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12年初,一个北方村庄里,接连有人失踪。

警方循着线索,发现一口枯井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谁也没想到,这个平静的村庄下,竟掩藏着一起令人发指的灭门惨案。

而凶手,竟然是他……



01

2012年初,辽宁某村。寒风吹过光秃秃的杨树林,扫过村头那口老井,卷起一阵阵枯叶。

胡海站在院子里劈柴,浑身沾满木屑。妻子张鑫雨从厨房探出头,喊他进屋吃饭。饭桌上,一对龙凤胎安安静静地吃着饭,胡海不时给继女夹菜,嘴角挂着笑容。

“多吃点。”胡海用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继女晓晓碗里。女孩低着头,筷子在碗边轻轻敲击,没有动那块肉。

邻居们都说胡海这个后爸当得不错。自从和张鑫雨结婚后,他对这对龙凤胎视如己出。虽说家境不富裕,但胡海从不在孩子们面前发脾气。每到过年过节,他总会给孩子们买新衣服。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流淌,像村口那条小河。

可河水下总有暗流。自从去年秋天开始,胡海的态度悄然改变。他开始频繁带继子去地里干活,有时直到天黑才回来。男孩回来时总是一身泥土,走路一瘸一拐。继女则整日缩在角落,像受惊的小鸟。

村里人注意到,张鑫雨最近总是愁眉不展。她开始频繁往娘家跑,每次回来脸上都带着泪痕。胡海在外人面前依然和气,可熟悉的邻居发现他眼神变得阴郁,像结了一层寒冰。

腊月里的一天,张鑫雨的父亲来家里住了几天。老人总觉得女婿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吃饭时,他注意到外孙女在胡海夹菜时身体微微发抖。

“晓晓,最近学习怎么样?”老人试图搭话。

女孩抬起头,嘴唇颤抖着要说什么。胡海的筷子突然重重地敲在碗边,发出清脆的响声。晓晓立刻低下头,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饭桌上只剩下碗筷的碰撞声,还有屋外呼啸的北风。寒风穿过院子,掀起了井边的枯草。那口水井仿佛张开黑洞般的大口,吞噬着天光。

没人注意到,胡海看着水井的目光,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02

腊月的寒风越刮越冷。张鑫雨蜷缩在墙角,听着屋外传来的麻将声。胡海最近迷上了赌博,输光了家里的积蓄还不够,又偷偷卖掉了她陪嫁的金项链。

麻将桌上的胡海判若两人。他不再是那个在外人面前谦和有礼的女婿,而是一个赌红了眼的疯子。赢了,他哈哈大笑;输了,他摔杯子砸碗,吓得继子女钻进柴房不敢出来。

张鑫雨不止一次看到胡海深夜站在院子里,盯着那口老水井发呆。有时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井水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仿佛能吞噬一切。

“姐,我想跟你说个事。”这天,张鑫雨跑到姐姐张翠玲家。她眼圈发黑,手指不停地搅动衣角。还没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

张翠玲递过手帕,等妹妹平静下来。张鑫雨咬着嘴唇,说出了让姐姐毛骨悚然的话:“我总觉得胡海要害我。”

“为什么这么说?”

张鑫雨说不出具体原因。她只是觉得胡海看她的眼神变了,像在看一件即将到手的货物。更可怕的是,他开始对晓晓产生了异样的兴趣。

“前几天晚上,我看见胡海站在晓晓房门口,影子像个鬼魅。”张鑫雨浑身发抖,“他…他还在挖新井,说是老井水不干净。可那口老井明明还能用。”

张翠玲听得心惊。她想起前几天去妹妹家,看到胡海正往新井里倒水泥。他解释说是要加固井壁,可那眼神阴冷得像毒蛇。

“要不,你先带着孩子到我这住几天?”张翠玲提议。

张鑫雨摇摇头:“不行,胡海发现我和孩子不见了,肯定会发疯。他说过,谁也别想带走晓晓。”

回家路上,张鑫雨远远看见胡海站在院门口。他笑着朝她挥手,脸上堆满笑容:“回来啦?晚上我给你炖了鸡汤。”

张鑫雨勉强挤出笑容。她不知道,这是丈夫最后一次给她煮饭。



03

年关将至,张鑫雨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张翠玲连打了几天,电话那头永远是冰冷的忙音。

腊月里的一个早晨,张翠玲踏着厚雪来到妹妹家。院子里静悄悄的,烟囱没有炊烟。胡海正在院子里劈柴,看见她来了,笑着打招呼:“大姨子来啦?”

张翠玲环顾四周:“小雨呢?”

“可能跟人私奔了吧,水性杨花的女人。”胡海继续劈柴,斧头砍在木头上,发出“咔嚓”的声响。

张翠玲的心一沉。她看见晓晓蜷缩在墙角,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女孩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张翠玲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晓晓,你妈妈去哪了?”

晓晓抬起头,嘴唇颤抖。她想说什么,却被胡海的咳嗽声打断。女孩立刻低下头,像是被按了静音键。只有眼泪无声地滚落。

“晓晓,你弟弟呢?”张翠玲又问。

胡海走过来,手里还握着斧头:“孩子跟他外公上山打柴去了。”

可张翠玲知道,妹妹的父亲早就回老家了。胡海在撒谎。她环视院子,注意到新挖的水井边堆着一堆水泥块和钢管。老井已经被填平,上面撒了一层新土。

晚上,张翠玲辗转难眠。她想起晓晓看着水井时的眼神,还有她没说完的话:“妈妈和弟弟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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