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现状,那就是身份的自我认知不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东西,而是一个随着客观存在的东西变化的东西。

打个比方就是,水没有特定的形状,放进什么容器,就是什么形状。当然是常温下,不能是零下,零下的哈尔滨水可以雕刻成各种形状。

身份的自我认知,也就是认为我是哪里人,不是哪里人,这不是一个可以自己独立存在的东西,而是只能伴随着别的东西一起出现,比如说行政区划。

行政区划十分影响人的自我认同,最近的例子就是重庆市,重庆市升格为直辖市后的一代人,对重庆的自我认同十分强烈。二十多年过去,仿佛一切都要和四川切割开。

甚至重庆市本身还有一些事物,依旧存在着四川省的痕迹,比如说四川美术学院,一个川美,四川的名字还在,就在重庆,当然是因为重庆原来就是四川的地级市,车牌甚至都当过川B,1997年重庆直辖,川B空出,这才给了绵阳。

稍微远一点的就是天津市的直辖,天津市原来甚至做过河北省的省会,一直在和北京市并列在直隶,同北京市一样都是直隶下面的地方,但是建国短短七十多年,天津市的人口对自己的认同,已经不再是河北人了。

天津市区认为自己不是河北,也情有可原,但是天津市原本只有市辖区和塘沽,吞并了许多河北的县城后才成了如今的天津,被吞并的地方的人,也开始逐渐认同自己是天津人而不是河北人。

现在的青县,无论是风土人情,还是衣食住行,都和天津南部差不多,类似于北京市的平谷,天津市的蓟县,和唐山市的差别没有多大,但是大家说起来认同,不会因为文化认同而感到自己是一种人,仅仅会因为地域区划,就彼此认为是三种人。

这就是行政区划的力量,这其中的认同感极为强烈,和一个重庆人说四川和重庆一样,老一辈人可能会认可,但是年轻一代一定是要否认的。

这不是三言两语,说我们多少年前属于一个地方,我们同属一个民族或者一个文化可以解决的问题。

这就给我们将来的一些工作提供了很好的案例和样本,我们将来的工作,如果一厢情愿认为是讲几句话就能解决的,那就要出问题。

必须要上棍棒,甚至是枪炮,才能把问题解决,原来法国大革命,拿破仑要镇压群众,就直接拿大炮上街开炮。

只有一排炮下去,群众才能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要是只威慑,一些不明就里的群众,会被其中别有用心的暴乱分子立马煽动起来,看到只有威慑,自然闹得更凶。

第一轮打击必须要尽可能地凶残,尽可能产生更大威慑,这才能震慑还在中立的群众,至于铁了心没有什么认同的,迟早是要站出来的,到时候的问题就好办多了。

2019年的时候,我们香港街头出现了一些乱港分子,香港的警察一让再让,最后的结果是这些人越闹越大,香港警察忍无可忍,重拳出击。

与其忍让半天重拳出击,不如一开始就出重拳。不然之后要打的人更多。

这就叫菩萨心肠,必须有霹雳手段。一定要杀人的时候,杀人就是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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