是不是顺眼。”
我一听,赶紧停下,连忙说:“妈,这第一次见人,您别太急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母亲拍了我一下:“准备什么?该来的总会来。”
到了下午,媒人来了,是隔壁村的李大娘,和我妈从小就认识。李大娘带来了姑娘的情况:叫李小梅,25岁,乡政府做文员,家里老老实实的农户人家,父亲种田,母亲在家做点手工。
我妈一听,喜得直点头:“人品好就成!”
我听在耳朵里,心里倒没什么概念,只是觉得听起来是个规矩人家,也没多抗拒。
相亲安排在她婶婶家,李大娘拉着我和母亲一起去了。
路上,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既有点期待,又有点不自在,总觉得这事儿太仓促,怕给对方留下个不成熟的印象。
到了她婶婶家,我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很文静。
她一抬头,看到我,表情有点紧张,却礼貌地站起来和我母亲打了个招呼。李大娘介绍了一下双方:“小梅,这就是张志强,人好着呢,在部队里,可是咱家这一片的骄傲。”
我笑了笑,主动伸手和她握了一下:“你好。”
她点了点头,声音不大,却透着一种温和:“你好。”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觉得她身上有种让人放松的感觉,不是那种刻意的热情,反而有点像老朋友初次见面,客客气气的。
我们坐下来,开始聊天。李小梅并不是话多的人,但她说话条理清晰,也不急不慢。
她问了我一些部队的事儿,我也挑了些可以说的轻松话题,什么站岗训练啊,和战友之间的小趣事。她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点头,偶尔笑一下,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发现,她的笑容特别有感染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也想跟着笑。
我也问了她一些工作上的事儿,她说得不多,只是简单提了一些她在乡政府做的文员工作,处理文件、帮忙安排村里的活动等等。
我开玩笑说:“你这工作一看就是细心的人才能做,我要是干这个,估计一天就被辞了。”
她低头笑了笑,轻声说:“其实我也有时候犯迷糊。”
第一次见面很快结束了,我们聊了大概一个小时,就由李大娘领着我和母亲回去了。路上,母亲忍不住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嘴硬:“就那样。”
可心里已经有点儿觉得,这姑娘真不错。
几天后,李大娘又来了,这次她直接对我妈说:“两边都觉得还行,要不再见一次,这回让他们两个多聊聊,彼此熟悉熟悉。”
母亲当然高兴,我表面上没吭声,心里却在期待着。
第二次见面安排在一个小茶馆里,就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气氛更随意些,我们聊得也多了起来。我问她平时喜欢干什么,她说喜欢看书,但也常帮家里干活。
我笑着调侃:“这说明你是个顾家的姑娘。”
她红了脸,摆了摆手:“没有啦,只是爸妈忙,我能帮一点是一点。”
那天,她主动问了很多关于部队的问题,比如训练是不是很苦?
平时能不能有休息时间?
甚至还提到她村里有一个当兵的邻居,因为站岗太久中暑的事儿。
我告诉她,其实当兵确实有些辛苦,但也能让人变得更强大,更懂得担当。她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眼里带着一丝好奇。
分别的时候,我送她到路口,她轻轻说了一句:“保重。”
我笑了笑:“你也是。”
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全是她说话的样子,声音温温柔柔的。母亲看出了我的心思,悄悄问了一句:“喜欢了吧?”
我嘴上说没有,但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没几天,我的假期结束了,我必须回到部队。这次离开,心里却多了一种牵挂。
上车前,母亲塞给我一个包裹,说是李小梅托人带来的,里面有点家里做的点心。
我拆开一看,里面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训练辛苦,记得吃点心,别亏了自己。”
短短几句话,却让我看了一路。
那天晚上,我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的星空,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这姑娘,可能就是我要守一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