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作品为半虚构创作，部分内容基于真实事件改编，旨在引发思考，请勿完全等同于现实。
2023年12月15日，内蒙古乌拉盖地区的寒风呼啸而过，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中坠落。
这个边境小城的夜晚格外寂静，只有零星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
天泉洗浴中心的霓虹招牌在风雪中忽明忽暗，为这个寒冷的冬夜增添了一丝诡异的色彩。
01
门口的积雪已经没过了脚踝，几个醉醺醺的客人跌跌撞撞地离开，留下一串歪歪扭扭的脚印。洗浴中心的大厅里，暖气片嗡嗡作响，蒸汽从管道中泄露出来，在玻璃上凝结成水珠。
"老板娘，你听说了吗？最近镇上来了不少可疑的人。"服务员小梅一边整理毛巾，一边对彭慧说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昨天晚上我下班的时候，好像看见有人在后门那边鬼鬼祟祟的。那人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戴着帽子，我看不清脸。"
彭慧正在柜台前清点现金，手指灵活地翻动着钞票，发出沙沙的声响。她头也不抬地回答："最近确实不太平，你下班的时候要多注意安全。要不要让小王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家就在附近。"小梅放下手中的毛巾，走到柜台前，"对了，老板娘，今天锅炉房那边又传来奇怪的声音，我让王叔去看了，他说可能又坏了。"
彭慧终于抬起头来，眉头紧锁："这破锅炉，装修的时候就该换掉的。我已经叫了陈师傅来修，他明天一早就来。"
"陈师傅啊，"小梅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他上次修完锅炉之后，好像跟你要过钱？我听说他最近手头挺紧的，家里老婆得了重病，医药费不少呢。"
彭慧轻叹一声："是啊，我欠他两千块钱。最近生意不好，装修又花了不少钱。等这几天周转过来，我就把钱给他。"她的目光透过前台的玻璃，望向外面飘落的雪花，"这鬼天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她不知道的是，这句话将成为她生前说过的最后一段完整对话。
第二天清晨，陈建拎着工具箱来到天泉洗浴中心。推开后门时，他就觉得不对劲——往日这个时候，洗浴中心应该已经开始营业了，但今天却格外安静。门口的积雪上只有几个凌乱的脚印，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门廊的感应灯不知为何一直在闪烁，发出滋滋的电流声。陈建握紧了工具箱的把手，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走廊。寒气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彭老板？"他叫了几声，没有人应答。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着他的脚步声，还有暖气管道里传来的咔咔声。走廊尽头的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红光，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有人吗？"他又喊了一声，伸手推开更衣室的门。门轴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就在那一瞬间，陈建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彭慧倒在地上，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现场一片狼藉。更衣室的镜子上还有喷溅状的血迹，几个储物柜的门敞开着，里面的东西撒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消毒水的气味，让人作呕。
"你确定当时没看见任何可疑的人？"刑警队长林峰反复询问陈建。审讯室里的气氛凝重，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一盏白炽灯在头顶摇晃，在桌面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陈建摇摇头，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真的没有，我一进来就看见彭老板......"说着，他的声音开始发抖，"我当时吓坏了，立刻就报了警。我甚至都不敢多看一眼，就跑出去了。"
"那你知道彭慧最近跟什么人有来往吗？"林峰递给他一支烟，"仔细想想，任何细节都可能很重要。哪怕是一个微小的细节，都可能帮助我们找到凶手。"
陈建接过烟，手指微微颤抖，好一会才点着："这个......"他深吸一口，烟雾在灯光下缭绕，"我只是来修锅炉的，不太清楚。不过有一次，我看见她跟一个叫张强的男人起过争执。那男人说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之类的话，声音很大，整个走廊都能听见。"
"张强？"林峰立即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个名字，"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
"好像是开金店的，就在步行街那边。"陈建回忆道，"那次争吵是在半个月前吧，我记得那天也是下雪。"
02
通过调查，警方发现彭慧的社交圈远比想象中复杂。她从一个普通的洗浴中心服务员，在短短三年内成为老板娘，期间还经历了一次离婚。她的前夫王建国是当地一个小企业的老板，两人的离婚过程并不平和，据说是因为财产分割的问题闹得很僵。
"彭慧这个人，确实有点本事。"小梅在接受询问时说，"她刚来的时候就跟其他服务员不一样，懂得怎么讨好客人，特别会来事。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跟当时的老板好上了，没多久就结婚了。"
"那她跟前夫的关系怎么样？"林峰问道。
小梅犹豫了一下："不太好说。离婚之后，王总还经常来找她，有时候是要钱，有时候是闹事。上个月还来过一次，把前台的花瓶都砸了。"
就在警方准备传唤张强和王建国时，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陈建在家中被发现死亡，死因不明。他的遗体是由邻居发现的，据说当时电视还开着，遥控器掉在地上，看起来像是突发疾病。
"队长，这也太蹊跷了。"小陈警官说，手里拿着法医的初步报告，"唯一的目击证人突然死亡，会不会是有人想要灭口？现场没有打斗痕迹，看起来就像是正常死亡。"
林峰皱着眉头，望向窗外依然纷飞的大雪："对，一定有什么我们还没发现的线索。陈建的死绝不是巧合，去调查一下他最近的通话记录和社交往来。另外，我要知道他在死亡前24小时内的所有活动。"
法医解剖结果很快出来了，陈建是被人投毒致死的。凶手在他的咖啡里下了一种罕见的剧毒，这种毒药会让人看起来像是心脏病发作。更令人不安的是，这种毒药在普通市场上根本买不到。
"能买到这种毒药的人，要么是专业人士，要么有很深的地下关系。"法医说，"而且下毒的人显然很了解这种毒药的特性，知道怎么掩盖死因。"
警方调查发现，彭慧的前夫王建国在案发当晚确实有不在场证明，他在外地参加一个商务会议，有多个证人可以作证。而张强则交代，他跟彭慧之间确实有过争执，但那只是因为一笔生意上的账目问题。
"我承认我那天是去找过她，"张强在审讯中说，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但那是下午四点多的事情。我们谈完之后我就直接回家了，我老婆可以作证。再说了，我跟彭慧之间也就是普通的生意往来，我们金店最近资金周转有点问题，找她借了点钱而已。"
案件调查陷入僵局时，一个意外的发现为案情带来了转机。
