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苏联乌拉尔理工学院留下了一场冰封谜案。

受害者是10个登山高手,其中有8个大小伙,2个巾帼英雄,队长还是个叫迪亚特洛夫的猛男。

这10人都是有着二级登山证书的硬核玩家,个个身经百战,说走就走,挑战起了长达350公里、比苏联最难的三级路线还多50公里的极限路线。

他们原计划16天完成挑战,目标直指那座被当地人传得神乎其神、说啥“去了就回不来”的奥托腾山。

结果呢?9个人登山遇劫,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归天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老百姓都猜,他们难道已经命丧外星?

不过,大冬天的,救援人员在零下40多度的严寒里,终于找到了他们硬邦邦的尸体,有的人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更有个女的惨不忍睹,眼球、舌头都不翼而飞了,衣服上还检测出了放射性物质!

原本以为只是场普通的登山事故,没想到却炸了锅,竟把苏联政府都给扯进来了。

他们火急火燎地派了调查队去瞧个究竟,结果呢?那些个调查的老手也傻眼了,最后只能挠头说:是神秘力量在捣鬼!

直到2020年,这场命案才终于有了正统解答。

而一切,还要从头说起。





最初,那群精英在出发前,只顾着忙活计划最高难度的路线,哪管自己未来是死是活。

他们挑战从乌拉尔山脚一个叫维扎伊的村庄出发,一路北上,目标直指奥托腾山。

但这奥托腾山在当地那可是出了名的邪性,名字意思就是“不要去”。

可这帮子硬核玩家,偏不信邪!

他们打算先爬奥托腾山,然后再南下奥伊卡察赫尔,最后从这里向东返回维扎伊。

整个行程,预计得耗上16天,还得穿越雪山、森林啥的。

一切安排妥当后,他们于1月23日,在那所建在海拔1500多米高山上的学校集合。

一行10人,背着沉甸甸的登山包,经过两天的长途跋涉,终于在1月25日抵达了起点韦扎。

那时候,韦扎的气温已经低到了零下10度,呵气成霜。

他们原计划在韦扎休整几天,适应一下高海拔的环境,储备点物资啥的。

可直到1月28日,他们还没正式踏入雪山区域,就遇到了麻烦。

男性队员尤金,身体突然出了状况,腰腿疼如刀割,检查后才发现他的腰椎间盘严重突出。

再加上脚上磨起了好几个直径超过1厘米的大水泡,他走起路来跟踩在刀尖上一样。

没办法,尤金只能忍痛割爱,于1月28日离开队伍,返回了大本营。

这一走,竟成了他这趟行程的终点,也是唯一幸存者。



剩下的9名队员,打算在2月12日回到出发的村庄,用电报给焦急等待的亲友报个平安。

可直到2月15日,电报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开始,大家心里确实有点怕,但转念一想,登山队的成员那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啥风浪没见过?

再加上户外环境复杂多变,说不定就是因为天气、路况耽误了行程。

于是,大家决定再等等看。可这一等,就是两个星期。到了2月28日,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下,可把亲友们急坏了。

他们自发组织起来,成立了一支搜救队,带着专业搜救设备和物资,进山寻找登山队的下落。

苏联军方和内务部也高度重视,迅速加入搜救行动,还派出了多架直升机进行空中搜寻。

搜救人员根据滑雪板的痕迹、使用过的物资垃圾等线索,一路追踪,终于在2月26日,在白雪皑皑的山坡上,发现个显眼的深色东西——登山队的帐篷。

可让人惊讶的是,这座帐篷竟然不在他们要攀登的奥托腾山上,而是在旁边的一座海拔高达1079米的山峰上。



这座山在当地有个吓人的名字——霍拉特沙赫尔山,意思就是“死亡之山”。

搜救人员赶紧冲进帐篷,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但东西倒是没少,地图、相机、日记本、钱箱子,啥都在,连防寒服都叠得整整齐齐的,登山鞋也一排排摆得好好的。

帐篷外头,还有一堆东西,火炉、酒精、相机,还有锯子和斧头,就这么扔在雪地上。

经过进一步的搜寻和调查,他们确认登山队成员已经失踪多日,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幸。

