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电视机可是我们结婚的三大件之一,你要借给齐思思都不问过我的意见,你有把我这个妻子放在眼里吗?”
就算她决定要走,可在走之前,她仍旧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说完直接上前拦住小兵:“不用搬了,我不同意。”
闻言,贺司南身上气压猛地一沉。
“许砚浓。”他语气严肃,“齐师长对我有恩,现在他女儿一个人在这里,无论从情分上还是道理上,咱都得好好照应着她。”
接着他一抬手拉住了许砚浓的胳膊,对两个小战士下令:“搬!” 贺司南放下心:“医生说你就是有点擦伤和惊吓,一会儿检查完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许砚浓依旧不说话。
贺司南在病床前坐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语气温柔:“媳妇儿,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裙子我也给你拿回家好好放着了,你以后千万别再这么吓我了。”
许砚浓动了动,沉默地想要抽出自己手,却被贺司南紧紧攥住。
他眼神难得慌乱:“许砚浓,你跟我说句话好吗?我发誓,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江月卿对车夫笑笑,这才从马车上出来。

江月卿的娘亲是大楚的名医,叫何凤仙,被楚国人尊称仙姑,国医堂三位名医之一。

此时正好回来,听到江月卿说话,摇摇头:“月卿,你不是说大楚的文人只会无病呻吟,哪位的诗词让你能看的入迷?”

“娘,当今的新科状元,娘,你知道吗?”

何凤仙点头:“新科状元陈长安,据说是淮南王世子,但他却说自己是孤儿,诅咒父母。”

“有人说,陈长安人品太差,不配身为状元。”

江月卿摇头:“他跟淮南王怎样我不关心,单凭一首词,就足以称为状元。”

“这么厉害?”“说到梅花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个地方,”嘉妃倒是颇有深意的挑挑眉。
“什么地方?”亭嫔疑惑道。
“那自然是梅园了,”嘉妃抬起手摸了摸耳边的头发,“当初谢贵妃喜爱梅花,陛下便直接为贵妃建了一座梅园,里面种满了红梅此刻冬日正是梅花盛开的时节,想必梅园里面的花也都开了吧?”
“原来是这个地方啊,”丽妃思索了一下,“我倒记得当初谢贵妃去了冷宫之后,梅园也就没有人愿意去了,都觉得那是个晦气不吉利的地方,难道你想去这种地方吗?”
丽妃忍不住笑了一下,其实当初的事她也知道谢如绫是会被冤枉的,但是只能忍得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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