后来他们从那本破旧的登山日记里头,算是知道了个大概。



原来,1月28日晚上,气温掉到了零下17°,到了夜里头,更是冷得邪乎,直接降到零下27°。

到了1月31日,队伍里头的人,走一步都得喘三口粗气,平均下来,一个小时才挪1.5公里。

当时能见度特别低,所有人都跟近视眼没戴眼镜似的,看啥都模模糊糊。

结果,这么一来二去的,队伍就走岔路了,一头扎进了那座1079米高,平时没人愿意搭理的山里头。

好不容易搭了个帐篷,大家能喘口气,还能顺便给佐洛塔里耶夫过个生日,彼此还庆祝了一番。

可欢庆过后,当晚气温直接掉到了零下40°,冷得能把人鼻子冻掉。

几个人连防寒服都没穿利索,就突然跑了出去,还把东西都给留下了。



这得是遇到啥急事儿,才能这么干啊?

搜救队看完日记,赶紧在周围找了起来。

结果,在帐篷外头,还真让他们找到了9双脚印,跟登山队的人刚好对上号。

但你说这奇不奇怪,根据脚印来看,有的人光着脚丫子踩雪,有的人连袜子都没穿。

这脚印在雪地上踩得深深的,后来风一吹,雪一化,脚印就凸了起来。

搜救队数了数,这脚印大概走了500米就没了。

他们琢磨着,这些人肯定是继续往前走了。于是,就顺着这个方向继续找,盼着能找到这些人,让他们早点回家。

最后,大伙儿一路颠簸,走了差不多1公里半的雪地,才在一片老树林子里,一棵大雪松下头,瞧见了克里沃尼申科和多罗申科两位兄弟的身影,可惜已经是冷冰冰的了。

篝火还剩下点火星子,旁边七零八落地丢着几根断树枝,还有2个空了的罐头盒子,看着就叫人心酸。

再看看多罗申科那脚丫子,哎,一只蓝袜子,一只灰袜子,鞋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左脚袜子烧得只剩半截,手也被火燎得皮开肉绽的。

大夫一检查,说他肺里头都是水,还受了内伤,估摸着是被人给打狠了。

克里沃尼申科呢?嘴里叼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头,说是为了让自己清醒点,或者是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他身上也是烧得一块一块的,跟多罗申科一样惨。

再看那折断了的雪松,朝着营地那边伸,最长的得有六七米。

树干上还挂着点皮和肉,跟他们俩的衣服料子对上号了。

估摸着是有人想往树上爬,要么是躲啥可怕的东西,要么是找不着北了。

再往营地那边走三百米,又找到了队长迪亚特洛夫。

他穿着多罗申科的衬衫,两只手攥得紧紧的,胸前都是手印,嘴上都是血,身上也刮得一道道的。

过了两天,搜救队在雪松和营地中间,又陆续找到了两个人。

离雪松六百多米的地方,科尔莫戈洛娃姑娘戴着俩帽子,穿着三层衣服,还是没能保住命。

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腰上还挨了一棒 子,肿得老高。

再往前四百多米,斯洛铂金也被找到了。他穿得最多,有五层衣服呢,可脑袋还是被打得稀巴烂,脸上肿得跟馒头似的,还有好多小口子。

这一下子,搜救员看明白了,整个探险队算是完了。

找到的人躺在地上,头朝着帐篷那边歪着,就像走投无路时还想往家里瞅瞅的孩子。

可就算认准了方向,他们也没能回到那个暖和的小窝,搜救也就这么卡壳了。

另外四个哥们儿呢?过了俩月才让人给找着。



从三月份到四月份,搜救队那帮子人鞋都跑丢了好几双,也没找到个影儿。

有一回,搜救队还碰上个大雪崩,差点就把一个小伙子给埋里头了,幸好大伙手快,把他给拽了出来。

等到五月份,雪开始慢慢化了,这才露出点线索来。

在那条窄得跟裤腰带似的山沟里头,搜救队算是找到了那四个失联的人。

你说巧不巧,他们离当初扎营的那棵老雪松也就七八十步远,可那时候整个山沟都被雪埋得严严实实的,没人发现。

头一批找到的五个人,身上那点伤看着都挺吓人的,但都不是致命的,最后都说是因为冻得太厉害,身体受不了才没的。

可后面这四个哥们就不一样了,惨不忍睹,尤为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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